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来自基因层面的干扰,大脑根本没有办法抵挡。
它会强烈地释放信号,调整你身体的全部神经,做着一个动作。
看!
不错眼珠子,死死,呆呆,狠狠地看!
我耷拉眼皮,尽可能用人体美学的角度看着,从降起的高度,到皮肤色泽,细腻程度,再分析大小,形态,我最终得出结论,这是一对标准的桃子!
即那种微翘的桃形。
嗯,不错!
我看够了,就缓缓闭上了眼。
不能再看了,再看除了能把眼球子撑死,没别的用。
这一闭眼睛,我果真就小睡了一会儿。
再睁眼,车已经进城了。
我略扭头,霖霖一使劲,还要征服我。
别征了,大妞儿!我暗暗伸手,在霜霜雪白粉嫩的大腿内侧,轻轻掐了那么一下。
霖霖脸微红,趁车里人不注意,突然伸手搁我耳朵上用牙小小地咬了那么一口。
真疼啊!
我借机会一个激灵,挺身坐起,伸个小懒腰:“哎……睡的好香啊。”
懒腰伸毕。
前边副驾驶的老牛头儿转过脑袋,眯一对不怀好意的眼睛,冲我嘿嘿笑说:“小娃子,嘿嘿,嘿嘿嘿……”
这笑声,太内涵了,一下就给我和霖霖笑的满脸通红。
还好,霖霖爸妈一个在专注开车,另一个在低头打盹,没人注意我们那些微妙至极的小动作。
进城,一路的红绿灯。
最后,宇叔把车开到了xx饭店。
这个饭店名字里有个‘仑’字,路子走的一向是正统国标风格。
搁这地界安排老牛头儿,简直太看得起他喽。
进饭店,我就抢着跑前边儿,把房间给订了,完事儿又拐回车里,背起老牛头儿,进入大厅,步入电梯,跟宇家三口一起把他安排在房间。
妥妥儿地以后,我们又陪老牛头儿在饭店吃了一顿正宗的京菜。
饭毕,宇叔那边有事儿,霖霖也得回瑜伽馆。
我这边得赶紧地联系范近南,商量给这两老头讲合的事儿。
我特意把手机号留在房间,告诉老牛头儿哪儿别去,有事儿用床头电话给我打手机。
吩咐完,我们下楼。
来到楼前车上,宇叔跟我握手:“小季啊,叔叔欢迎你去美国,到时,叔叔一定热情款待。”
我回说:“感谢叔叔的邀请,我方会考虑安排在适当的时候做回访。”
宇叔哈哈。
霖霖,宇婶陪着一起哈哈。
我笑说:“叔,我这头儿还有事儿,得忙,回头儿就不上机场送你们了。你们需要啥,尽管给我电话,要是不好意思亲自电话,就跟霖霖说吧。”
“嗯,一定,一定。”叔和婶用一点不管气,拿我当一家人的口气说着。
我跟宇叔一家三口告别,马上掏手机,拨通范近南。
“大哥啊,我把老牛头儿给整来了,就在xx饭店呢。”
“啊……你真给弄来了。你是怎么弄来的?”
我把过程简短说了一遍,然后,我等范近南夸我。
老范儿没夸我,而是黑脸低声说:“兄弟啊,这事儿怪哥了,大哥没说清楚,你……你这是自个儿给自个儿挖了个大坑,现在就等着往里跳了。”
“啊……?”我一惊。
“肿么个情况啊?”
范近南:“这样,你先在xx饭店门口等我,我马上接你去。”
我回了个诺。
然后我们停止通话。
二十分钟后,宝马750停我身边儿。
我拉开副驾驶坐进去。
范近南背靠椅,长舒口气说:“你提出和解条件,那老牛头儿是不是让老太太看你面相了?”
我答:“是啊。”
范近南:“老牛太太是高手,当然,她学的不是医,而是一个观字。这个,非至善至诚且身兼大造化的人学不来,我简单说吧,那老太太,能看到人体的经脉运行情况。”
“啊……天眼,仙儿?”我愣愣地说。
“不是,那不过是另外一种观气的方式,跟鬼神仙术什么的靠不上边儿,她看了你,有没说什么?”
我说:“她说我不错,不错……”
范近南:“坏了!”
他继续讲:“兄弟,你知道吗?我比任何人都迫切地想让这两老顽固和解,这期间,我到老牛头儿那儿去了无数次,又派人去了无数次。每次,我的说法儿跟你一样,都是想请他把我师父身上被封的经脉给解了。可是,每一次去,那老太太都说不对路,不行。你知道这里边究竟是为啥吗?”
“为啥呀?”我惊。
范近南咬牙:“老牛头儿的意思是让我们这边派一个实验品,拿肉身当靶子,完事儿让他们俩老头儿最后再斗一次!”
说到这儿,范近南郑重:“而你,我的兄弟,你就是那个被他相中的人体实验志愿者!”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