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富豪相亲会,其实一直有个通俗点的称呼叫‘钓凯子大会’!
同样,这也是一场,有钱男人跟有姿色女人之间的斗量。_!~;
牛x的,能用最低成本换来一个不错的漂亮女人跟他xxoo。倒霉x的,不仅不能跟女人xxoo,反而会让女人把大笔钱财给钓走!
反正一句话!
上船的,没啥好玩意儿!
蓝雪娥听了我打算,她歪头想了下说:“其实,这主意倒也不算很损,只是万一,你让哪个坏女人把你勾引去了怎么办啊。”
我恍然:“哦,原来关心的是这一点啊。”
蓝雪娥脸唰一下就红了:“不是你想的样子啊,我……我这不答应领导说照顾你嘛。所以……”
我叹口气:“唉,你觉得我现在这样儿,即便有女人勾引,可我能办成什么事儿呢?”
蓝雪娥郑重想了下:“嗯,我看,好像是不行了。”
我坏笑:“其实,如果真要硬想办的,也不是不行,要不,你先试下。”
雪娥子脸通红:“去死!”
不过,这一次雪娥子没跑,而是拿小拳头,轻轻砸了我一下。
我笑了笑:“快去办事吧!要抓紧!”
蓝雪娥点下头,闪身,遁了。
一切非常顺利,蓝雪娥以‘柏启’的名字,交了身份保证金一百万(声名结束时退还。)又交了份十万的报名费。
相亲会,定在两天后的一个邮轮上。
巧的是,这艘大邮轮正是我们第一批参加道医考核所乘坐的那条船。
两天后,蓝雪娥把我下巴上的胡子修剪的跟护照上一模一样,又检查了假发,完事儿帮我穿了衣服,戴了名贵的江诗丹顿,又特意在鼻梁上架了个墨镜。
问;为啥要用墨镜。
答;一来掩住面目,二来,病入膏肓,怕光,怕刺激。
搞定收拾利索,坐上轮椅进电梯,下楼,又推到停车场,雪娥子又给我弄副驾驶,接着开车,直奔码头。
到了地儿,雪娥子在停车场刚把车停好,瞬间,几道好奇的媚眼儿就飘来了。
而当雪娥子把轮椅亮出来,我从车上艰难挪下身体,坐到轮椅上去时。
那些小眼神儿更好奇了。
一个个地,不错眼珠子往我身上盯。
问:为啥?
答:因为我有钱,我死的快,嫁我,比较划算。
我戴了黑眼镜,由蓝雪娥在后边儿推着我,慢慢朝邮轮方向走。
走着,走着。
突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小嗓儿。
“姐啊,我看来这船上的都不像什么好人,要不,我们回酒店吧,反正x海也玩了两天了,该回家给人瞧病去了。”
“小幺妹,你懂啥子!这叫见世面,晓不晓得,你以为姐姐我,真想在这找老公啊。爹都给俺问过婆婆了,我的命,不能早婚,要找老公,至少得二十七岁以后。”
“那姐,你不找老公,你干啥呀这是,我们走吧。”
“哎呀,哎呀,幺妹,你听一次姐的话,行不行啊。”
好吧,听到上述,能想起来是谁不?
还想不起来?
苗家姐妹呀!苗媛媛,苗真真!
她们姐俩,居然要到这船上相亲!
我地老天呐!这姐俩儿绝对不是计划中的安排,绝对是个意外,妥妥儿地意外!
好在!那啥,咱有防备措施,我听到这番对话,斜眼瞅了一下,见这姐俩儿正慢慢朝邮轮走着,我就偷摸地拿出一个大口罩,完事儿给戴脸上了。_!~;
嘿嘿!
这回,认不出我来了吧。
我得意一乐,蓝雪娥恰好推轮椅超过姐妹俩,从她们身边路过,直奔邮轮。
苗真真,有意无意就瞟了我一眼。
接着……
“哎,幺妹,你看那个坐轮椅上的男的,长的像不像季家小哥?”
我晕了,狂吐血地晕!
你妹啊,这都能看出是我,你长的什么眼睛啊,钛合金狂暴眼吗?太神了吧!
“姐!你是不害相思病了,自打云南回来,你就季家小哥,季家小哥地说个没完,你是不是想嫁他。”
“去!死幺妹!我才不嫁他呢,他长那么难看,走!上邮轮,看高富帅去!”
我长舒口气,好险,好险……
到地方,不知是邮轮得到信儿了,还是怎么着,反正有给轮椅人士专门安排的通道,蓝雪娥在后边儿推着我,轮子搭上通道。接着,又跑来三个男性服务生,他们帮蓝雪娥一起,将我给弄上了邮轮。
重新登上这个什么什么号,我心情略激动。
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我们来到甲板早就搭好的一个类似酒会的场子上。
据工作人员交待,所谓相亲会,其实很随意,就是大家自行勾搭,当然,如果没勇气勾搭的,也可以跟工作人员说,工作人员会帮着你勾搭。
ok!
流程就是这样,交待完毕,工作人员闪了。
我让蓝雪娥推着我,特意背了苗家姐妹,一圈圈地转悠看美女。
嗯,你别说,还真都是美女,女神级的,大个儿,腿长,穿的性感,胸口那挤的,全是沟啊,那深度,估计藏两手雷绝对没问题。
转了一圈儿,忽然一穿了超短裙的妹子,手端一杯酒,摇小跨一拧一拧地过来了。
长发妞儿,脸蛋不错,漂亮!
妞儿到近处,很知性地一笑,接着又用警惕目光瞅了眼蓝雪娥,柔声问我:“先生是相亲吗?”
我虚弱无力地回答:“是,相亲。”
妞儿:“我这人很直接啊,你有车,有房,有名下的企业吗?”
我虚弱:“都有,车,几十部,房,世界各地都有住宅,企业,嗯,好多家呢……”
“哇哦!”妞儿惊了一下,又说:“那我觉得,今晚我们会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我咳……
咳了两声,然后虚弱说:“美女啊,我也挺直接,我问个事儿啊。”
“什么事,您说。”
“你是处女吗?”
妞儿不乐意了:“哼!这么有钱,接受过现代教育,思想还这么保守啊。”
我用力挥了下手大声说:“这不是保守,不保守的问题,而是关系家族血统纯净与否的大问题!你不是处女,我知道你婚前与多少异姓交配过?我知道你在跟我结识的时候,肚子里是否已经有了别人的种?这很严肃啊姑娘,咳……咳……”
我又是一阵剧烈的大咳!
妞儿,脸色惨白,然后拧头,咬牙,遁了。
我虚弱地长舒口气,没理会周围人的诧异目光,我喃喃说:“找个女人,结婚,然后生个孩子,就这么难吗?唉……”我摇了摇头,一摆手,让蓝雪娥推着我,继续行。
绕船又走了大半圈儿。
蓝雪娥给我推到船舷那儿说:“头儿,我这不行了,憋泡尿,得找个地方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