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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香门第”的地下赌场里一片狼藉。
此时,魏鸣国站在秘密通道的进口处,默默地打量着他精心设计的一道道安全门和掩护门,心里的怒火和羞辱在翻腾。
胡文丽被推倒在地上,双手被反绑着,嘴里被贴上透明胶,嘴角渗着鲜血,时不时充满渴望和悲哀地望一望周边的墙壁。
孟庆梁在旁边守着她。
“胡文丽,你要怪就去怪那个温纯,如果他不把你牵扯进来,我在书香门第发财,你在望城县当你的宣传部长,我们井水永远犯不上河水!你帮着温纯做了初一,我魏鸣国就只好做十五了。等温纯来了,我当着他的面把你折磨死,再杀死他!”他咬牙对胡文丽说道,伸手撕开了她嘴上贴着的透明胶。
胡文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里露出了无助的光。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旁边的孟庆梁狠狠地一脚踹过去,将她踹倒在地。她惨叫一声,倒在了地板上,然后,又艰难地在水泥板上坐好,直起身子,眼眶里含满泪水。
裙子在挣扎中撕裂了,露出了性感的大腿。
“老魏,先把这**干了吧!不干白不干!”孟庆梁直勾勾地盯着胡文丽,咽着口水说。
魏鸣国看了孟庆梁一眼,又看着胡文丽,阴沉的眼里露出一道凶光,脸上挂起一丝冷笑:“梁子,不急,再等几分钟,等温纯到了再动手也不迟。”
“流氓,畜生!”胡文丽嘴里发出一声怒吼,再一次挣扎着站了起来,愤怒地盯着魏鸣国和孟庆梁。
“妈的!你找死!”孟庆梁恶狠狠地骂道,上前对着胡文丽的脸猛地抽了一巴掌。
胡文丽眼含泪水,嘴角惨着鲜血,死死地瞪着他。
孟庆梁还要动手,被魏鸣国制止了。
“胡文丽,没想到啊,你对那个温纯还有点死心塌地啊。到了这个地步,你不给老子求饶,还要逞英雄是吧?好啊!老子就成全你!梁子,给老子扒光她!”魏鸣国看着胡文丽咬牙切齿地说。
这下孟庆梁来劲儿了,他解开胡文丽被绑着的双手,将她摁倒在地,扒下她的裙子。
胡文丽拼命反抗,但力量相差悬殊,双手又被孟庆梁紧紧抓住。
很快,她的裙子及外衣被剥了下来,露出丰润的白皙光滑的肌肤。然后,孟庆梁又开始剥她的乳罩和内裤,胡文丽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脸上额头已渗出汗珠,头发粘在汗渍混合着灰尘贴在了脸上。
最终,精疲力竭的她敌不过孟庆梁,身上只剩下了一条三角裤。她似乎没有力气了,屈辱的泪水小溪一样默默地往下流,绻屈着身子,双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双手悲哀地无助地用护着胸口。
魏鸣国总算是羞耻心未泯,低声说:“梁子,算了,给温纯留一点面子吧。”
孟庆梁色迷迷的目光像针一样贪婪地在胡文丽的身体上乱扎一气。
一时的悲哀、无助与羞愧之后,胡文丽开始尽最大的努力悍卫自己的尊严,她挺直了胸膛,倔强地昂起秀美的脸庞,现出凛然和不屈的表情,目光如火一般愤怒地瞪着孟庆梁,好像在说:无耻下流的小人!你看吧,看吧,我让你看个够!
这目光和这举止让魏鸣国有些不自在了,让他凭空感到了一种压力。卑微与可耻,似乎像一只无形的手,剥开了他们自身的衣装,现出了他们的丑陋、猥琐,淫邪的目光好像受到严厉的挑战,不自觉地收缩了回去。
“魏鸣国,我来了!”通道中响起了温纯的声音。
魏鸣国向孟庆梁一摆头,孟庆梁迅即揪住了胡文丽的头发,靠在了通道口处。
温纯穿着便装,威风凛凛地出现在了魏鸣国的面前。
“温纯,你站住!”魏鸣国目露凶光,不自觉地后退了一小步。
胡文丽扭送着身子,撕心裂肺地叫道:“温纯,你来干什么?他们是流氓,畜生。”
魏鸣国阴沉着脸,说:“梁子,抽她!”
孟庆梁抄起身边的一条皮带,轮圆了胳膊抽下去。
“啊!”胡文丽发出了尖厉的惨叫,身子伴随着利耳的尖叫像条鱼一样在痉孪颤抖,白皙丰满的玉体上立刻留下一道血印。
“住手!”温纯厉声喝道。
“去你妈的!”孟庆梁咬牙切齿地说:“姓温的,心疼了,心疼你就别叫她来卧底啊。嘿嘿,你要晚来一步,老子早把她奸了。”
“魏鸣国,亏你还是临江道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还讲不讲一点信义?”温纯尽量不去看胡文丽的惨状,直盯着魏鸣国。“这事儿跟胡文丽无关,是我安排她来的,你有什么本事冲我来好了。”
温纯抓住魏鸣国死要面子的特点,尽量不去刺激他。魏鸣国的身手不凡,暂时别惹毛他才能找到机会救出胡文丽。
魏鸣国阴冷地看了温纯一会儿,示意孟庆梁松开胡文丽,用手拍了拍衣服,阴沉着脸说:“温纯,你有种,先把身上的家伙交出来吧!”
“先让她穿上衣服!”温纯说。
魏鸣国看了孟庆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