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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谷感觉裆中一凉,默默拉了袍子遮了遮,清咳一声,随意扯了个话题:“白初,你有没有想过你哥没有死?”
心如琴弦,轻轻一拨。
白初挑了眉,弯唇浅浅一笑,“梵谷,我若不刻意以长决为饵作势扰乱你的冥府,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主动同我说这事?”
这笑意中隐有唏嘘,那眼底微微掠过的清泽覆过金眸,一瞬间眼神如电,阴鸷迫人。
一眼,冰凉彻骨。
梵谷唇角的笑意微滞,他垂眸看她,神色十分复杂。
顿了会儿,一双墨眸微微眯起,唇角僵住的笑也顺着那勾起的弧度拉大,“白初,你给我下套?”
“怎敢给堂堂的魔尊下套?”上挑的眼尾含媚,轻飘飘的慑人勾魂,她伸指按在他的胸口,顺着那衣襟慢慢游移,,“我只是稍微做了这么一件事儿,稍微的表现得浮躁点儿,稍微的给你个机会来开导我,稍微的,呵呵,让你主动说了些什么……”
金瞳深处,锋芒浅露,凶狠狰狞浅浅蛰伏,只消片刻便能狠利袭人。
梵谷捉住她在他胸前放肆的手,轻轻捻了捻,墨瞳里幽光微明。她想套他的话,却一点不急,由他主动开口。
这才是她,狡诈狐狸,诡计多端的白初。
从来,都不肯吃半点亏的白初。
他们乍看着很是亲近,其实,从来都没有真正对对方坦然过,从来,都三分刻意,四分故作不知,七分迷雾推诿,相互瞒着,从来都各有各的算计。
他攥住她的手,大掌将那温软的柔荑紧紧包围,悠悠的声音:“白初,你真不可爱。”
“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