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找不了紫幽啊,人家现在还没过门,你未来的老公公,跑去找未进门的儿媳妇打架,算是怎么回事啊?估计真要这样,明天御使又要弹劾了。
找到王妃和上官凌然,王妃还给面子,起来行礼。
上官凌然哼了一声,连理都没理他。
安王马上气恼地呵斥道:“你少不少教?看见你父王,你都不行礼?”
上官凌然马上不服气地指指跟在他身后的苏侧妃,“那你的爱妾,见到母妃可有行礼?我看这几天的规矩还是没学好,应该再进宫去接受张嬷嬷的训导。”
安王气的火冒三丈,瞪着上官凌然,好像要吃人。
上官凌然浑然不怕,冷诮出口:“你瞪着我干嘛?你爱妾不懂规矩,可是皇祖母亲自下旨叫张嬷嬷教她学规矩的,和我又没关系,你朝我撒什么气啊?对了,我的不懂规矩,可都是跟你的爱妾学的,只要你的爱妾、爱子、爱女都懂道理明事理,我也就懂了。”
安王没想到近四年不见,上官凌然的牙齿竟然比之前还要伶俐,简直顶撞得他无以对答。
可又不甘心,气的一巴掌朝他扇去。。。。。。
苏侧妃一见,马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心里叫嚣着:“打死他!打死他。。。。。。”
以往,上官凌然每一次回到裴城安王府,都要挨安王胖揍一顿,这一次,虽是在帝都的王府,肯定也免不了同样的下场,因为安王府真正的主人,是安王不是吗?
可是她这次的愿望落空了,安王不但没有扇到上官凌然的耳光,还一个踉跄,差不点摔倒。
勉强站稳了身子以后,就听上官凌然抖抖衣袍嘲笑道:“你还以我是那个无能为力的孩子吗?奉劝你一句,您上了岁数,身子都被你这些爱妾掏空了,小心别闪了你的老腰!”
说完,拉着王妃扬长而去,没把安王气的给厥过去。
苏侧妃见状,跟着后面挑拨离间,“王爷,瞧见没有,连您他都不放在眼里,就别说我们了。王爷,梅儿有个主意,您明天应该进宫觐见太后娘娘和皇上,把莞儿的事情告诉他们,不能对不起人家姑娘。莞儿那天可是吵吵着要不活了,这真要是死人,王爷,您岂不要叫跟着您出生入死的将士们骂死?”
安王闻言点点头,“嗯,我明天就进宫。”
第二天是什么日子?催妆的日子。催妆,就是男方下催妆礼,有凤冠霞帔、婚衣、镜、粉等。
安王想想对苏侧妃说道:“用得着那么着急吗?等慕紫幽和凌儿结婚,本王做主让他们把莞儿娶为侧妃,谅他们也不敢不同意。”
哼!才不要等到他们结婚,就是要在他们大婚之时,送份大礼给他们。
苏侧妃暗自阴笑,却装着悲天悯人的样子摇摇头,“梅儿怕莞儿那个傻丫头想不开啊!要是在大婚那天闹起来,可如何是好?还是把事情敲定了,给莞儿一颗定心丸吃吧。”
“还是宝贝想得周到。”安王闻言,点点头,伸手搂着苏侧妃的腰走了。
第二天,来给紫幽添妆的人很多,就连刘蕊雪都挺着个大肚子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