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做为传统武士的前田长平再也忍不住了,紧按手中的武士刀冲向了东条鸟难,东条鸟难毫不畏惧地迎了上来,双方的人也各拔兵器冲击在了一起。前田长平在接近东条鸟难的时候才拔出了手中的刀,身体一个回旋,武士刀从下往上划向了东条鸟难的小腹,“居合——开天斩!”桀桀桀,东条鸟难怪笑一声,脚尖一点地,背后展开一对怪翼飞身而起,转眼间就到了前田长平的头顶之上,四趾的脚爪如苍鹰扑兔一般伸向了前田长平的头顶,前四长平横刀在头上,刀刃向上直切东条鸟难的双爪,没想到东条鸟难连看都没看,双爪直接踩到武士刀的刀刃上,喀的一下就紧紧地抓住了武士刀。东条鸟难一收双翼,身子前栽举起一对前爪如同十把钢钩一样戳向了前田长平的背心,危急时刻,前田长平拧动手中的刀,身体旋转着向前一倾,险之又险地躲过了双爪,只觉的背后一凉,衣服被撕掉了一大片。
桀桀桀桀,扔掉爪子里的破布,站在对面的东条鸟难一阵怪笑,那破嗓子比破鸟还破:“前四长平,这种传统的居合斩已经过时了,你还是投降吧,这样还可以保你前田家的一世英名,当然了,我主要还是想让你活着当个大舅子。”桀桀桀。前田长平气往上撞,双手高举武士刀跃起一个立劈,东条鸟难双爪交叉反扣住了武士刀,向右一拉一带,抬起脚爪正蹬前田长平的小腹,前田长平身子用力扯刀,身子向右一横,左手突然松开,从腰间又拔出一柄短刀,借助手臂和武士刀的遮掩,短刀横着切向东条鸟难的左肋,东条鸟难只觉一股寒气从下方逼来,急忙松开捉刀的双手,抖动怪翼向后飞跃,可还是稍慢了一点,一丝鲜血从羽毛的缝隙中流了下来,把个东条鸟难气的嗷嗷直叫,受伤事小,面子是大,盘旋着冲向了前田长平。两个人开始刀来爪往,闪转腾挪,接架相还地战在了一起。
如果只是一对一,前田长平的武功前不在东条鸟难之下,两个人可以说是旗鼓相当,可是现在,一来前田长平一方手下的武士大多数就弱于山本七十四和东条鸟难的兽化人,强一些的也只是和兽化人打个持平,二来,前田长平手下的武士连日奋战,现在已经是疲惫之师,三来,前田长平一方人数上处于绝对的劣势,所以这一交起手来,前田长平一方立刻就陷入了困境,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前田长平手下的武士有近半数人倒在了地上。
“大哥,好奇怪呀,为什么他们自己人给打起来了?”看着下面交战的两拨人,悬浮半空中的曲风悄声地问着柳无翼,柳无翼没有回答曲风的话,只是表情严肃地看着那帮兽化人说:“这帮家伙真狠呀,如果要是将这两个地方都破坏了,这座城市就真的完了,用不了一个小时,这里面的人就全都会被狗海所淹没。”曲风捂着个嘴正在点烟,听柳无翼这么一说,含糊不清地问:“有这么严重?”柳无翼翻看着手腕上刚配带着信息记录说:“目前这个城市最重要的几个核心中,就以资源和控制这两个中心最为宝贵,只要还有资源,城墙上的战士们就可以尽情地向外发射任何有攻击力的杀伤性武器,比如弩箭,长箭,还有能量炮手所需要补充的能量,城墙所用的防御系统的能量等。而控制中心的作用就更大了,它就象是一个综合体,它不但要负责这所城市的防御,还要管理能量的分配,生产,医疗,后勤,军事管理,调动,统一的指挥,如果控制中心一旦瘫痪,象多米诺骨牌一样,这所城市就会失去控制,最多一个小时,就全完了。”
两个人正说话的时候,下面的战斗已经进入了尾声,前田长平的人尽数被击倒,山本四十七也加入了战团,前田长平在两个兽化人的攻击下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只力了。其它大约五十几只兽化人也开始向控制中心跑去。前田长平心急如焚,可是现只连保命都是个问题,更别说上前去阻止那帮兽化人了。
就在这个时候,嗖,一支弩箭无声地破空而至,直奔四爪乱舞的东条鸟难的后心,东条鸟难不愧是经验丰富,箭还没有接近,可是杀气已经触及身体,匆忙中一长身展开双翼就要向上跳起,可还是慢了一点,这支弩箭比一般的弩箭的速度快了两倍还多,噗,弩箭射穿了东条鸟难的右小腿,疼的东条鸟难一咧嘴,身子被弩箭的惯性一震,腿一软不由自住的跪了下去,弩箭也随之钉在了地上,前田长平瞅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左手短刀逼退了山本四十七,右手武士刀疾速地横扫,东条鸟难连声音都没有来的及发出来,一颗似鸟非人的头颅就飞了起来,东条鸟难只觉的头颅离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远,直到掉在地上的时候,才看见自己那半跪的身躯正缓缓地倒向地面,一腔子的血从切口处流了出来,没有头颅的身子正象刚被宰了的鸡一象不断的抽搐着,原来自己的血也是红的!这是东条鸟难最后的一丝想法。
山本四十七眼睁睁地看着东条鸟难被一刀斩杀,虽然不知道是谁射的暗箭,也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不再和前田长平纠缠,在被逼退的一刹那做出了决定,头也没回就四肢着地的奔跑起来,目标就是已经没有人看守的控制中心。
曲风这会儿就端着强力短弩,悄无声息地悬在山本四十七的正上方五米的地方,方才那一箭也是他射的,也该着东条鸟难倒霉,错以为有人在远处放冷箭,在距离和速度上出现了误差,命丧前田长平之手,现在曲风又来这一手,轻扣扳机,弩箭脱弦而出,正中山本四十七的右腰上,山本四十七连反应都来不及就被钉在了地上,不论山本四十七如何挣扎,就是够不到那支弩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