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反正左右无事,我就给你讲讲我和娇娘的故事吧!”石越面带苦笑,重重叹息。
“我不爱听,你别给我讲那些肉麻的事情,与我无关!”李闲鱼捂住耳朵,撅着鲜红的小嘴儿,一副十分不屑的模样。
“你不听也得听!”石越抓着李闲鱼的小手,不让她堵住耳朵,感受着柔滑小手的温软细腻,陷入了深情回忆。
“我开始只是娇娘的小侍卫,每日跟在娇娘屁股后面打转,看着娇娘的身材好,胸大腰细屁股翘,心里馋的直痒痒,也幻想着上去摸一把,心里才舒服。”
“流氓!你就是流氓!”李闲鱼小手被石越攥在手里,一股酥麻的感觉顺着手心传过来,让她禁不止心慌意乱、脸颊浮上一层红晕。
她急忙将小手抽出来,嗔道:“臭流氓,你讲你的就是了,抓我的手干什么?色迷迷的样子,真讨厌。”
石越不理会叫李闲鱼的奚落,徐徐道:“终于有一天,娇娘在康大人的寿宴上翩翩起舞,夺走了我的魂儿,但南霸天却一脸色迷迷的走过来,妄图在酒桌上调戏娇娘。”
“我就站在旁边,看着娇娘被南霸天调戏,绝不会忍气吞声,冲冠一怒为红颜,一个回合,让南霸天吃了亏,但也因此埋下了祸根!”
“只一个回合,南霸天就吃了亏?臭流氓你不会是在吹牛皮吧?南霸天还是很厉害的家伙啊。”
李闲鱼看着石越那双深邃的眼眸,撅着嘴巴道:“不过,你这个护花使者做的不错,你打得好!南霸天那厮比你还混蛋,还曾经想占我的便宜呢。”
石越似乎深刻陶醉其中,自顾自的娓娓道来:“娇娘孤单寂寞,对我越来越倚重,与我之间逐渐有些暧昧,可熊奇山那老鸟不是个东西,总想着将娇娘卖给南霸天,换取官位,我与娇娘都很痛苦,于是我便想出了对策……”
石越絮絮叨叨的讲了一个时辰,将与娇娘在一起的种种小事,都惟妙惟肖的描述出来。
开始李闲鱼还不以为意,但听着石越说到感人至深处,情不自禁的就入了迷。
看着石越那双含着忧伤的眼眸,李闲鱼也忘记了生气,坐起身来,摇晃他的胳膊,追问道:“那后来怎样?怎样?你快和我说说!”
石越这时才发现李闲鱼忽然变乖了许多,脑中恍然大悟:原来她喜欢听言情小说啊!
“那还能怎样?”
石越将李闲鱼的手推到一边去,叹息道:“熊奇山是工部尚书,三品大员,南霸天是康善真的干儿子,权势滔天,我与娇娘都是小小浮萍,胳膊肘拧不过大腿儿,怎么能敌得过南霸天、熊奇山呢?”
“那怎么办呀?可……可急死我了!”
李闲鱼歪着脑袋,蹙眉道:“那你们该逃跑呀,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快活一生,不好吗?”
石越摇摇头,决绝道:“那怎么成?爱一个人,就要给她自由,给她快乐的生活,给她完美的一生,我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为了娇娘,再苦再累,再危险再艰苦,我必须挺直了我的腰杆,为我心爱的女人撑起一片灿烂的天空。”
李闲鱼听着石越这句颇有男人范儿的话,心中一动,又觉得这臭流氓似乎可爱了许多,不像刚才那般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