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用这个,做因,引出陈大仙帮我看店的果。
有他坐镇!
我大屿山一行,才算是真的了却后顾之忧。
这个古人常用,特别是水浒梁上的那些好汉们。一个个的,基本都不是自愿投的梁山,而是被因果绑架上了水泊梁山。
时间已晚,陈大仙和张元在屋里逛了几个来回,我们就撤了。
临走,我把门卡交到陈大仙手中。
回去路上,我打了两个车,一个我坐,一个给陈大仙,另外我又塞给张元一叠钱。
这钱,当然不是很多,而仅仅是这段时间,他们师徒两人往返的车马钱。
回家,摁半天铃,薇薇安才穿了小睡衣给我开门。
见到我,她拉小脸儿:“做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我说:“忙,忙工作。”
薇薇巡麻利拿拖鞋。
我换了鞋子,
进到屋里。
薇薇安说:“季先生,我煲了汤,你先休息,我去盛给你。”
我换了套居家衣服,跟薇薇安来到厨房。
一瞅,猪骨汤,浓香四溢呀。
薇薇安摆了两碗,坐一旁,陪我吃。
我说:“段薇回来了吗?”
“哦,段小姐啊,她新租了房子,搬出去了。”
“噢。”我继续喝汤。
喝到一半,我抬头说:“明天我要去大屿山。”
薇薇安低头,手停住了三四秒。
“去那里做什么?”
我抻个懒腰说:“我一个医生,我能做什么,无外乎给人看病呗。噢还有,你哥哥那里,我又配了几副调理身体的草药,有时间,你让他家人去诊所拿回来熬吧。”
薇薇安:“知道了。”
“你明天几点船?”
我想了下“怎么也要中午吧。上午,诊所那边,我还要交待点事。”
薇薇安:“明白。”
我一笑,跟她一起继续喝汤。
喝足了汤,我又动手帮薇薇安收拾下东西。
完事儿,回屋,冲凉,上床,死觉。
第二天早起,睁开眼发现桌上有张字纸,薇薇安留的,说是警队有急事,先去那边了。
我放下字条,拿着她买的奶黄包,吃了顿早饭。
到诊所,陈大仙和张元已经来了,正坐在大门厅的长木椅上闭眼养神呢。
我跟大仙问了好,又叫来诊所员工,告诉大家,我不在的时候,如遇突发事件,找陈老师就行。
把该安排的事儿,都一一处理完毕。
我又问了在哪儿坐船,收拾东西,背上大包儿,打车去了码头。
刚到地方,下车。
我眼中忽然一亮。
薇薇安……
这小傻妞儿,正穿了条浅蓝牛仔裤,上身一件小t恤,背了一个大大的背包,脖子底下吊了个太阳镜,正站那儿四处张望呢。
我刚一下车,薇薇安小眼神儿就把我逮着。
她三两步窜过来,一把拉了我手说:“要快,再有十五分钟船就开了。”
我惊讶:“你……”
薇薇安坏坏一笑,拿出了两张船票。
我板脸:“薇薇安呐,你不是要跟我同去吧。”
薇薇安:“我早上起来,就是要去警队请假,刚好最近没什么案子,好不容易把假请下来,就过来这里买票了。”
我听这话,指着薇薇安说:“你这工作责任心,有问题啊。”
薇薇安哼:“我高兴。”
好吧!女孩子高兴,只要她们高兴,随便怎样,都行!
其实,按正常逻辑走,我也需要一个本地人做向导。因为一来我对大屿山不熟,二来,最重要的是,我广东话不及格呀!
这个,对我来说,是硬伤!
薇薇安拉我上了船,坐上,乘船,劈风破浪,下船。
大屿山,我到了。
南海药王给的讯息模糊到另人发指的境地。
面对这种情况,人就得静下心,然后要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四处打听,询问,而是接这个地方的地气。
接地气的方法,很简单,就是到处走。
薇薇安说她经常到大屿山来玩儿,原来这里还有卢家的一幢别墅,后来,因为忙,过来的时间少了,就转手卖掉了。
她对这里很熟。
于是,我们俩人,就这么手拉手,在这个大大的岛上,闲逛了一整个下午。
到了晚上,我们找了家酒店。
进去,一问,竟被告知没房间了。
那就换吧。
结果,我们很倒霉地遇到了旅游旺季。
因为现在大陆到香港很方便,内地人到香港来玩儿,不仅去闹市区购物,也会到大屿山,南丫岛,这样的周边岛屿上领畔海天一色,清凉一夏的风光景致。
我们走了一家又一家的酒店。
中途我感慨。
“我说薇薇安呐,你说你们家也不缺钱,干嘛非把那别墅卖了,留到现在,多好,省得我们到处乱跑,连个落脚地儿都找不到。”
薇薇安不吭声,末了顶我一句:“季先生,大不了,今晚我陪你住海滩。”海滩,美女……
好吧!如果实在不行,也只能这么着了。
我们走到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黄天不负有心人啊,总算找到了一个本地渔民开的小酒店。
进去一问,结果被告知只有一间房。
薇薇安脸红了。
我偷偷拿手碰了下她说:“那个,要不,我们睡海滩?”
薇薇安咬了下牙:“就这里了,季先生,你先等着,我来办手续。”
薇薇安拿出她的香港身份证,直接就去了吧台。
我坐在吧台对面的沙发椅上等着。
目光扫了下四周,突然,我眼神锁定了一个正在摆弄电脑的年轻人。
当然,让我注意的不是他电脑屏幕上的东西,而是放在电脑边上的一个罗盘!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