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司马睿所言,这些香料在切碎之后应该还被一种药水浸泡过,所以他也不能十分准确地把所有香料分辨出来,只能猜测个大概。
至于香料各自的名称,用途,特性,这些次要的信息,我也一一记下来了,虽然没什么用处。
我坐在地上,望着又交还到自己手上的荷包在发愣。
司马睿这时候已经站了起来,但还是懒洋洋地靠在墙上,鞋帮支地,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木屐,名贵的紫檀木发出悦耳的响声,“是否有什么为难之处?说出来,我也许可以帮忙。”
我收敛忧色,摇了摇头,“没,只是在想一些事。”
我抬起头,对上司马睿了然的目光,那目光之中透着宽容的理解,以及通透的豁达。
他看出我没说实话,只是宽容地不拆穿我。
我又有些抱歉,“我并非有心隐瞒你,只是一来不知该怎么说,二来还有些事要考虑。”
司马睿了解地笑笑,“不必介怀,这世上,有谁没有几件不愿告诉别人的私事呢……”
他的话被轻轻的敲门声打断,门外轻敲两下后,传来一个年幼的声音,“主人,裴公子等人说今日先行离去,改日再来拜访。”
司马睿这才想起自己把客人丢在了亭子里,苦笑着拉开门,门外立着先前引领我进来的青衣童子,见了司马睿,恭声道:“裴公子他们已经离开。”
我这才恍然,与司马睿消磨了许多时间,把裴瑜给消磨走了。
能见识到司马睿这样的人物,我今天已经十分满足。
我与司马睿并肩走出湖畔屋舍时,天色已经微暮,湖面上笼罩着一层暗色。
司马睿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雪儿姑娘,我便不远送了。”
我回头望他,抬手一揖,“今日多谢司马公子,不过我的身份,还请司马公子代为保密。”
司马睿微微一笑,“这是自然。”
我走出司马睿家,来到河边时,暮色已然降临,白日里的热闹此时变得很安静,只有那几不可察的水声柔婉地流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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