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嘿嘿,不过,那女人的嘴上功夫还是很不错的。”马军笑道。靠,这家伙怎么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只不过我没有真做而已。
“你们几个呢?”光马军回答了,他们还没出声呢。
“靠,马军,真是好兄弟啊,连这个都能想到一块去,我也让那女人用嘴做的。”王冬笑道。
“啊?我也是。”强子说道。
阿飞在一旁笑道:“天哥,你不是先给他们说好的吧,怎么不给我打声招呼啊,幸亏我意志力强,呵呵,我那个女人嘴上的口红够他妈多的。”
“你也是?”晕了,难道真是好兄弟,心连心?
只有秃鹫了,我把脸转向秃鹫。
秃鹫说道:“天哥,别那样看着我,那女人我连碰都没碰。”
没碰?什么意思?秃鹫不会只是把那女人带到房间里看了看吧?
阿飞问秃鹫:“鹫哥,那你那份钱王麻子算白花了,你这特种兵的训练还真没白做,是不是把你的小兄弟练的如钢似铁,没有感觉了?”
“也不算白花吧,那女的也累的不轻。”秃鹫平静的说道。
晕了,怎么秃鹫连碰都没碰人家,还把人家累的不轻?难道秃鹫在意识上把她办了一回?这好像是只有外星人才能办到的事情啊!
“秃鹫,你给哥几个打什么哑谜啊?”强子问道。
秃鹫说道:“没有啊,我说没碰那女的,可我没说让那女的闲着啊,我让她给我跳脱衣舞,一直跳了一个多小时,她能不累吗?”
“靠,你牛比,那你就一点感觉也没有?”
“有啊,我用手弄的,我怕她手不干净。”秃鹫说道。
我们几个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
靠,秃鹫够变态的,没发现他有洁癖啊?佩服佩服,我等对秃鹫的敬仰之情简直如滔滔口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秃鹫看我们大笑,问道:“笑什么?军队里的人不都这样解决问题吗。”
靠,再次晕倒。
土匪本来已经停止笑了,现在听得秃鹫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这小子也不怕把那张肥脸笑抽筋了。
“土匪,别笑了,就你一个人了。”
“天哥,我不笑了,不过,这秃鹫也太牛了,哈哈。”土匪还是笑。
“拿刀,把土匪阉了,看他还笑不笑。”
“别,不笑了,不笑了。”土匪赶忙憋住笑。
“说,刚才笑什么?”
“笑秃鹫啊。”
“不是,刚进门的时候。”
“啊?哈,哈哈―――――”,靠,土匪又憋不住笑了起来。什么事情这么好笑啊。
“天哥,我这仇算报了,哈哈,王麻子不是看上我挑的那个了吗,他后来才上的那个,靠,你知道他弄完后怎么给我说得吗?”土匪边笑边说道。
“有话说,有屁放。”懒得理土匪。
“王麻子说,他上下其手,进去就和那女人亲上了,把那女人亲的都软了,得亲了十多分钟才开始进入正题。”
“人家亲不亲关你什么事?你笑个屁啊?人王麻子想亲亲一晚上人家乐意。”强子对土匪说道。
“强哥,你不知道,我也是让那女人耍的口活,那女人和我耍的时候王麻子受不了了,在外面老是催我,靠,我刚完事,这边开门王麻子就进去了,你说王麻子上来就亲那女人,我能不笑吗?还亲了十多分钟,王麻子得吃我多少小蝌蚪啊。”
“哈哈,哈哈哈―――――”屋子里笑作一团。
怪不得土匪进门就笑,王麻子也够没出息的了,非得和土匪要一个,还非得等土匪完了再上,还非得这么着急,这家伙,可把土匪乐坏了。
问了一遍,一个真办的也没有,这些家伙,还是有点理智的,呵呵,不愧是我龙天宇的小弟啊,看来是我这个大哥当的好啊。
“土匪,明天还见你那温柔美丽有气质的白领娘们儿吗?”强子笑着问土匪。
“靠,这事差点忘了,不是给你说过了吗,别娘们儿娘们儿的叫,什么素质啊?真给天哥丢人。”土匪对强子说道,接着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不对啊,你怎么知道这事儿的,阿飞,是不是你说的?”
阿飞站起身来:“没我事,你可别冤枉我。”
“那这事儿就你一人知道啊。”
“你问强哥啊,我说强哥,是我给你说的吗?”阿飞朝强子挤了挤眼。
强子笑道:“不是啊,我保证,绝对不是阿飞说道,如果是阿飞说的,让土匪出门踩西瓜皮,生个孩子没屁眼儿。”
土匪点头应道:“那是谁说的啊?”接着反应过来,叫道:“你才生个孩子没屁眼儿呢,不是,让你生个孩子浑身是屁眼儿。”
“靠,都别狼嚎了,你们两个哪个自个生个孩子我看看。”我对土匪和强子说道。“该睡觉了,对了,土匪,你喝多少啊,怎么也不醉?”
“醉?天哥,我土匪就不知道醉字怎么写?不就斤半白酒吗?我还想再拿几瓶啤酒冲冲呢,我――――――”靠,这家伙是越说他胖,他越喘。
“那你和秃鹫比比啊。”我笑着对土匪说。你土匪虽然没醉,脸可是喝的够红的,人家秃鹫可是一点迹象也没有。
“这个,秃鹫,我靠,秃鹫那算人吗?”土匪叫道。
“匪哥,用不着这样挤兑我吧。”秃鹫呵呵一笑,上来要办土匪。
“鹫哥饶命,鹫哥饶命,我是说鹫哥不是人。”土匪立刻求饶。
“嗯?”秃鹫一瞪眼。
“是神,酒神。”土匪赶紧说道,“靠,鹫哥,你怎么眼瞪起来比我的还大。”
“土匪,明天要不要给你去保驾啊,别再让那娘们儿把你qj了。”强子笑道。
“多谢强哥好意,我土匪好歹也是个久经情场之人,哪会这么容易就献身了,不过她要真想qj我,我保持沉默。”
靠,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