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樊婉的身影出现在大厅里,她也没带什么人,就带了两名丫鬟。
罗淮秀坐在主位上,两手搭着扶手,眯着眼看着她贵气逼人的走近。没让人奉茶不说,一开口就是冷得掉渣,“不知为了何事需要劳烦薛夫人亲自跑到我这寒酸地来?”
樊婉朝左右扫了一眼,脸上保持着她惯常有的温柔和微笑,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冷待,“夫人,听闻你新开的酒楼出了些事,娘和朝齐都极为担心,所以特让我过来看看,看是否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罗淮秀冷呵呵的笑道,“你们心肠真好。”
樊婉抿笑不语,在丫鬟搀扶下优雅的在客椅上落座。
罗淮秀也没立马撵人,而是饶有兴致的盯着她端庄温婉的脸,“薛夫人,你这么子装下去,不累么?”
樊婉微微一愣,随即轻笑道,“我出生名门,本应如此。”
罗淮秀嘲讽的撇嘴,“算了吧,在我面前你也别装了,我这人最见不得假人假面。”
樊婉神色微变,美目中闪过一丝冷意。
罗淮秀看在眼中,冷笑中的嘲讽更深,“薛夫人,你应该知道你婆婆和薛朝奇的想法吧?怎么,今日来是想帮他们当说客说服我回薛家?”
樊婉一脸温柔大气,“什么说客不说客的,说得也太见外了。你为薛家生有一女,就算你人不在薛家,娘和朝齐也没把你们当外人。自打你回京后,他们天天盼着你能重回薛家,只不过碍于面子不敢来找你而已。”
罗淮秀掩嘴笑道,“薛夫人真大度,估计这京城里再也找不到像薛夫人如此温柔贤惠、处处替夫家着想的女人了。”
樊婉抿笑不语。
罗淮秀朝自己左右看了看,“周晓,你先带人去外面候着,我有些话想单独和薛夫人说。”
周晓恭敬的应道,“是,夫人。奴婢们就在外头,有何事您唤一声就可。”
见状,樊婉也不好留自己的人,同样朝左右递了一眼,“你们也都下去吧。”
两名丫鬟也躬身退下,“是,夫人。”
很快,大厅里就剩下她们两个女人。
论姿色,各有千秋,罗淮秀虽说没樊婉身上那种古味的温柔,但自信精明的性子让她骨子里就带着一种傲娇,只不过她不屑娇柔,所以才会给人强悍的感觉。
而正因为她这种有别于寻常女人的强势,让樊婉这位高贵典雅的太史夫人都不敢小瞧她,更何况蔚卿王如今还是她的乘龙快婿。
罗淮秀撵了下人,可不是打算跟她闲话家常的,脸上嘲讽的笑几乎就没消失过,“薛夫人,老实说,我并无重返薛家的打算。”
樊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明显是不信她说的话。要知道,凭她现在的身份地位,别说回薛家了,就算她说要取代她的位置,恐怕也不是难事。有这么傻的女人?
罗淮秀将她所有表情都看在眼中,突然长长的叹了口气,“哎,可惜啊,你那婆婆和丈夫不打算放过我,总想着要我回薛家。薛夫人,今日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来我这里,可是自愿的?”
樊婉脸色微变,精致的瓜子脸上连丝丝微笑都没有了,眼下就她们两人,她也没再伪装温柔大度,美目瞪着罗淮秀,敌意和厌恶全都浮现了出来。
罗淮秀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角,继续叹气,“薛夫人,我说这些话你或许不信,但它的的确确是真的。除了你婆婆来找过我要我回薛家外,你丈夫那晚还亲口对我说要休了你让我重新做薛家的主母。当然,你也可以不信我说的话,但他们母子是何样的人想必你应该清楚,比起家族的利益,女人在他们眼中真的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樊婉轻咬着下唇,脸色都白了。她在薛家生活多年,当然清楚那对母子的为人。这不,为了攀附权贵,他们母子不顾她和泽儿、柔儿的想法,执意要将这女人接回去。可见他们心中根本就不把她樊婉当一回事!
罗淮秀也不等她说话,继续说着,“薛夫人,我就这么子说吧,与其恨我,不如回去好好劝劝你婆婆,他们母子若再纠缠我,说不定哪天我被他们感动就答应他们了,而你薛夫人的位置恐怕想保也难。”
樊婉瞪着她,总算开了口,“我若能劝说他们母子,你以为我今日还会出现在你这里?”明面上她是薛家当家夫人,但薛家大事小事那个老太婆都要插一手,而他的丈夫更是处处向着那老太婆!
罗淮秀同情的看着她,再次长叹了一口气,“薛夫人,我要是你,我压根就不允许这样的人活在我眼前。”
闻言,樊婉眸孔睁大。
见状,罗淮秀赶忙笑道,“薛夫人,你别误会,我可没让你杀人。我只是同情你而已,毕竟大家都是女人,而我这一生被薛家害惨了,带着孩子吃了不少苦头,我只是不想你跟我一样罢了。”
樊婉目光垂下,紧紧的盯着自己紧握的双手。
不管罗淮秀是何用意,但她说得话没错。薛家的人太过无情,为了权势利益就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事。特别是她那婆婆,有她在府中一日,她就没半句说‘不’的权利。
这老东西,她当真是忍无可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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