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暖看着这盒药,她想起第一次在叶淮南床、上醒过来的时候,他就要自己吃下避、孕、药。
她伸手将药拿了过来,放进口袋里,说道:“我和他的合约只有365天,365天一到,我会立刻离开。所以,你说的事,我不会让它发生的。”
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杜若男定定地看着她远走的背影,拳头慢慢紧握起,脸上神情由冰冷变成残忍,秦安暖走着,突然打了个冷颤,她感到一丝异样,回过头去,却发现杜若男已经不见了。
奇怪?她走那么快干什么?
秦安暖没做多想,就回自己的病房了。
前两轮治疗都很顺利,结束之后,她可以出院回家了,再等着做第三次恢复治疗。
来接她出院的人还是常潇,叶淮南仍然不见踪影。
她终于忍不住问道,“常潇,最近叶氏集团的工作很忙吗?为什么看不到他的身影?”
秦安暖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为什么会关心一个“虐待”她的人的行踪,还因此影响到自己的心情。
常潇尽责地回答道,“集团现在由三少爷暂理总裁的职责,总裁去美国了。”
“去美国?”秦安暖微愣,原来他去美国了,难怪看不到人影。
“上一次总裁因为找您,丢下了与美国方面的百亿美金合约案,因此受到董事会一致的责难和诟病,再加上总裁本着对集团负责任的态度,所以,在您手术后的第二天就飞到纽约去了,试图追回这个价值百亿美金的合约。”虽然叶淮南有嘱托,他的职责是看顾秦安暖,其他的不要多谈,但今天的常潇不由地多说了几句。
秦安暖听了,整个人惊讶极了,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这一层!没有想到自己的出走还有这么一个相关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叶淮南那天晚上因为找我丢掉了一个一百亿美金的方案?!”她不敢置信地问道。
“是的,总裁丢下特意从美国赶过来的谈判团队,跑到医院找您,但是您走了,他又几乎找遍了整个城市才找到。”常潇索性将那天的情形一一告知。
而秦安暖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一种无比复杂的情愫涌现在心头,挥之不去,她颤抖着声音问,“那,他能追回这个一百亿美金吗?”
“大约谈判相当艰难,已经足足一个星期了,美国方面还是没有传来好消息,听说总裁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过眼了。”常潇说道。
“……”秦安暖愣愣地站在原地,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叶淮南因为她的走失丢掉了百亿美金的合作案,他现在在美国没日没夜的谈判,三天三夜没有睡觉。
可是,这是为什么?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是……他不是特别恨她迁怒杜若男吗?
常潇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她纠结,难过的样子,默不作声。
十天过去了,叶淮南还是没有回来,秦安暖也没能从常潇的嘴里听到什么美国方面的消息。
她在做完第三轮治疗后,就去学校上学了,仍旧由常潇接送,只是常潇每次都不会下车,所以只看得到接送秦安暖的豪车,却始终看不到车里的人。
于是,同学们中间都流传着一个说法,秦安暖被有钱的老男人养了,说各种各样难听的话的都有,每次听到这种声音,秦安暖都低着头,快步地走过,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而最近,建筑系有一件系领导乃至校领导都非常重视的大事件。
鄂尔多斯奖,这个诞生于我们国家的国际性建筑奖,也是亚洲第一个国际建筑奖,将在全国举行一个设计大赛。
大赛的前三名获得者所设计的建筑奖获得百万美金的物质奖励,同时获奖者的设计作品还将在美国,欧洲和亚洲分别展出,并且金奖获得者的作品还将当做一个项目,建立在本市曾经倒塌的亚洲第一高楼鸿宝楼的旧址上!
这一次奖项的评选由世界最杰出的建筑师之一,曾经获得过建筑终身成就奖普利策建筑奖的雷姆·库哈斯出任评委会主席,除了库哈斯先生,评委会还汇集了许多其他领域的顶级专家,共同来完成这一个建筑界的盛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