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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瑞尔和德拉科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一步,“你大概听错了,我们的意思是行程,行程——呃——我陪他一起制定下学期的行程。”
布雷斯冲他们假笑,“说实话。”
“……”西瑞尔和德拉科对视一眼,整齐的垂下了脑袋,老老实实的全都说了出来,“其实我们暑假去了希腊。”
“爸爸说我应该带上西瑞尔一起去。”
“所以我就跟着他去了。”
“虽然你让我看着他不让他乱跑,但我不敢反驳爸爸,所以——”
“虽然我知道我应该听你的,但我也不敢反驳他爸爸,所以——”
他们一唱一和的跟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有的没的,布雷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打断他们,“我在你心中还不如德拉科他爸爸吗?”他悲痛的问。
“不——”西瑞尔无措的摇着脑袋,“不是的,只是,我,其实——”他急的直抓脑袋,“好吧好吧,我承认了,其实是我想出去玩所以就答应了。”
“除了你们还有谁?”布雷斯像是变脸一样瞬间恢复了面无表情。
西瑞尔捂住脸,挫败的说,“……斯内普教授。”
“其实是教授正好要去希腊参加研讨会,可以顺带照顾我们。”德拉科连忙补充。
布雷斯黑着脸看向正缩着肩膀装可怜的小男孩,无奈的叹了口气,“晚上不许吃肉,只能吃南瓜和洋葱。”看到西瑞尔张了张嘴像是要说什么,他果断的加了一句,“番茄也不行。”
“……”西瑞尔顿时垮下了脸,他是真不明白为什么不管是真爸爸还是假爸爸都喜欢用这招。
正当他在内心里抱怨的时候,车厢门又被打开了,潘西穿着华丽的裙子,啪嗒啪嗒的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她的脑袋上是睁着乌溜溜的小眼睛的黄油,肩上趴着懒洋洋的奶油,怀里还抱着她最爱的暴脾气熊布丁。
“上帝啊,它们居然也能相处的这么和谐?”德拉科不可置信的说,“你是把它们怎么了?”
西瑞尔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他甚至要以为自己的眼睛坏掉了,“我还以为它们早就变成黄奶油布丁了,我一直在猜测谁会打败另外两只成为最后赢家,结果它们居然和平相处了吗?”
潘西骄傲的扬起下巴,得意洋洋的说,“我怎么可能让它们打起来,你也太小看我了。”
“从今天起我应该叫你驯兽师潘西了。”西瑞尔伸手想去摸摸布丁,不出意料的还是被咬了。“我觉得我以后放假都得把宠物寄养在你那了。”西瑞尔疼的呲牙咧嘴的,一边揉着手指一边瞪那只熊,“就这个家伙脾气最暴躁。”
“明明是只很乖很可爱的熊。”潘西怜爱的亲了亲布丁的脑袋,“随时都可以寄养到我这。”
只有你会这么认为,西瑞尔胃疼的想。他蹭到布雷斯旁边坐了下来,列车已经缓缓开动了,他在窗户边探头向外看了一眼,天色有些暗,“好像要下雨啊?”
布雷斯把他从窗户上拉下来,顺手关上了窗户,“你冷吗?冷就把袍子套上。”
“不要。”西瑞尔嘻嘻哈哈的从他胳膊下面钻了过去,“我还要显摆一会儿新衣服呢。”布雷斯笑了笑,宠溺的摸着他的头,“注意点,别着凉了。”
阴暗的天色让人特别想睡觉,到了中午的时候,整个车厢里的人都昏昏沉沉的精神不振起来。一个女巫推着食品车穿过一个又一个包厢,售卖午饭和零食,布雷斯买了四个人的午饭,可另外三个人已经迷迷糊糊的都快睡着了。
他一把拉起打瞌睡打到快要磕到桌子的西瑞尔,然后挨个的喊醒了他们,“至少先把午饭吃了。”他就像个大家长一样,总是关心照顾着周围的朋友。
西瑞尔眯着眼睛一点也不想让自己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他哼哼唧唧的推开布雷斯捏他脸的手,耍赖般的歪倒在布雷斯的腿上,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想继续美梦。
这时外面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窗户上满是水汽,外面天色阴沉,透过模糊的玻璃什么都看不清。火车依旧平稳的向前行驶着,雨渐渐变得越来越大,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窗户上的声音甚至吵醒了睡得正香的西瑞尔。
“我就说它要下雨来着。”西瑞尔困倦的半睁着眼睛打了个呵欠,在布雷斯腿上蹭了两下又闭上了眼睛,“不想起来了,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