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宫锦山冷哼了一声,他不容易啊,好不容易才跟到了这里,找到这个地方,一路鞍马劳顿的。
“算你懂事,你家主子呢?”
无常伸手向房间中指了一下。
“给爷通禀一声吧。”
“是。”
无常起身,退了几步走进房间,奚留香正好整以暇地穿衣服,沐浴真不错,这位守备大人的家,是阔绰了一些,让她惊讶。
“少爷,王爷到了。”
“小妖孽到了,让他在外面等着,他是怎么来的?”
无常摇摇头。
奚留香哀叹,被一个神秘白衣人给抓住就算了,好歹她折腾的白衣人够丢脸,算是找回了场子,被白衣人奉为上宾一般送走。
被无常抓到也有情可原,怎么就连小妖孽,也追了上来,她这个盗后逃宫的大业,好失败啊。
“无常,那个变态神秘白衣人,和奚家有什么关系?别告诉你主子我,你不知道。”
无常向门外看了一眼,表示此时不方便说,奚留香盯了无常一眼,将衣服整理好,坐在椅子上:“让小妖孽一个人进来。”
“是。”
“小妖孽是怎么追到这里来的?”
无常摇摇头。
奚留香不由得哀叹,被一神秘变态白衣人抓住就算了,好歹白衣人也不曾为难她。又被无常找到,算奚家手眼通天,怎么就连小妖孽也能找到她?
“白衣人和奚家什么关系?无常,别告诉你主子我,你不知道。”
无常打开门:“王爷,请一个人进来。”
宫锦山风情万种,从外面走进房间,楚刚凄惶地跪伏在地,被点了穴道,保持跪伏在地,额头碰触地面的姿势,被点了穴道,楚刚既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什么。
“臣弟参见娘娘。”
宫锦山躬身施礼,撩衣要跪。
“得了,别装模作样了,我不爱看。”
“娘娘,皇上每日忧心忡忡,担心娘娘安危,臣弟也是不胜担忧,请命来保护娘娘。”
“我用不着谁来担心我,一边坐着去吧。”
“娘娘,您不理睬皇上,也不怜惜臣弟一路劳顿,日夜兼程来追赶您,保护您的一片诚意吗?”
“我又没有逼着你来,你愿意。”
宫锦山满腹幽怨,一双春波盈盈的眸子,承载无尽楚楚可怜,向奚留香望了过去。
“还有,莫要叫我什么娘娘,我是少爷,是公子爷,离我远着点。”
“娘娘,皇嫂,您就心疼臣弟一点,一点点就好。”
“无常,这小子哪里来的,给我扔出去。”
“皇嫂,别啊,可怜臣弟日夜不停地赶了过来,您怎么就如此忍心对待臣弟?臣弟一片苦心,前来保护娘娘,娘娘要是撵臣弟走,臣弟宁死不走!”
无常低头不语,也不敢就真的去将尊贵的灵王给扔出去。
“无常,那封奏报给我看看。”
无常急忙双手将奏报呈给奚留香,奚留香让无常将军情密报带走,就是以防万一,被楚刚等人发现,还不曾看过。
宫锦山盯着军情奏报,这位娘娘太牛了,竟然敢私自拆看军情奏报。
他不敢多说,皇上都不会见怪,他何必去多管闲事。
奚留香打开军情奏报,她是担心东海有什么意外情况,和日盛国的通商等诸多的事宜,都是她经手的,和东海郡的将士,有特别的感情和交情。两个月来的相处,那些铁血开朗的军人,是她所最喜欢的。
没有勾心斗角,没有阴谋诡计,他们真心爱戴她,对待她,敬慕她。
格外关注东海郡,若非是东海郡的军情奏报,她也不会私自拆开观看,那位送军情奏报军卒的死,让她想看看这封军情奏报是什么内容。
军情打开,奚留香脸色略显沉重,若是如此就复杂难办了,和日盛国的通商等事宜,也将受到阻碍。
军情奏报中上奏的是乃是日盛国中的动荡,几处藩镇做大,各自为营,令日盛国皇上大权旁落,这种情况在织田骏死后,愈演愈烈,逐渐形成动荡。争权夺利之下,有人反对日盛国皇上的决定,不愿意和旦夕国交好通商,更不愿意向旦夕国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