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留香笑了笑:“彩铃,或许你不用担心什么,你的主子不会给我逃跑的机会。心思缜密如他,怎么可能会再给我逃跑的机会,可能这条船,不会在镇江靠岸停留。”
彩铃目光一闪:“娘娘如何能猜测到?”
“我若是他,就会立即改变航向。”
奚留香淡淡地说了一句,目光落在门上,她听到极其轻微的脚步声,走到门口。
“香儿,你真是爷的知音,猜猜看,爷要将航向改变去往何处?”
某狼推门走了进来,彩铃急忙跪下拜了下去。
某狼连看都没有看彩铃一眼,从门外走了进来,彩铃跪爬到某狼的身边,侍候某狼更衣洗漱。
奚留香看着某狼,谱真不小,平日的规矩和礼仪都极重,彩铃每一次侍候某狼,都大半是跪在某狼的脚下。
这样的规矩可不多,别说是普通的官员家中,就是世家和官宦之家,书香门第中也没有这样的规矩。有这样规矩的,唯有皇家,尊贵的皇家。
无意之间,彩云和彩铃在某狼的面前,用的都是皇家才独有的礼仪和规矩。或许是她们一直就用这样的规矩和礼仪侍候某狼,形成了习惯,即便是到了如此到处逃亡的时候,也不敢轻忽。
某狼可能是太忙碌,没有去注意这些小节,被奚留香发现。
“香儿,知我者香儿也,爷刚刚命令转变航向,船头还没有转向,你就猜到了吗?”
“如此简单的事情,就连三岁的孩子都能猜到。”
奚留香打了一个呵欠,很没有形象慵懒地靠在床头,欣赏某狼修长有料的身材。豆腐不吃白不吃,内功不偷白不偷。在某狼的面前,她早就没有形象了,也不用继续装。
每夜的同床共枕,每日清晨醒来时的形象,令奚留香每次想起,都有撞墙的冲动,怎么就板不住啊,每天都会把某狼抱在怀中,这样下去,会不会被某狼给吃掉?
她郁闷,开始是为了偷点内功,不惜就牺牲一下,后来在某狼身边睡着后,为什么会不自觉地把某狼当做大妖孽啊?
两个人就不是一种味道。
不过某狼身上的味道也蛮好闻,无论何时,身上总是带着优雅的一抹极淡味道,有点清香安心的感觉,那是很淡,精心配制的水沉香,贵族和皇家才会用的奢侈东西。
某狼径直走到床榻边坐了下去,伸手握住奚留香的手,低头看着手心那双绝美无暇的玉手,总是有将这双手紧握的冲动,不愿意放开。
“能猜到爷下一步到哪里去吗?”
“有什么好处?没有好处的事情,懒得浪费脑细胞。”
“脑细胞?”
奚留香撇撇嘴,谁要为没有好处的事情,去费脑筋啊。她猜了出来,下一刻这狼就会改变路线吧?
“要什么好处,想求着爷要了你吗?还有两日,你能猜到爷的真正身份吗?”
“好处……”
奚留香伸手,要尽力去压榨某狼的剩余价值啊。
“把爷的人赏给你如何?”
一抹邪魅幽冷的笑意,在某狼唇边翘起,眸子中有异样的光芒。
“不稀罕,您自个留着吧。”
“那就麻烦了,要爷给你什么好处和赏赐呢?”
奚留香无语,某狼的口气好大,她好歹是旦夕国未来的皇后娘娘,如今也是皇上的女人,皇宫的唯一一位娘娘。赏赐的话,也只有宫锦文才有资格在她的面前提一提,某狼有什么资格要赏赐她?
某狼毫无觉悟地把玩着奚留香的手,缓缓地将内力输入奚留香的体内,看在某狼诚心诚意的份儿,她就将某狼的内力收下,忍受某狼吃她的豆腐吧。
“是不是有点迫不及待了?还有两天,爷看你有些急迫,求求爷,爷就提前满足了你。”
“彩铃啊,你主子火气太旺,欲求不满,吩咐人去给你主子召几个妞过来侍候着,别随便啊,要楼子里的头牌。多少钱不在乎,你主子不差钱。”
奚留香及时地调侃了一句,看某狼是什么表情。
“哼……”
“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需要用那种下jian不干净的女人吗?”
某狼火很大,好歹他身份尊贵,会要楼子里面的头牌ji女吗?要的话,怎么也得是个清倌人过来侍候着,没有被其他男人碰过的那种。
“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英雄,既然如此,您就别在我身上费事儿了,我可是有夫君的女人,您如此挑剔的人,怎么能要一个有男人的女人?”
“那就看那个男人是谁,皇上的女人,爷是很愿意尝尝味道如何的。”
某狼雄壮的躯体,压向奚留香,唇暧昧地贴上奚留香的耳边:“给了爷有什么关系?跟了爷这么久,谁会相信你还有贞洁,爷会让你欲仙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