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香儿说宁远像为父吗?”
“嗯,很像。”
奚留香看了奚宁远几眼,和奚青璧有七分的相似,尤其是那种优雅的姿态,风神如玉的气质,看起来那位小三儿的偶像就是乃父,学了个神似,看上去就更是相像。
“既然香儿都如此说,宁远,元王府和香儿的事情,就交给你去处理吧。你刚刚从外地回来,这是你在建安做的第一件事情,外放了几年,你也该磨练成熟。”
“是,儿子一定不会让父亲大人失望,以后元王府和姐姐的事情,就请父亲大人不必费神。只是那位……”
奚宁远的目光向皇城禁宫飘了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浓重的寒意:“父亲大人,姐姐可是父亲大人唯一的嫡女。”
“此事为父自有分寸。”
“但是姐姐不过是回家一趟,半路就遇到几次刺客,若不是有人破坏了刺客计划,奚鱼二人拼死保护加之父亲派出人接应,只怕姐姐没有命回到这里。这样的事情,父亲决不能允许再发生,否则母亲在天之灵也不会安宁。”
奚青璧狭长的眸子中,也闪过浓重的寒意:“你先下去吧,香儿难得回来一次,为父要单独陪香儿用餐。”
“王爷那边,父亲可要去见一面?”
“你去陪王爷就好,招待好王爷。”
显然,奚青璧对元王宫锦文这位姑爷,很不待见,连见一面都懒得去见,面子上的功夫都懒得去做。
“父亲还是去一趟的好。”
奚留香傻笑道,她总感觉那位元王不是简单的人,不仅是一种直觉,也是有所怀疑。
一个七岁孩子该有何等的智力,待人接物以及表现该是什么样?
在她的眼中,元王宫锦文的智力,只能和三岁顽童相比,而不是七岁的孩子。尤其是皇家的孩子,自幼就受到良好的教育,包括学识和礼仪,经历皇家的争权夺利和倾轧,一个七岁的孩子,远比同龄的孩子要成熟的多。
何况,即便是普通七岁孩子该表现出来的智力,也要比宫锦文所表现出来的高明。
“香儿为何如此说?”
奚留香只是憨笑,不再多言,奚青璧目光一闪,一瞬间想了很多笑道:“也是,太子爷大驾光临,臣子是该前去拜见才是。宁远,你陪为父一起去拜见王爷,香儿,你在此等候为父,为父吩咐做了你爱吃的东西,一会儿款待你和太子殿下。”
奚青璧起身,奚宁远深深地看了奚留香一眼,却看到奚留香正在兴致勃勃地摆弄桌案上的玩具,连看也没有向他看一眼,不由得心中失落,跟在奚青璧的身后走了出去。
“房间里好闷,奚鱼、奚灵,陪我出去走走。”
“是王妃。”
奚留香一转身看到了灰衣人无声无息地站在房间的角落之中,仿佛和墙壁融为一体,容易让人忽略。
“喂,那几个人怎么样了?”
她走到无常的面前笑吟吟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