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钟建伸手拿过沙发上放着报纸指了指,“关于你的事,我通过报纸了解不少,你可以堪称是定北最有前途的十大后起之秀。”
“噢?十大后起之秀?”徐天宇惊住,“我排第几?”
“第四名吧!”钟建伸出手指来数了一数道:“第一名是市委书记的秘书,也就是市委办副主任孟春生;第二名是副市长刘思东之子,也就是现在团定北市委书记刘向前;至于第三名就是市政法委书记赵刚的侄子,也就是定边镇副镇长赵玉书、第四名则就是你了!”
一听孟春生竟然领头,徐天宇心中起了不少波澜,打探道:“你也知道市委书记的秘书孟春生?”
“当然知道了。”钟建笑呵呵地道:“前两年选调来定北的大学生麻,好象今年获得叶书记的赏识了!”
来这老头不知道孟春生的真实身份呀?徐天宇松了一口气,“老书记,您老特意喊我来,该不会只是跟我说这些事吧?”
“那倒不是。”钟建罢了一下手,指着张爱莲一下,问道:“前几天,你让爱莲转达了一些话,说什么不要跟刘家走得太近,老头子我有点不太明白,想当面请教你一下,什么叫不要走得太近?”
正所谓明人不说暗话,徐天宇的官场思维及说话方式还没修炼到家,他认为没必要隐晦暗示,而是当即点出来,让对方明白个彻底,说不得直言道:“关于马鞍山的命案,我非常清楚,是钟家与六六帮主孙国仁搞出来的鬼,但是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不想计较了。只不过眼下钟家又要跟刘家联合起来,似乎又想搞出什么么蛾事情,我只想提醒一下,希望钟老书记不要见怪!”
说到这,徐天宇放出狂言道:“钟家与刘家在定北是根深蒂固,但是小徐我也不是豆腐做的。如果再触碰我的底线,我绝对不会退让了,而且我后面的那个人也会亲自出手了结,那怕是钟刘两家联盟也好!”
狂言,绝对是狂言。
那怕是市委书记叶红军、市长姚长寿都不敢在钟建跟前说的这些话,因此徐天宇的这些话是彻底把张爱莲给气得不轻,就连钟建本人也是一样。但是钟建念徐天宇还是个小孩子,倒是没与他计较到底,轻言淡语道:“关于马鞍山的那宗轰动省里的命案,我也听说不少。确实是为民这孩子做得过分了点,我也都批评他本人了,保证不会发生这样误会的事,只是你说后面的事,我就不太懂了,麻烦你解释清楚一下?”
你是装的吧?徐天宇不好气地白了钟建一眼,轻咳了一声,“如果钟老书记真是不明白的话,那就算了。”说到这,徐天宇站了起来,“我就不耽误钟老书记歇息了。”
“小徐,你等等。”钟建不解了起来,“你是我们钟家与刘家联手?你这是从那里得来的消息?”
“老书记,联手不联手,我想你心里有数,不过我相信你没老糊涂,我身后可不是只有杨家自己,还有一个是你们不见,摸不着的人。”徐天宇犹豫了一下,傲骄道:“你们非要惹到我身后的人出手,那可不单和稀泥这么简单了。”
这句话让张爱莲听得莫名其妙,但是钟建却给听了出来,他开始深信起儿子钟为民说的那些话了,顿时笑着打探道:“小徐啊,你后面的人是谁?他叫什么名字?”
徐天宇才不会苯得把孟春生的名字给透露出去,他摇头了摇头,“钟老书记要是没其他事,那小徐告辞了。”说着,他等待几秒,见对方没什么反应,也就朝向外面走去。
见状,钟建也不挽留了,让张爱莲送送徐天宇,他人则走到电话机前拿起电话来给儿子钟为民打起电话来,但是打了好几次都被挂断,他顿时气火地又连拔了十几次过去,最终才通了,“在哪?赶紧上我这里来,我有问题要问你!”
“爸?有什么事,你就在电话问吧,我忙着呢!”电话传来钟为民不好气的声音,而且还带有女人轻微喘气的声音。
不用说,钟建也知道儿子在做什么了,他咆哮了起来,“你这个不争气的家伙,又在外面胡来了是不是?都这年纪了,还乱来!”
“爸,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我正忙着呢?”
“忙着玩女人是不!”钟建被气得连连咳嗽了起来,“给你十分钟,马上给我回来,不然一辈子别来找我,而且以后也别想打着我的旗号去找人帮忙!”
“真是扫兴!”钟为民嘀咕了一句,紧接挂了电话就大力冲刺了起来,直到发泄了出来,这才急忙才穿上衣服,正打算离去,就被床上的一名年约三十岁的女人给叫喊住了,“亲爱的,你要去哪啊?人家还没到呢!”
“老头子有急事叫我回去!”钟为民从桌上拿着一根男人的情趣用品丢了过去,“自己解决吧,我明天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