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场上,茅台也好,“巴黎之花”也罢,酒永远都只是一种营造气氛的润滑剂。
难得不喝而品,气氛一下子就显得轻松惬意,仿佛每一个汗毛孔都洋溢着“巴黎之花”的甜蜜气息。
毫无疑问,功劳属于张紫怡,以黄平的粗俗,是绝对没有这种情调和创意的。
话题总归绕不开九里湖大桥。
张紫怡轻启朱唇,说:“温局,本来岳总是要亲自出席的,临到快五点了,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他就打飞的进京了。本来他要我跟他一起去,我说,那不行,今晚上请温局,这么好的切磋机会可不能错过了哟。呵呵,温局,你不会以为我这是虚情假意吧?”
温纯笑道:“这倒不会,不过,张董秘怕也是厌烦了成天在天上飞来飞去,拿我作个幌子,借机放松放松吧。”
“嘻嘻,知我者,温局也!”张紫怡又与温纯轻轻地碰了一下杯子,笑得格外的迷人。
黄平拍了拍他的光脑袋,故作酸溜溜地说:“哈哈,我这好像成了电灯泡了。”
张紫怡嗔道:“黄总,你这‘巴黎之花’算是白品了,一点儿情调都没有。”
黄平委屈地说:“张董秘,温局不知道,你可是知道的,这些日子我忙得是焦头烂额,哪里还有这份心情啊。”
张紫怡埋怨道:“哎呀,黄总,早知道你没这份心情,就别开这瓶‘巴黎之花’了。”
黄平玩笑道:“呵呵,张董秘,你就是心疼了,也别当着温局的面说呀。”
“谁说我心疼了?陪你等俗人品酒,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哈哈,”黄平很夸张地把酒杯里的小半杯酒一饮而尽。“我跟你说,你还真别这么小气,只要我们温局稍稍一撇嘴,多少瓶法国香槟都有了?”
温纯不由自主地暗暗倒吸一口凉气,终于步入正题了。
张紫怡把杯子里的酒也一口喝光了,赌气说:“你们要谈工作,我回避了。”说完,自顾自出去,惹得黄平翻着大眼珠子,摇着头一脸的无奈。
张紫怡的身影一消失,黄平就苦笑着小声说:“老同学,你要拉我一把呀。”
温纯问:“是不是为了九里湖大桥的事?”
“可不是吗。”黄平开始往外倒苦水:“岳总临走之前,把我骂的是狗血淋头,说我为了抢工期,自作主张,不注重施工质量,给公司声誉造成了极坏的影响,他还说,市里的领导都知道了。”
温纯也不回避,直截了当地说:“是的,这个情况就是我在会上汇报的。”
黄平没想到温纯会如此坦白,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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