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双方都没有再出兵。就在萧方准备撤退的时候,突然得到探报:谢文东和聂天行带领大部分精锐回t市了,留守南京的是灵敏与魏子丹二人。萧方第一反应是这个消息一定有有假,十有**又是谢文东耍的诡计。谢文东刚打了一场大胜仗,吃掉自己一千多人,同时还杀了李望野,士气如虹,他怎么会无故撤军呢?!萧方瞪了探子一眼,把那人吓了一哆嗦,他道:这一定是谢文东放出的假消息,又想引我上钩,这次我是不会上他的当了。
可是没过多久,又有探子来抱:谢文东和聂天行确实领人回t市了。萧方一楞,还是不相信,让探子再探再抱。探子象走马灯一样,进来出去,出去进来,带回的消息都一样:谢文东不在南京。哧,呀!萧方倒吸一口冷气,难道谢文东真回t市了,可是为什么,这不符合常理嘛!
第二日,南洪门在t市的秘密探子把一条重要的消息回报到广州。魂组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大举进攻北洪门总部——t市,由于是偷袭,北洪门一方毫无准备,金鹏被困,危在旦夕,谢文东为营救金鹏,率众赶回t市,与魂组交战正酣。向问天听后眉头一皱,闭目不语,下面的手下却悄悄将这个消息传给身在南京的萧方。萧方听后一蹦多高,望天长叹道:老天助我洪门一臂之力,抓住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北贼可灭!谢文东走了,灵敏根本不放在他眼中,他最怕的就是谢文东,他一走,南京无悠了。他马上发传真向向问天请示,请他给自己加派人手,可一举拿下南京,乘胜追击,他有信心能一直打到t市,‘洪武正统屡遭挫折,北贼气焰嚣张。为了南北大一统,为抱大哥知遇之恩,我愿做马前小卒,纵然战死,也可含笑。‘
萧方这一份传真,写得有情有理,自己看了眼睛也有些湿润,哪知发到广州,如沉大海,没有回信。他焦急等了三天,向问天终于回电,上面只有四个字,却让萧方差点又吐血。‘暂不动兵!‘
哎呀!萧方看完这四个字,头上的汗流了出来,心中焦急如火,自语道:现在不出兵,等待何时。机会如流星,一闪而逝,下次还到哪里去找这样好的时机啊!张居风亦是心急如焚,在屋内来回度步,嘴里自然自语也不知嘟囔什么。
最后,萧方排案而起,道:不管向大哥给不给我们人手,这个机会不能失去,点人,进攻南京!这几日他又收了一批新人,把原来南洪门在南京躲藏的人重新招回,准备大干一场,哪知道向问天并不。他决心已定,向问天与否他都要攻取南京,如果顺利,直取t市。他带着两千来人向灵敏发起进攻,可灵敏象是早有准备,打定主意就是硬守,不管他怎么挑衅,就是不出战。这时,萧方感觉人手不够的别扭,打了几天,只打下一些无关重要的小地方。重点区域,连毛都没粘。
谢文东真回t市了吗?确实回了,而且走得及其匆忙,临行之时,他叮嘱灵敏和魏子丹,他走后,萧方定然会来进攻,而且南洪门也不会放过这大好时机,咱们虽然一战消灭敌一千有余,可向问天却能派出更多的人手,不可大意。遇敌不出击,只可强守,纵然萧方诡计多端,也不足为虑。萧方真来进攻,这点谢文东算对了,不过向问天并未增派人手,这点倒是出乎他预料之外。因为如果换做是他,这个机会是不会放过的,甚至可能亲自带人来攻。不过,向问天不是谢文东。
魂组之所以矛头直指老爷子,完全是出于谢文东的原因。谢文东和魂组之间的血仇越结越深,这颗眼中钉肉中刺,魂组下了最大的决心,一定要除掉他。可是谢文东背后有双翅,杀他就得先折断这两支翅膀。一支是文东会,一支是北洪门。文东会的势力在东北根深地固,又是土生土长的东北人,对付起来异常麻烦,魂组在这方面没少吃亏。所以他们选择先拿北洪门开刀。虽然实力大,但是仇家也不少,特别是它还有一个最大的死敌——南洪门。魂组考虑到自己进攻t市,南洪门不会放过这大好时机的,定会大举入侵,到时双方心照不宣,里外夹击,北洪门定破。没有北洪门做靠山,谢文东只能回东北,到时再集中全力对付,不难成功。魂组打算得很好,不过还是漏掉一些事情。
谢文东回来的很快,刚接到t市告急的电话,他一点没停留,将南京大权交给灵敏,自己带人赶回t市。
t市现在乱套的可以,金鹏被魂组围困在总部,围攻的人数虽然不多,但却是魂组在世界各地的精鹰力量。这些人都受过特殊训练,精通枪法、暗杀技巧,不比南洪门那些弟子。东心雷带伤上阵,打了几次,都是无功而反,死伤兄弟倒不少,人心惶惶。谢文东回来总算给众人吃了一颗定心丸,他聚集门众,打算先解金鹏被困之危。
t市总部实在不小。说是山庄,但要比普通山庄大数倍。里面有山有水有森林,甚至还有洪门自己修建的祭殿。谢文东想先到总部附近看看魂组的情况,和东心雷同坐一车,有姜森和数十血杀成员护送。里总部还有好远,东心雷让车子停下,见谢文东面带疑问,他苦道:再往前走就进了魂组的攻击范围。
洪门总部建在郊区,人烟稀少,怪树林立,一条崎岖小路,并排勉强能同行两辆汽车。
谢文东下了车,举目观瞧,总部内祭殿雄伟的身影隐约可见。他说道:我们往前走走吧!一行人等走出半里地,总部门前的广场已经清晰可见。姜森见谢文东眯眼翘脚相望,拿出一支微型望远镜递给他。谢文东一笑,接过仔细观瞧,山庄周围微有雾气,迷迷茫茫,但还是能看清周围的环境。他一楞,放下望远镜,问道:在总部周围我怎么一个人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