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不能在继续逗留下去,娇娘冒着生命危险,大老远的从杭州赶来看自己,足见她用情极深。
此时,说不定正一个人独守空房,铺床散被,眼巴巴的等着自己回去与之缠绵呢。
要知道,娇娘在京城可呆不了多久!
石越想到这里,一颗心便向长了草似地浮躁,面对着情意荡漾的白素,只好拒绝她的柔情蜜意。
“石三哥哥,有什么不好的?我与花雪、红杏不是一样的吗?她们能和你缠绵交融,我……我也一样的,反正我非你不嫁,我的身子早晚不都是你的吗?你又害怕什么?”
迷乱的**,可以让矜持的女人变得无比放荡!
此情此景,贴身的缠绵,拥有致命的诱惑,让白素抛去了披在自己身上的那层矜持而又羞涩的面纱,大胆直白的说出了梦里曾经说了无数次的情话儿。
面对着送到饿狼口中的羔羊,本应该美美的吃掉!
只是自己一旦享受这无边美味,只怕今晚白素就不会放自己走,明日一大早,白老流氓也会来找自己谈心,然后……然后就是一团乱麻……
想着娇娘还在眼巴巴的等着自己,石越便硬起心肠,违心道:“素素,与花雪、红杏相比,我更喜欢你呀,你听听,我的心跳得好厉害,真想一口吃掉你!”
“那你还不吃?”白素柔媚的眨着眼睛。
“可是……正因为更喜欢你,才爱屋及乌,要和你保持最后一丝理智呀!”
石越心中后悔不已,嘴上却违心道:“你想想,你是白家的女儿,怎么能平白无故、无名无分的就跟了我呢?伯父可是堂堂御史呀。”
“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白素不依不饶。
石越苦笑道:“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有多少眼睛盯着白家呢?要是让外人知道了,我皮糙肉厚,不怕惹是生非,可是白伯父的老脸还往哪里放?你还怎么在文星书院教书?”
“所以,再没有把你明媒正娶之前,我就算再难受,也要忍着,最多摸摸你的屁股、摸摸你的胸,亲个嘴,接个吻,但就不能破了这最后一道防线!”
这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正气凛然,只把白素唬得一愣一愣的,眼眸迷离,斜看着石越,似乎不相信这邪恶混账的家伙,居然能改邪归正,说出这么正义盎然的话来。
“石三哥哥,这是你的心里话吗?”
白素爬起来,骑坐在石越屁股上,幽怨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反悔,还来得及,你看,我都不要脸了,你还一本正经……”
石越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趁着疼的劲头,掷地有声道:“就算是给我一万次机会,我也要为素素的名节着想,想要做你的男人,就要承受住香艳的考验,只图一时之欢,那是登徒子的卑劣行径,哪里能配得上你?”
这一番话听起来蛮有道理。
白素好不容易‘不要脸’一次,却被石越给违心的打了回来!
她不甘心的从石越屁股上站起来,走到石越面前,小手捧起那张‘正义绝伦’的脸,幽怨的亲了一口,撅着嘴巴道:“石三哥哥,你今天既是个好男人,又不像个男人,我爹要是知道了,一定会鄙视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