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木子等人敲门进了病房,来到谢文东旁边,说道:东哥,你终于醒了,快吓死我们了!
谢文东笑道:我没什么,只是小伤而已!转目看了看众人,见水镜两眼通红,心中一震,眉头一皱,忙问道:金眼怎么样了?木子说道:他没事,只是枪伤较重,差一点打到心脏,医生说他运气好,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自少也得疗养几个月。谢文东松了一口气,叹道:没有生命危险就好,一看见水镜两眼泪汪汪的样子,真是把我吓了一跳。
水镜听谢文东怎么一说有些不好意思,脸色一红,忙把头垂下。木子哈哈一笑,说道:这叫关心则乱!说着话,他拉了拉水镜的袖子,故意叹道:以前我受伤的时候你好象从来没掉过一滴眼泪,而金眼还没怎么样你就‘黄河泛滥‘了,老天真是不公平啊!水镜被他这么一说脸色更红,狠狠瞪了他一眼,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支银针,随手在木子大腿上刺了一下。木子痛得一跳多高,叱牙咧嘴道:你们看看,被我说中心事了就动手……哦?你这银针不是有毒的那支吧?!算你说对了!哦!天啊!轨给我解药!什么时候你嘴巴不臭了,我就什么时候给你!那时我早死了……
谢文东含笑看着二人,心情也舒畅开来。他的心情舒畅,可麻枫的心情正好相反。他虽然也受了伤,很重的伤,但不敢去医院,他怕谢文东,怕他没有死,怕他来找自己。麻枫有自己的私人医生,草草将子弹取出,给他止了血。救他出来的年轻警察手腕也包扎好,但是心中有些担忧,说道:我看我们还是去医院比较好,麻哥,你的伤势太重了。
麻枫摇头道:我并没有看见谢文东死去。警察急道:可是他中了一枪,正中胸膛的一枪。他对自己的枪法有信心。一个人,胸口中枪必死无疑,可那个人是谢文东,不是一般的人。麻枫叹道:没有亲眼所见,我们还是小心一点的好!警察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他是被人家吓破胆了。他道:现在我也没办法回去做警察了,麻哥,我以后可就靠你照着了!麻枫躺在床上,笑道:老弟说得哪里话,以后有我一口饭吃就有你的。又道:看来昆明我们很难再混下去,经过这么一闹,谢文东通过他的关系一定已打通警方,不会给咱们留下容身之地。警察点头,表示赞同。
麻枫从怀中掏出一张存折,递给警察,说道:我在银行有一些存款,你去帮我提出来,毕竟没有钱我们哪都去不了。
腐察接过存折打开一看,眼睛都直了,上面竟然有五千万的存款,他一生中也没见过这样多的钱,这么多的‘零‘,本来普通的存折在手中变得沉重不比,他颤声问道:麻哥,我……我们提多少钱?
麻枫深思片刻,脸上带着疲惫,虚弱道:先提出五百万吧,再多带在身上不方便。然后轻招了招手,道:你来,我把密码告诉你。警察咽下一口吐沫,看了看手中的存折,眼珠一转,心中暗道:这可是五千万哪,如果归我所有,我还在你麻枫屁股后面做什么跟屁虫,不管到了哪,我都可以舒舒服服过一辈子了。
钱,是好东西,用它你可以买到你所想要的东西。钱,又不是好东西,它可以让兄弟反目,让亲人行入陌路,还能让人失去良知。警察想着,心中动了杀机,虽然麻枫对他一直不错,也正因为这样他才舍命从谢文东手里将他救出,不过,这些和五千万比起来已经变得不重要。他转目看了看正收拾医具的医生,觉得甚是碍眼,向麻枫眨眨眼。麻枫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微笑道:没事!他是自己人。
腐察心中暗哼一声,心道:算了,杀一个和杀俩没什么分别,他缓步来到麻枫近前,低下头,一手很自然的放在身后,脸上带着笑容,说道:麻哥,你说吧,我现在就去银行把钱取出来。
麻枫脸色苍白的可怕,发青的嘴唇微微动了动,道:三……九……警察运足了全部的耳力也只听见三和九两个数,心中如火烧,急道:麻哥,你再重说一遍,我没听清。说着话,侧脸自己的耳朵紧贴在麻枫的嘴边。再回麻枫的说话声大了,而且很大,一点都不虚弱,底气十足,他道:这五千万你一定很想要吧?!
啊?警察惊讶的张开嘴巴,感觉有些不对,但哪不对,他又一时想不出来。虽然没想出来,可他马上就知道哪不对了。虚弱得快晕倒的麻枫不知哪来的精神,眼睛瞪得溜圆,虽然躺在床上,但出手如电,一把将警察的头发抓住,另一只手中露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将牙根一咬,从警察的脖根处刺了进去。
呀!警察惊叫一声,连连退出数步,双手捂着脖根,不敢相信的看着麻枫,颤声道:你……你好狠啊……没说完,他已经摔倒在地,脖根处血流如注。麻枫是什么人,他既然出手,所击的部位都是要害,一刀下去切断了警察的动脉。麻枫抬起头看了看他,冷笑一声,闭目躺了回去。这时,那位医生走过来,脸色未变,还是那样平静,好象对于这种事见多了。只是淡淡道:你的伤很重,这样剧烈运动可能会要了你的命!
麻枫这回是真的没力气了,他道:他现在已经没有用了。而且靠不住的人不尽轨解决,实在是个麻烦。
医生边拖动尸体边道:你可以让我解决,何必自己动手。麻枫苦笑一声,道:联系魂组,问他们现在应该怎么办。说完,昏了过去。{感谢各位书友的支持,您的支持就是我们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