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快给我滚!”
两巴掌一抽完,白雪就气愤地指着房门大声喝斥杨军。
杨军低着头站了一会,在白雪再次骂:“快滚哪!”,杨军才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其实刚才白雪扬起手掌的时候,杨军完全可以避过去,但杨军却没有避,现在被白雪抽了两巴掌,杨军心里的歉疚终于淡了些。
看着杨军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白雪紧咬着下唇大步走过去把房门反锁上,门一反锁上,她就虚弱地靠在门后突然泪流满面,伸出双手紧紧地捂住脸,白雪呜呜地哭着,背靠着房门缓缓滑坐在地毯上。
守了二十六年的贞洁竟然就这么丢了……
楚云飞和摄影师回到车上后,依然是楚云飞开车,摄影师坐在后座上,一上车他就要去抱他的摄像机,楚云飞回头看着他,命令道:“别碰了!坐副驾驶座上来吧!”
摄影师看了一眼座位上的摄像机,笑着点点头就下车,然后换到前面的副驾驶座上坐好。
待他一坐稳,楚云飞就把车子开进了街道上的车流里,顺着街上的车流楚云飞把车子开到一处靠近河边的空地上,看了眼前后左右都没有车子和人,楚云飞就把车子停下了。
摄影师很识相,楚云飞一停车他就主动说:“老板你放心,这件事我会一辈子烂在肚子里,绝对不会传出去,我保证连我的妻子和女儿都不告诉,我绝对会守口如瓶的。”
“嗯。”
楚云飞嗯了一声,眼睛平视着前方混浊的河水,面无表情地说:“我了解你,所以我相信你,但白雪小姐怕是不相信的。”
摄影师听楚云飞面无表情地说这番话,额上立即就渗出了汗水,急急巴巴地保证道:“老板、老板!我、我真的能守口如瓶的,我保证、我发誓我这辈子绝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你、你就相信我吧?”
楚云飞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他还是转过脖子直视着摄影师的眼说:“给你两个选择,一、你现在回家,跟你的妻子、女儿见最后一面,然后服用一瓶安眠药,从此永远不再醒来;二、你现在下车,等有车子经过的时候,你自己撞上去,把双腿或者双手撞个粉碎性骨折就行了。你如果选一,我会以公司的名义给你妻子、女儿一百万补偿费;你如果选二,以后你不用工作,每年我会给你五万生活,负责你一家的生活一辈子,因为你一家的生活要靠我养活,所以我和白雪小姐都可以相信你会守口如瓶。现在你选吧!二选一。”
摄影师嘴巴嗫嚅了两下,可怜地哀求:“老板,没有第三条路吗?给我第三条路吧?我不想死也不想废啊。”
楚云飞转回脖子,目光重新平视着前方,淡淡地答道:“第三条路?有啊!我雇个人扮作歹徒劫光你身上的钱财,临走给你一刀,或者我动用一点公安局的关系把你直接抓进去给你按一个至少要判无期的罪名,这算是第四条路吧!这第三、第四,你愿意选吗?”
“老板,你的心怎么这么狠呢?我都已经保证守口如瓶了……”
摄影师在做着最后的哀求。
楚云飞自嘲一笑,道:“我的心狠吗?或许吧!不过你相信吗?这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如果可以选择,我也不愿意这么做,但、我还有理想,还有许多想做的事,我不想也不敢给自己留下一个隐患,万一哪一天你突然心血来潮把这件事捅出去了,那我这辈子就废了。人都是自私的,原谅我,我也经常捐款做善事,但这件事对我的威胁实在是太大了,你不要怪我,你如果想活就选第二条路吧!选第二条路你就不用死,只不过有点残疾而已,但相应的,我会让你一家一辈子衣食无忧。选第二条吧!”
“老板,你的心真狠……”
摄影师说着眼中忽然爆射出凶光,一转身就扑到楚云飞的身上,双手紧紧地勒住楚云飞的脖子,一边用尽全力勒紧一边狠狠地骂道:“老板,是你逼我的!我不要你给的四条路,我要走我自己选的第五条路,我是想钱,但我绝不会为了钱而让自己死或者残废……呃……”
一番话还没说完他就突然闷哼一声,全身颤抖个不停,很快就翻着白眼瘫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不知什么时候,楚云飞的右手里已经有了一个一指长、两指粗的小手电筒。事实上这是一个小型电棒,他楚云飞毕竟是高级军官家庭里长大的,不说他的武功怎么样,身上有一根小电棒防身那是非常正常的。
楚云飞看着瘫倒在副驾驶座上的摄影师,无奈地轻叹了口气,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简单地交代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大约二十分钟后,一辆警察开了过来,车上下来一个警察,楚云飞推开车门也走了出去。那警察见到楚云飞立刻敬了一礼,尊敬地问:“楚先生,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楚云飞伤感地叹息一声,指着瘫倒在副驾驶座上的摄影师说:“这个人是我公司里的一流摄影师,我们刚刚拍戏回来,没想到他在车上突然心脏病发作,我还没来得及把他送到附近的医院他就停止呼吸了,麻烦你帮我给他处理一下后事,至于他的家里,我听说他家还有一个妻子和女儿,鉴于他也算是因公殉职,我可以以公司的名义给他的妻女三十万补偿费,他死在我的车上,除了我没有其他的人证,所以我自己说不清的,请你找警局的法医给他的尸体做一下鉴定,然后把我的意思转告给他的妻女,可以吗?”
“原来是这样,当然可以!楚先生您真是菩萨心肠,一个普通下属因心脏病突发死亡,您还能给他的妻女三十万做补偿,如果我不做警察的话,真想也到你的公司去做事。”
这个警察一边恭维着楚云飞,一边把楚云飞车上的尸体搬到他的警车上,最后给楚云飞又敬了一个礼,就驾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