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忽然转身,俯身趴伏在奚留香身体的上方,低头用俯视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奚留香。
奚留香弱弱地看着男人:“英雄,您可以去睡觉吗?您这样盯着人家,人家压力很大啊!”
“你身上的味道不错。”
男子终于躺了下去,靠近贴上奚留香,在她身上深深呼吸了几口,闭上眼睛。
奚留香胆战心惊,偷偷地修炼着葵花宝典,等待某狼人睡着。
不多时,她身边的那个狼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大概是刚才的战斗太过勇猛劳累,是睡着了。
奚留香放心地闭上眼睛,继续修炼,不能浪费,有一个大好资源正紧紧地贴着她,不利用,不榨干这个狼人的价值,不是她的性格。
偷,一滴,偷,两滴,偷,三滴……
内功,某狼人的内功,就是这样一点一滴丢失,被人偷走的。
一小团柔和的,暖洋洋活泼泼的内力,在奚留香的丹田中跳动着,可惜太微弱了。她不敢偷的太多,偷的太明显,被狼人发现的后果很严重。
很久,奚留香终于睡了过去,清晨的第一缕晨光,映照在奚留香睡得极为香甜的娇憨容颜上。
某狼人很无语地盯着捆缚在他身上的手脚,是他太纯洁,太君子了吗?
这他还没有做什么,这个女人自动投怀送抱不说,还生怕他跑掉,用双手手脚将他捆住,是要求着他要了她吗?
奚留香揉捏几下,很好的手感,大妖孽似乎养肥了点儿。
“大妖孽,你胖了点儿,看起来把你养成人肉真皮垫子的伟大日子,不遥远了。嗯,你身上什么味道啊?不对劲,是不是去偷吃了?”
男子的唇角翘起,越来越高,露出难得的笑意。
这个迷糊的女人,大概还没有清醒过来,以为她抱住的是宫锦文那个……
男子的神色冷了下来,想到那个名字,那个男人,他身上不由得满是杀意。
奚留香浑身一个哆嗦,好冷。
她的怀中是什么?
睁眼,正迎上某狼幽寒戏谑意味深长的目光,低头,她双手双脚正如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缠绕在某狼的身上。
收回,奚留香很纯洁,人畜无害地笑了笑:“早,该起床了哦。”
她无视身边某人,直接抓起衣服从某人的身上越了过去,身体一软,跌落在某狼的怀中,果然有料。难怪感觉大妖孽被养肥了点,这狼比大妖孽宫锦文是要有肉。
某狼盯着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香儿,你这是在勾引爷,投怀送抱求着爷要了你吗?”
奚留香耸耸肩:“失误,完全是失误,英雄你别误会,下次请看好床再躺。如果你一定要这张床,我不介意和你换一下。还有啊,人家浑身无力,你一如此有身份的贵族,就绅士点别计较了。”
她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地从某狼的身上爬了过去,飞快地下床,和某狼保持距离。
男人早晨都会那个什么的,她最好躲远点。
“呵呵……”
某狼发出狼一般的怪笑,这个女人果然有趣到极点,能在瞬间让他轻松想笑。
奚留香鄙视地伸出双手的手指,某狼,你就得意地笑吧,看谁能笑到最后。
今晚,这狼会不会再睡过来?
她真不是对某狼有什么想法,好吧,她承认对某狼是相当有想法,想偷某狼的内功。再这么暧昧几天,偷几天某狼的内功,她估计就可以算计着逃跑。
七天,过去一天了,还有六天,得加快速度。
“奴婢拜见主子,主母。”
彩铃及时进来,跪倒磕头。
“嗯,侍候爷更衣。”
彩铃跪爬到奚留香的床榻之前,似乎对主子忽然睡在奚留香的床榻上毫无诧异之色,而奚留香真的是她的主母。
彩铃半跪着,侍候某狼更衣完毕,洗漱。
奚留香喘息着,把脸盆端到桌子上,坐在桌子前面洗漱,她一浑身无力,被灌了软筋散的人都要自理,这主的谱儿可是不小。
“去侍候你家主母吧,你家主母太累了。”
奚留香对某狼翻了一个白眼,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别忘记该侍候你家主母服药,她身体不好。”
某狼回了奚留香一个暧昧的眼神,深沉的看不到底。
“是,奴婢遵命。”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彩铃,侍候主母您洗漱。”
彩铃?古代就有彩铃了?
彩铃侍候奚留香洗漱完毕,递给奚留香一颗药丸:“主母,请您服药。”
奚留香嗅了嗅,研究了片刻:“彩铃,这个就是传说中的软筋散吗?”
“是,为方便,都炼制成丸药的。”
“很神奇,多给两颗吧。”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