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了大浴袍,掏手机。|i^
显示还是方才那个号码。
我接通。
“嗯,啊……”
好嘛,先是这俩动静儿。
我打个哆嗦,这什么情况?肿么回事儿?
“快,大保健,我不行了。快……快来救我。”
我听在耳中,酥麻到骨头缝里,感觉每个骨关节都有一只媚眼朝天的小虫子在啃咬我的神经。
这他大爷地,太带感,太诱惑了。难道,难道是我人生中冷却许久的艳遇技能再次被激活了?
不对!
我想起妖人那眼神儿,还有那句意味深长地你小心点,我心里忽然就变忐忑,我感觉,这很可能是一个小阴谋。
我地热情!好像一把火,妹子,别急,哥来也!
我低沉:“你到底是怎么了?能说一下具体的症状神马的吗?我这边也好有个准备。”
对方娇喘:“疼,麻,痒,涨!”
我眼睛一直。
疼,指疼痛。麻,是麻木,痒,指的是刺挠,涨,又是肿涨。
我小心:“妹子,你这病的不轻啊,你这疼麻痒涨,指的是同一个地方儿,还是身体的不同位置。”
“哎呀,不跟你说这么多了嘛,你快来,人家真要死了啦。”
我听这勾魂的小嗓儿,我大脑运行的都快冒烟了,我也想不出,这究竟是哪只妖蛾子的嗓音。
由此,我可以确定,这是陌生人!
一个陌生女孩儿半夜三更给你打电话,说她疼麻痒涨,这意味着什么?
还有比这更赤果果的勾引吗?
我没分析,而是抱着借坡下驴,大道自他个然也的心态我直接搁电话里讲,你别急,我这就到。
而在说这句话的同时,我已经穿了浴衣,站在了1822的房间门口。
抬手敲门。
“妹子,开门,妹子,开门……”
叭嗒,锁扣轻响,门开了一条缝。
香风扑面。
我借着走廊昏黄的小灯光,往里一瞅。
好凶!哦不,好胸啊!
两团高耸的巨大**,挤出一条深不可测的事业线,蕾丝的小睡衣领口恰到好处地盖住了犯规的两点,但是呢,如果仔细地,不错眼珠地瞅,却又能发现在半透明的蕾丝料子里边,好像是有两颗不大,粉红,突起的东西。可又不太肯定,因为也可能是灯光造成的视觉差。
向上,向上是什么?
当然就是脖子下方,下巴,然后就是脸了。_!~;不可能是别的,是别的,这就闹异形了。
脸……
喔,说到脸,这脸蛋蛮漂亮,只是五官略痛苦,并且还不是纯痛苦,而是一种痛并快乐着的痛苦。
冷不丁看到脸,我下意识把目光向后一收,拉远距离,调整焦距,仔细打量。咦,这脸我熟啊。
可一时却又想不起搁哪儿见过。
我琢磨一下,我突然大悟!
哎呀!这不是李雪那贴身大胸巨咪小助理,肉滋吗?(rose)
rose是bq文化的职员,我呢,还搁bq挂了个大保健的名头儿。所以,她身在异地,叫我这么个大保健提供上门服务倒也无可厚非。
只是,她怎么知道我在x海,这,未免太巧了吧。
现实,不容我多想。
rose一伸手,拉住我的手臂,嗖就给我扯屋里去了。
砰!
门关了。
“季医生,救我。”
软软的身体一歪,一下就趴我肩膀上了。
我不动声色,给这大妞揽怀里,然后我打量房间。
我张口:“李雪,出来吧!李雪!”
“别叫了,大保健,李主管不在x海。”rose一拧身,两条手臂就给我脖子搂了。
她抬头,幽幽看我,眼神儿像吃人的女妖精。
我淡淡:“你什么病?”
rose扑哧一乐,低头,小声说:“不爽之症。”
我苦笑,无语!你他大奶地!不爽之症,古往今来,哪本医书上有不爽之症,谁能给我找到?
我微笑:“好啊,我专治各种不爽,来,上床……”
“嗯,好的,大保健。”rose挪两条腿,一步步,到了套房卧室的大双人床前。
我低头,飞速扫了四周一眼。
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我又侧耳细听,空气很静,静的只能听到我跟rose的呼吸音。
“来嘛,快呀。”
rose趴床上,抬两个小脚丫,一下一下拍打着松软的床垫。两条雪白粉嫩的双腿在灯光照射下,散射出迷离之润泽。
奶白的蕾丝小裙很短,很短。
抬眼,即可视见,那夺人心神的黑色小内内……
事实很清楚,这摆明有问题。
我跟rose,也就见过一两次,并且是属于路人的那种见。这搁现实上讲,根本不可能发生任何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