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于肾上腺激增。”说白了,就是被吓死的。
“两个都是?”我不解,本来人被吓死这种事情就少见了,还能一次性出现俩?我不禁又想到前阵子苍灵镇的那件事,不过随即就被我否决了,这鬼又不是大白菜,哪能一抓一大把的每次都让我遇到。
“两个都是”,李警官苦笑道:“太诡异了,我实在是想不出究竟是什么能把两个人活活吓死的。”
“而且更不可思议的是,尸体又是怎么凭空出现在那口井里的。虽说那口井不像现在是用水泥堵死的,但那么一大块石头压在上面效果也没差。除非开挖掘机是不可能搬运开的,而且周围也没有搬运留下的痕迹。“
这就耐人寻味了,我托着下巴,盯着地面怔怔出身,又想起了从别处听来的这所学校发生的那件事。
……
城南高中的月,似乎与其他地方并没什么不同。我趴在窗台,望着天百无聊赖。
不出意料地,由于取样工作尚未完成的缘故,警察撤离了一部分,但大多数仍是留下驻守,同时也预防有嫌疑人物再度出现顶风作案。
死亡,对我来说既无法像迟暮老人那般坦然面对,也不会像懵懂的青少年畏惧不已——很奇妙,我在二者之间找寻到了一个平衡点。
看着昏暗的操场,我不禁怀念起在校生活来。比起许多在社会苦苦挣扎的同袍来说,我是幸运的。我有一个好的家世,能够自由选择自己的事业。但我也是不幸的,我竟然无法选择自己的未来,这在大多数人眼中是不懂知足常乐,对我来说则是一种悲哀。
想着想着,我有了一种想要下去走走的冲动。
我向来是个雷厉风行的人,不多时我便出现在宽阔的跑道上。
尽管不久前这座学校才发生了些不好的事,我的胆量也没大到足以无视这些事情的程度,但看着不远处打着强光灯,端着手电来回巡视的便衣,心中小小的胆怯和惊惧便也安定了下来。
当然,最令我放下心来的还是口袋中那条经过所谓的开光以及老刘头“加工”过的银质项链。——不得不承认,尽管不觉得那玩意会到滥大街每次都被我碰到的程度,但在这种科学都无法解释的情况下,只有这种说法能让我较为接受了。
那东西,应该还没到如此明目张胆地频繁出现的地步吧?
今晚的天气不好,见不到月,以至于这条长两百米的跑到昏暗无比,在远处强光灯若有若无的照射下勉强看得清。不知名的鸟忽远忽近地叫着,很有一种凄凉的感觉。
这让我感觉很不好,想到了某些恐怖片的桥段。
漫步到教学楼旁的时候远远地眺望了那口井一眼,四周无人,很有种孤寂的意味。不知是我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总有种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什么的熟悉感。
这种感觉,我曾在苍灵镇也感受过!——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天赋了,比如说玄幻小说常见的黄金瞳、阴阳体质之类的了。
自嘲地一笑,我也不再停留,往来时的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