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烧烤先生端来了一碗清粥,给她送进去,不一会儿,屋里传来黄晓曲的尖叫,然后是瓷碗摔碎的声音,紧接着,烧烤先生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吴尺立刻凑上去,一脸着急。。烧烤先生向他摇了摇头,“她还是不愿意吃。”
吴尺大急,她绝食,这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这一个星期来,除了她昏迷的时候,自己喂她吃了一些清粥之外,她什么都没有吃过,再这样下去,她的身体会垮掉的。吴尺一脸担心,正要不顾一起的走进去,强行叫她吃点东西,烧烤先生拉住了他,劝道:“每个女孩子的第一次,对她来说,恐怕是比生命还贵重的东西,给了对的人,她心甘情愿,开心幸福,被不愿意的人强行剥夺了,她会伤心绝望。没事的,过几天,等她想开了,就好了。”
吴尺很是不理解,“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在乎这个?”
烧烤白了他一眼,“这不是可以用年代来论的事情,有些人,就算她活在单纯圣洁的世界里,依旧还是一个**荡妇,而有些人,就算她活在灯红酒绿的世界里,依旧是冰清玉洁。”
两个大老粗,连事情的经过都没有闹明白,就在这里探讨起了黄晓曲的清白问题,由此引申到人生哲理上,滔滔不绝,略过不提。
这天又是一个星期六的下午,老黄下班之后,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听吴尺说黄晓曲还是不愿意吃东西,他也是一脸的着急,“我去劝劝她。”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吴尺点头许可,老黄一个人走进了黄晓曲的房间,把吴尺阻隔在了门外,也不知道老黄对她说了什么,大概一个小时之后,老黄一脸轻松的走了出来,见吴尺还守在门外,对他笑道:“她说饿了,想吃点东西。”
吴尺先是呆了一下,然后跌跌撞撞的向厨房跑去,边跑边叫道:“烧烤,快点,大鱼大肉,全给我端上来!”
基本上,除了不再绝食之外,黄晓曲还是没有什么好转,她把自己困在房间里,除了每天三餐允许烧烤先生给她送吃的之外,一律不允许别人进她的房间,包括吴尺在内,否则,她就会情绪失控的又哭又闹。
吴尺很是担心,但也是无可奈何,最后,在烧烤先生那套关于女孩‘第一次’的谬论的宽慰之下,吴尺只得暂时压下心中的担忧,决定让她先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也许过不了几天,她就会想开了。
这样又过了三天,黄晓曲还是不让吴尺接近,吴尺担心之余,只剩叹息了。
是夜,吴尺百无聊赖,只得掏出被他放在抽屉里许久不曾动过的银白se的小巧手机——羽儿出来摆弄,“羽儿啊羽儿,你好歹是我的仙宠,也许只有你能帮我的忙,可你到底什么时候能醒来呢?”
似乎是被他的诚心感动,只见那小巧的手机忽然闪过一道霞光,而后,吴尺只觉手中一空,抬头看去时,羽儿就站在了他的眼前。羽儿还是那个样子,俏生生的,稚气未脱,她好像是美美的睡了一觉刚醒来的样子,睡眼惺忪,居然还伸了一个勾火的懒腰,道不尽可爱。
吴尺有些不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看去的时候,发现果然是羽儿,不禁大喜,“羽儿,真的是你啊?!”
羽儿眨巴着眼睛,先是深深向吴尺鞠了一躬,甜腻腻的道:“是的主人,主人这么急着找羽儿,是有什么事吗?”
想起这事,吴尺就有些恼火,“亏你还自称是我的仙宠,陪我在仙云世界冒险,你这一睡,就是大半年,我一肚子疑问,不知道找谁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