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文裳拉过东方嬅的手,说:“母亲,你怎么了?怎么脸色那么差,手还那么冰的?”
东方嬅朝姬文裳挤出个笑容来,说:“没事的,可能是这天气冷了,身体入了寒气吧?”
姬文裳说:“那赶快进屋暖暖先啊。”姬文裳说完,牵着东方嬅的手进了屋子里。
进屋后,姬文裳给东方嬅倒了杯热茶水,说:“母亲喝杯茶暖暖吧。”
东方嬅点点头,接过杯子,放在桌子上。东方嬅问姬文裳:“裳儿,这几日可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来吗?”
姬文裳摇摇头,垂头丧气的说:“我这几天,脑子一直有些事情不断涌出小时候的事情来,也都是些调皮捣蛋之事,却还是没想起来我失忆前发生的事情。”说完,还拍拍头。
东方嬅拉过姬文裳的手,说:“没事的,慢慢想,别着急啊。”
姬文裳无奈的点了点头。
又一日,姬文裳再次在院子里,望着梅花时,一个陌生既熟悉的男子背影浮现在她眼,前,姬文裳那一瞬间,突然感觉心在为这个男子痛,一种说不出的痛。
姬文裳很奇怪,想:那个男子到底和我是怎样的关系,为什么我的心会隐隐作痛?
“啊!”姬文裳的一声惨叫响彻了整个院子。
绿吟赶集去禀报了东方嬅,东方嬅立即叫人去请了李大夫。
李大夫匆匆赶来,东方嬅一见他,请求他,说:“李大夫,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吧,她还那么年轻。”
李大夫点点头,说:“夫人,我会尽力的。”
姬文裳沉睡在梦中,梦里,一名男子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唤她为:“裳儿。”她是那么的调皮,一次又一次的闯祸,男子都不会怪她,只会温柔的安慰她。他们在梅树前许下诺言,一生一世,白头偕老。可她全都忘了,忘了与他的约定,忘了他们的曾经,忘了他们的誓言……姬文裳的心好痛,痛的快要撕心裂肺了,却一直在强忍着痛。
姬文裳在梦中流下了泪,她激动的去摸着男子的脸,可还没来得及,眼前的一切早已灰飞烟灭。
李大夫刚要把脉,姬文裳就惊醒过来了。东方嬅见她醒来,立即走上前,问:“裳儿,你没事吧?”
姬文裳一见东方嬅,立马抓住她的手,问东方嬅:“娘,擎苍呢?”
东方嬅愣了愣,然后强装镇定的说:“什么擎苍啊?你是不是想错了?”
姬文裳摇摇头,说:“不,这是我一辈子都不会记错的名字,娘,你告诉我他在哪?娘,我求你了。”
东方嬅问她:“你恢复记忆了?”
姬文裳猛点头,说:“娘,我真的恢复记忆了。娘,你告诉我吧。”
东方嬅呼了一口气,说:“他……他在天皇国。”
姬文裳掀开被子,说:“我要去找他。”
东方嬅阻止了姬文裳这种行为,说:“你的病还没完全好呢,你这样子怎么去见他啊!”
姬文裳恍然大悟,擦干眼泪,说:“我要以最好的状态去见他,娘,你说是不是?”
东方嬅摸着姬文裳的头,点点头。
姬文裳为了以最好的状态去见赫连擎苍,天天拧着鼻子和那些散发着浓浓的药味的中药打交道,不过这几日下来,姬文裳的精神确实好了许多,也没之前的病美人模样了。
姬文裳还吩咐丫鬟去定做新衣裳,东方嬅见她这样,连声叹息:“唉,女儿大了终究还是留不住啊!唉!”
姬文裳撒娇的说:“我才不会这样呢,我以后一定会好好陪着娘的,您放心吧!”
东方嬅被她哄得团团转,脸上终于露出点喜色来。
而天皇国那边的赫连擎苍正愁眉苦脸,一些小国家又联合起来攻打天皇国了。赫连擎苍和文武百官商议大事呢。
赫连擎苍被这些事情扰乱了心,紧皱眉头,连忙叫他们退下了。
赫连擎苍心想:裳儿,如若你还在,你会怎样?我真希望你此时此刻在我的身边啊。
赫连擎苍想着想着,竟进入了梦乡。
赫连擎苍作为堂堂一天皇国之帝,怎么可以放纵宁采薇这样不知轻重,敢捉走裳儿,这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为了让宁采薇消停一段时间,赫连擎苍找到东方晔,严肃地对东方晔说:“这宁采薇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敢袭击裳儿,朕希望你可以带士兵出征,讨伐宁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