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草民万万不敢承受,太子爷的抬爱,草民拜谢,以后太子爷有闲暇,草民再向太子爷请教,切磋功夫。”
玄衣的意思很明白,我可以教你功夫,你想问什么,学什么,也都可以教给你,就是不敢做未来旦夕国皇上的师父。
“飘零,师父不肯收爷这个弟子怎么办?”
宫锦文笑眯眯地看了叶飘零一眼。
叶飘零郁闷,玄衣名义上是他的仆人,如此卑微的身份,怎么敢收太子爷,未来旦夕国皇上做弟子。
“主子,您拜玄衣做师父,不太合适吧。您想学什么功夫,玄衣都不敢藏私的。”
“香儿都已经拜师父为师了,香儿可是爷的妻子。”
叶飘零无奈,太子爷发话,他敢违背吗?
“玄衣,以后你不再是爷的仆从,主子既然要拜你为师,你就收个记名弟子吧。”
“大帅……”
玄衣跪了下去,低头深深拜了下去:“大帅,玄衣早已经立誓,永远跟随侍候大帅,做大帅的仆从,誓言岂可违背,请太子爷和大帅明鉴。”
宫锦文不是很清楚玄衣如此一位绝代高手,为何对叶飘零如此敬重恭顺,宁愿做叶飘零的贴身仆从和保镖。
叶飘零弯腰伸手将玄衣搀扶起来:“我也从来没有将你当做我的仆从看待,主子的旨意,你自当遵从才是。”
“太子爷的旨意,草民不敢违背,只是草民身份低微。”
“得,别难为我师父了,就算是个记名的弟子吧,不叙师徒之礼,师父以后看到他,也不用给他磕头,嘻嘻,扯平就算了。”
“就这样吧,师父,您说呢?”
玄衣抬头看了看叶飘零和奚留香,只得无奈地点头:“草民遵旨。“
“师父,这以后您就不能自称草民了,您可是我师父。“
“是。”
玄衣很矛盾,他一个无官无职的仆从,该如何称呼太子爷?
“传织田骏觐见。”
“是。”
玄衣静默地站在宫锦文的身后,他今日的任务就是保护太子爷和太子妃的安全,低头垂首站立在宫锦文身后的他,没有一丝的气息,就如一个最普通的奴仆一般,不会令任何人注意到他。
完美地隐藏气息,绝代高手才能做到。
织田骏缓步登上大船,目光从大船上扫过,甲板上,阳光从中间端坐的那个人背后笼罩着他挺拔的身影,浑身被耀眼的金色光环所包围,如同天神一般。
他微微眯起眼,才勉强能看清对方俊朗无匹的脸,还有那双令他心悸的幽深的墨曈。
织田骏低头垂下眼睑,面对胜者,旦夕国的太子爷,他不能有丝毫的失礼。
快步向前走了几步,织田骏在离宫锦文三丈开外停住脚步,双手举过头顶,躬身一揖到地:“败军之将,织田骏参见太子殿下,特来向太子殿下请罪求降。”
“噗通……”
织田骏双膝重重落在甲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他跪了下去,深深低头,双手掌心向上,低头拜了下去。
“织田骏参见英明神武,算无遗策,骁勇无敌的旦夕国太子殿下,诚心诚意前来向太子殿下请罪。织田骏万死莫赎,愿接受太子殿下任何处罚,只恳请太子殿下开恩,请求殿下接受织田骏的求降。”
宫锦文冷漠地用俯视的目光看着跪在面前,匍匐在地的织田骏。
不想那位传言中高傲而嚣张,从不会在日盛国皇上以外的人面前低头的那个魔鬼,日盛国的将神,如今肯如此卑微地,跪在他的面前叩拜,说出这样谦卑的话语。
良久,宫锦文都没有说话,织田骏跪拜在地,一动不动。
远处,他带来的两位武士,跪伏在甲板的角落中,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屈辱地低着头。
“抬起头来。”
织田骏缓缓抬头,低垂眼睑,将一张极有特点的驴脸展现在宫锦文的面前。
宫锦文险些失笑,难怪奚留香叫此人驴脸大将军,果然有一张超长的驴脸,令人一见之下,再难以忘记。
“你就是日盛国的将神织田骏?”
“惭愧,败军之将,不敢在太子殿下面前再提此言。太子殿下有什么吩咐,请示下,织田骏心悦诚服,拜服太子殿下的神机妙算,用兵如神,甘心认输求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