疯子见沈真激动起来,向他挥了挥手,对花非玉又大声询问了一遍:“你确定看到了风沙?你亲手把他敲晕的?”
花非玉见疯子如此追问,心虚起来:“反正……应该是风沙,这夜里看得也不是很真切,但身影很像嘛,再说风沙就一介书生,被我敲晕也很正常呀!”
疯子哈哈大笑起来,他转身对家文道:“哥,花非玉在说谎。风沙那日一直和我,鲁巴师俊,我们几个在虎啸坡祭祀佟大人。当晚他和小莲夫妻更是留宿在了虎啸坡。我和他一直在秉烛夜谈,直到灵儿来敲虎啸坡的门。所以我有风沙不在场的证明。我也能证明灵儿到那时才上……”
“灵儿不可能在七月二十二日夜里才上顶区来。她早就上来了……”家文制止了疯子的说话,又转头对花非玉道,“由此可见,你是在冤枉好人啊?居然编这些个谎言来指证风沙,要不是家生给他做不在场证明,我差点都要相信你了。”花非玉被家文一呵斥,脸都白了,可他迅速恢复了冷静,眼睛一转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可是……”湘桂见家文呵斥花非玉,忙强词夺理道,“就算风大人当时被家生大人拖住了出不来,派个下人和沈大人接头也是有可能的呀,花大人或许是夜色里没看清呢?沈大人写药方的确是要递给风大人的。”
“风沙不是这样的人,我相信他,我和他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他没必要来害我。何况,他的两个孩子还在我手里,他会投鼠忌器的。”家文坚持道。
“就是因为孩子的问题,他才……”湘桂对家文道,“您当时知道他还活着,不是因为他犯了欺君之罪而怒不可遏吗?这才夺了他的孩子以示惩戒,您可不能心软啊!”
家文轻蔑地看了湘桂一眼:“那他直接要沈真毒死我,再抢夺孩子,岂不是更快?他何必要沈真写个方子去给你抓把柄呢?”
“你不相信我吗?”湘桂看到家文这么说,眼泪都要出来了,“那我们的孩子就白白牺牲了?”
家文见湘桂如此,叹了一口气:“既然家生作了证,说明此事和风沙无关,至于我们失去孩子,会有人承担这一切责任的。”家文说完后,对疯子道:“刚才花非玉说,小蓝也中毒了,这是怎么回事?”
看来小蓝中毒,顶区还是知道了,疯子想瞒也瞒不过啊!我心里这么想着,却想看看疯子怎么回答。没想到疯子的反应比我更加强烈,他对家文大叫道:“小蓝中毒?你听谁说的?小蓝没有中毒呀!她的身体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