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姨被打的‘嗷嗷’叫,凌小柔听的皱眉,虽然她打的出气,可这声音叫的比杀猪还难听,对耳朵真是折磨。
庆生又朝凌小柔笑笑,走到芳姨面前,又绕到她的身后,在她的颈间点了那么两下,就见芳姨痛苦地张着大嘴,却一个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凌小柔看的神奇,“呀,还真有点穴这种事?”
庆生得意地抬抬下巴,却看到贺楼远的目光沉了沉,赶忙恭敬地对凌小柔道:“雕虫小技,不值一提!”
凌小柔再次举鞭,把芳姨打的嘴一张一合的,就像缺水的鱼似的,她都替她憋的慌。
被拐来的姑娘们也都回过神,知道被救之后,她们先是又惊又喜,虽然不像凌小柔有贺楼远可抱,她们还是抱在一块儿也哭了一场。
哭过之后,就见凌小柔拿着鞭子抽人,抽的神采飞扬,好不帅气,也都朝旁边的人要了根鞭子,对那些曾经对她们动手动脚的臭男了也抽了起来,一直打的手臂酸软了也没舍得停手。
凌小柔虽然觉得这样便宜了芳姨,已经想了百八十种折磨人的方法能够用在芳姨身上,可又怕自己的行为再让人觉得她心狠手辣,这才把鞭子扔回给庆生。
庆生很狗腿地问了句:“表小姐打过瘾了?”
凌小柔点头,“还成!”
贺楼远在旁冷冷道:“拿蜜糖过来!”
就见庆生眼前一亮,凌小柔似乎也想到什么,果然,没多久有人拿了一大罐蜜糖过来,将大汉被打的破烂的衣服撕开,抓了把蜜糖顺着伤口一条一条地抹上去。
凌小柔都不忍心看了,直接抓了把蜜糖奔芳姨过去,也学着那些人的动作将芳姨的衣服撕开,把蜜糖抹上去。
树林里原本蚂蚁就多,一个个都跟大米粒似的大小,嗅到蜜糖的甜香后纷纷从洞穴里爬出来,闻着味就爬了上去。
一只蚂蚁黑压压地挤在伤口上,啃噬着上面的蜜糖和蜜糖下面的伤口,壮汉们发出痛苦的哀嚎,被庆生一一都点了哑穴,无声的空间中一张张因痛痒而扭曲的脸孔无比惊悚。
凌小柔看的不忍又津津有味,旁边的姑娘们有人不忍地闭上双眼,在此之前她们还都是单纯的小姑娘,哪里见过这种折腾人的方式,被折腾了还不让叫出来,想想都替他们窒息。
终于凌小柔将心中的怨恨都发泄,气也出了,贺楼远要怎样处置这些人她也不想过问。
多日的心灵折磨和一夜未眠,之前又哭的痛快,如今松懈下来,她只觉得上下眼皮打架,贺楼远便带她去车里歇息。
躺在宽敞的马车里,盯着贺楼远看似没有表情,实则眼神说明一切的脸,凌小柔只觉得安心,渐渐的陷入沉睡之中。
只是一只手却牢牢地抓着贺楼远的衣角,生怕一觉醒来贺楼远不见了,发现一切都是她在做梦。
凌小柔难得睡了一个好觉,外面的姑娘们却陷入了为难,虽然不知道这些人的来历,但是凌小柔对这些人信任让她们看在眼里,即使这些人折磨起人毫不手软,她们也觉得他们不是坏人。
只可惜,人家根本就不愿意带上她们,即使是好话说尽,那个一直笑嘻嘻的男人就是摇头,说的口干舌燥,美人计都用上了也无济于事。
庆生也拿这些姑娘没办法,若是平时倒不介意带上她们,可如今他们这支假商队里还藏着一个雷哲,比起雷哲,也只能狠心不管这些姑娘了。
无论她们怎么哀求,庆生就是一个意思:可以给你们银子,你们自己想办法回家!
姑娘们自幼就没怎么出过门,哪里知道怎么回家?可求又求不通,只能眼巴巴地盯着庆生,希望他能够心软,反正救一个也是救,也不妨加上她们,就算是做奴婢她们都愿意。
庆生被看的实在没有办法,一声令下,让手下就在树林里挖了坑,将被打后又被蚂蚁们折磨的半死不活芳姨等人都扔到坑里,又在上面填上土,最后还很尽职地在上面蹦了又蹦。
眼看这人是活不成了,姑娘们才‘嗷’的惨叫着逃开,那个杀人不眨眼,还一直面带笑容的男人其实就是个恶魔吧?
她们可不想把人惹烦了,把她们也都给埋了。
望着姑娘们逃跑的背影,庆生摸摸下巴:其实这才是正常姑娘们该有的反应吧?他们动起手来巾帼不让须眉的表小姐才是不正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