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看海韵穿着藕荷色的短襦,下面是系着同色绣荷花的裙子,腰间戴着五彩攒花丝绦,头上也带着象征吉祥如意的佛手簪子,小丫头本来长得就很娇俏,如此装扮,就更显得清新淡雅。
一颗色心,又开始***动起来。马上对杨庆军挥挥手,你不用跟着我了。”
杨庆军见状,心里一时间说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他和王怡萍早就有了奸情,是既不希望慕英睿去睡王怡萍,又希望慕英睿对王怡萍忠诚。这种矛盾心里,让他看见慕英睿对别的女人动心思,就又怒又乐,连他自己都弄不明白是什么心情。
海韵一直到杨庆军不见了人影,这才满含同情的看着慕英睿摇摇头,“老爷,您好歹也是一位英俊潇洒的大官,怎么就能容得下奴才欺骗您呢?”
慕英睿听海韵夸他英俊,还说他是大官,心里顿时美滋滋的,也不生气,反而色眯眯的斜视着海韵,嬉笑道:“哪有奴才敢欺骗老爷我?你这小丫头,今天得给老爷我说清楚,不然小心老爷罚你。”
罚字说的十分暧昧,听得海韵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强忍着恶心回答道,“下面奴才都议论疯了,就老爷您还被蒙在鼓里。”
“议论什么?”慕英睿不解的看着她,故作威严的咳了一声,“反了他们了,敢私下议论主子,叫爷抓到了,通通打板子。”
“他们是在为老爷您抱不平。”海韵辩驳,“都说老爷您英明神武,怎么就叫一奴才骗的团团转?那杨管事不听老爷吩咐,却听夫人的调遣,结果害得您被老太爷责罚,真是太冤了。”
海韵的一番话,让慕英睿皱起了眉头。不禁联想起他每次动色心,想玩女人时,杨庆军劝阻他的那些话:“老爷,夫人叫属下劝您保重身体。”
“老爷,夫人为人贤慧,又一心为您着想,您还是别惹她不高兴了。”
慕英睿一下子反应了过来,没错啊,什么时候,杨庆军这个混蛋成了王怡萍的人啦?处处为她说好话,处处为她着想,话里话外尽是夸奖王怡萍的话,这里面难道有什么猫腻?
紫幽重生了以后,心思缜密,善于观察,她的丫头们跟着她,多多少少都学了些,尤其是诗韵和海韵,心思玲珑,紫幽又经常教导她们,可以说,都不是白给的。
这一看慕英睿神色阴晴不定,就知道他已经怀疑了。于是又给他添了把火,“老爷,这句话奴婢可是连大小姐都没告诉,今天拼死告诉您,只是不忍心,老爷这么优秀一人,被奴才和。。。。。。和别人合伙欺骗了而已。老爷。。。。。。”
海韵左右看看没人,这才靠近慕英睿小声说道:“奴婢有一天晚上想念大小姐睡不着,到院子里瞎逛,结果看见。。。。。。看见杨管事和夫人,从您书房旁边的偏厦里一前一后出来了。第二天,奴婢看见六姨娘听她说,您晚上是歇在她院子里的。老爷您如果不信,以后您自己注意查看一下,就知道奴婢有没有骗您?老爷,奴婢可是冒死说的这话,大小姐都不知道,您可别在大小姐面前,把奴婢给说出来。”
“我知道。”慕英睿此时已经把海韵的话,信了个七分。想想紫幽如果知道这件事,还能饶了王怡萍?不得设计抓奸?即使杨庆军和王怡萍没有奸情,可是三更半夜,女主人和男主人的侍卫关在一间小屋子里,也会让人浮想联翩。
再说,如果王怡萍真的是个连亲哥哥都敢乱搞的、不要脸的**荡妇,那么和杨庆军之间,十有八jiu,就不是什么好事。
原来自己认为贤惠可人,善解人意的夫人,竟然给自己戴了那么多顶绿帽子。
慕英睿本来被紫幽一番话,就勾起了怀疑,此刻再被海韵这么一扇乎,那怀疑就如同加了肥料的藤蔓,不断地滋生蔓延。
两人也没坐轿,一路走着到了《依萍居》院门口。
刚进院门,就听见了紫幽那宛如泉水叮咚的声音,“母亲,我将这两个丫鬟带到您面前,实在是为了您好。她们不但不好好照顾得了疯病的水姨娘,还克扣水姨娘的饭食,您不知道,我刚刚去看水姨娘,她的院子里、房间里,还有身上,肮脏埋汰就不说了,还几乎饿死。我问了她们,说是刚刚服侍水姨娘二十来天,就敢如此放肆,这要是成了府里的老人,哪还得了?奴大欺主说的就是这样的刁奴!水姨娘再不济,也是父亲的妾氏,怎么能任由丫鬟如此欺辱?说了她们两句,她们竟然说是您教唆的。女儿当然不信,母亲是什么样的人?女儿还能不知道?最是心善贤惠的,她俩这么胡说八道,一定是有人想朝母亲身上泼污水。”
说到这,紫幽对着两人,一人踹了一脚,厉声喝道:“你们这两个贱奴!还不快交代?说,是谁让你们诬陷母亲的?”
“大小姐。。。。。。”奴婢没撒谎,真的是夫人叫奴婢这么做的。”丫鬟甲哭嚎道。
接着丫鬟乙也磕头哭道:“大小姐,如果不是得了夫人的指使,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负主人啊!”
紫幽看着王怡萍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唉。。。。。。母亲,我真不敢相信,这件事会是您指使丫鬟们去做的。水姨娘已经没了孩子,又得了那样的病,您又何必急着对她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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