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地安慰神医,“好在那段时间事情太多,湘桂又小产,把她给拖住了,在她眼里,抓住韵儿恐怕比什么都重要,这才一直拖着没告发沈真。不过……湘桂如果要告,到底会告什么?沈真下毒害家文?还是把湘桂推得孩子掉了?还是酒后乱性强暴湘桂?”
“湘桂手里的药方是抄的,除非有沈真亲笔的药方才可能污蔑到他。孩子掉了倒是事实,可没人看到是沈真推的,所以只要沈真不承认,家文也不能通过湘桂的一面之词就给沈真定罪。不过,照顾不周的罪名是肯定有的,那惩罚也不会很重。至于酒后乱性……哼,沈真喝得酩酊大醉,又没人看见,是不是发生了还难说,何况孩子已经掉了,没法滴血验亲,也没有证据。”神医一条一条地给我分析。
“这么看来,沈真不会有什么很大的惩罚咯?”我问神医。
神医摇摇头:“难说,关键是……我们不知道湘桂还掌握了沈真什么其它的把柄。”
“那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对了,你今日为什么走得那么快,我原以为你会和罗秀一起走。”我把之前的疑惑问了出来。
神医摇摇头:“我本就是故意使计策让罗秀来查案的,总不能让家文的人觉得我们和罗秀联手做了什么吧?何况此事罗秀确是蒙在鼓里。”
“我们一起走,家文的人会知道?”我奇怪地问神医。
神医笑道:“不然,我为什么不要车夫送,还要走得那么快?我是要甩开家文的人,也是甩开罗秀,我怕罗秀会过来问我们事情的原委。而我不想让他知道我这么做的主要目的。不过,你这个小傻瓜,”神医捏捏我的鼻子,“你既然也要找那个丫头,干嘛说出来呢?”
“晕,”我吐吐舌头,“不过,每个丫头不是都有名单的吗?我怀疑那个抱走韵儿的丫头早被湘桂处理了,所以查也查不出来,不过我以后会注意的,不该说的我再也不说了。唉,我的韵儿还在她手里,我不敢想象以后事情会怎么发展……我真的不愿去想了。”我的泪又忍不住涌了出来,神医轻轻地抹去我的眼泪:“那就不想了,现在眼睛只看我,心里只想我,行不?”神医说完后,握着我的手吻了一下,又抱紧了我。
我了解了神医的暗示,伸出手探向他的下身:“总不能为了将来可能发生的不顺,而把现在的自己放进忧患中。我宁可得过且过,过好现在的日子,宁可不去想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神医被我挑逗得欲望大发,他从水中抱紧我,猛地站起来,带得水哗啦啦地掉落一地,飞溅的水花把浴室的地板都湿透了。神医扯过一块大布将我俩一裹,对浴室外的惠云道:“收拾浴室!”便抱着我进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