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皓南,我再说一次,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她的心里猛地一紧,连忙叫道。舒骺豞匫
“我后悔不后悔那是我的事情,和你无关,顾清诚,从今以后,你休想从我的身边逃走,当然,如果你不在乎你父亲额死活的话,如果你真的觉得你父亲死了你也一点都不在乎的话,你可以逃,我也不会去找你!”
他说完,便低头猛地咬住她略微颤抖的唇,浓郁的男性气息笼罩在她身上,那种无形的压迫感让她的心微微的恐慌。
突然,她的腰部被人狠狠的一带,接着什么东西猛地刺穿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前奏,有的只是那瞬间紧触的撕裂感。
微微的疼痛渥。
“啊——”她惊叫出声,男人却不给她机会,一把将她抱起来,让她整个人都攀附在他的身上,双手托着她白皙的粉臀,下腹不时的发出一两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於皓南,你就这么逼我,你就这么逼迫我?算什么!”她紧紧的咬着牙关,牙齿将嘴唇咬成殷红色,眼里的悲哀和无助循着泪水一滴滴的掉落下来,挣扎也是没有了力气。
男人低声一吼,一把将她带到床上,似乎不满足刚才的站势喈。
感觉到后背触到一层带着凉意的床单,接着便是男人粗鲁的掰开她的双腿,顾清诚咬着牙,晕黄的灯光下她蜜色的肌肤更加美轮美奂,只是那些,都已经不再重要。
她身上的这个男人,是一匹嗜血的狼,此时的他,出了狠狠的折磨他,不会再想去做其他的,包括听她说话。
再一次撕心裂肺的疼痛,她咬紧牙关最终没有失声痛呼。
他唇角的性感薄线,以及严重的阴翳和狠绝,都让顾清诚无比的害怕,因为心里有了什么挂系,让她一瞬间害怕无比。
“轻一点,求你!”她的手伏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眼里已经是泪意弥散,她的腹中,还有一个孩子,虽然她不想要,但是却不希望在这样羞赧的时刻让孩子真的死去。
男人皱着眉头,一脸的不屑表情,“怎么了?刚才不是挺张扬跋扈的么?现在竟然会求我?果然只有在床上,你才是最听话的呢!”
他放肆的大笑,看到身下这个女人痛哭流涕的表情他突然觉得快乐,像是得到了什么宝物一般的快乐。
眼中浮现出四岁那年,在房间里看到的那两个白花花的身子,那几乎是占据了他所有的童年时期,成为他这一辈子想忘都忘不了的梦魇。
甚至在他第一次失-身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充斥着的,竟然也是那样一种画面。
“抱紧我!”於皓南低声说着声音中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和情-欲,顾清诚这次很听话的抱紧了他,可是下身依然紧致。
“腿张开!”
顾清诚犹疑了一下,还是照着做了,她告诉自己,她不过是不想这么快掉了这个孩子。
她告诉自己,她还打算利用这个孩子当筹码,去威胁眼前这个戾气难掩的男人。
她还告诉自己,她现在还不能死,她需要活着,然后看着曾经欺负她的这些人,是如何被人踩在脚下,任她践踏!
“於皓南,你给我听着,我只说一遍,我可以做你的女人,但是前提是,我只做两个月,两个月,就是你结婚的那天,我们的关系结束,无论你用什么方法,送我和我爸爸去澳洲,永远不再纠缠我!”
於皓南只是微微的一怔,用身体最本能的刺激告诉她,她答应之后,她面对的将是什么?
可是顾清诚除了如此做,还能有什么办法?想要逃开他,现在已然是不可能,若是逃不开,不如就谈个条件,兴许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