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安王世子这个在脂粉队里打过滚的纨绔,都愿意放弃所有的红颜知己,要娶她一个人做正妃,单凭容貌就难以有人能超越了。
紫幽低头羞涩的笑着,坐到了梳妆台前,全福夫人拿着象牙梳子一边梳一边道:“一梳梳到尾;二梳姑娘白发齐眉;三梳姑娘儿孙满地;四梳姑爷行好运,出路相逢遇贵人;五梳五子登科来接契,五各银笋百样齐:六梳亲朋来助庆,香闺对镜染胭红;七梳七姐下凡配董永,鹊桥高架互轻平;八梳八仙来贺寿,宝鸭穿莲道外游;九梳九子连环样样有;十梳夫妻两老就到白头……”
她的声音很悦耳动听,带着满满的祝福,让紫幽略显紧张的心情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梳好了头发之后,全福夫人将一顶赤金镶嵌珊瑚、玛瑙等各种宝石的凤冠戴到了紫幽的头上。凤冠上面有九百九十九颗小珍珠嵌在了冠上,环着一圈飞凤衔珠,长长的金缕步摇垂下,宛如风中的柳枝,又如一抹珠帘,缨络垂旒,将紫幽清丽明媚的容颜映得愈发的倾城倾国。
全福夫人替她梳好头发后,又将一朵大红绒花拿起,到了后脑的发髻之上,绒花意同荣华,是每个出嫁的女子都要戴的。
镜子里的女子双颊生红,不妆而艳,眉眼里含着点点甜蜜羞涩的笑意,任由全福夫人在脸上涂抹上一层细白的粉,嘴角始终漾着一抹愉悦的弧度。
全福夫人一边抹,一边艳羡地赞道:“按照规矩是要抹三层粉的,我看国师肤光如雪,抹粉反而掩了原本的好脸色,就打了一层罢。”
她这是在询问站在一旁的刘氏,紫幽的皮肤本来又白又细腻,凃了粉反而不好,她舍不得糟蹋这样的好皮肤,反而显得画蛇添足。
刘氏满脸慈爱的笑着,眼圈微微发红的望着亲如女儿的侄女,频频点头,“好的,好的。”
待一切都准备完毕,外面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音,全福夫人笑道:“世子爷可真是等不及,这么早就来了。”
关于紫幽和上官凌然的婚事,帝都是无人不晓的,所以全福夫人也知道到了这个时辰,来敲门的人是谁。
容绮嫣和另外几名女医队员,在一旁望着她们国师大人美艳不可方物,惊艳地掩着檀口,暗自祈祷她们当新娘的时候,也要这样美丽才行。
刘蕊雪、姬冰玉和别别扭扭的夏若晴也来了,看着紫幽,心里是羡慕、妒忌、恨,还是祝福,就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
魏明睿的妹妹魏亚娟和原兵部侍郎,现在已是礼部尚书的女儿印晓霞,也来为紫幽添妆了。
那次在宫里撞破上官灵罗的奸情以后,两人倒是和紫幽成了好朋友,今天来给她添妆了。
听到说是新郎接亲的来了,印晓霞立即拉着魏亚娟往外走,“走走,咱们商量一下等会怎么堵住新郎,要喜钱。”
再说上官凌然带着迎亲的队伍朝着荣国公府门口而来,看着禁闭的大门,一群人嘻嘻哈哈地涌上来,堵住了他们迎亲的队伍。
为首的上官蔚然今日穿了一件天蓝色绣云纹的锦袍,将本来就英俊的容颜,衬得越发潇洒。
朝着门口走去,使劲的捶门,高声喊道:“贼来须打,客来须看,报道姑嫂,出来相看。”
就听门里头响起一阵脆笑,有清甜的嗓音带着笑意,扬声问道:“本是何方君子?何处英才?精神磊朗,因何到来?”
上官蔚然也笑着答道:“本是帝都君子,王府出身,立为世子,故至高门。”
接着又听到:“既是高门君子,贵胜英流,不审来意,有何所求?”
上官凌然骑在马上,着了一身大红色的新郎服,狭眸流转中闪着喜气洋洋的笑意,平日里慵懒的声音变得格外的响亮,“闻君高语,故来相投。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只听一声咔嚓声,大门哗啦一声的就开了,几十名孩童涌了出来,对着穿着喜袍的上官凌然就拜了下来,“拜见新婿,讨要喜钱!”
朱立康早就有了准备,一见小孩子出来,就将簸箕里准备好的金钱撒给了小孩子。
一般人家撒的是铜钱,大户人家撒银钱,而豪门权贵的话则是撒金钱。
一看上官凌然撒的是金钱,那些小孩子欢天喜地的大叫着抢着地上的钱,一片嘻嘻笑笑的声音之中,上官凌然、上官蔚然、朱立康和魏明睿,以及新郎这边的好友们已经挤进了荣国公府的大门里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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