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有透明的热液不断的从他们交融的穴/口中流出来,湿了向南白皙的双腿……
这模样,教向南羞辱难当,却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体,真的很喜欢他这种凶猛的进攻。
敏感的花/穴,更是因这份要命的摩擦,而不断的收紧,收紧……
突然,花/蕊处传来一阵刺激的快/感,陡然让向南再次叫出声来,才发现,他的手指竟还在肆意的拨弄着她的敏感带。
“不要啊……”
那种疯狂的抽/插,伴随着这种要了命的摩挲,教向南根本无从抵挡,更多的爱/液不停地至向南的双/腿之间涌了出来,而一双腿更是抖得像风中的树叶。
却能感觉到他挤在自己身体内的昂扬之物,也越来越壮大,强硬。
而他驰骋的动作,也更加疯狂,生猛!!
“啊——————”
伴随着向南一声亢/奋的尖叫,眼泪如泄闸的洪水一般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收缩的花/穴里,湿热的爱/液,如喷泉一般,潮/射而出,登时就将整个靠垫染湿……
而就在那一刹那间,景孟弦忽而将自己的昂扬之物从她的双/腿之间抽离出来,继而听得他一声重重的粗喘,向南就清楚的感觉到有一抹湿黏黏的热液顺着她的臀/部缓缓地流了下来……
景孟弦就在高/潮的前一秒,把握住了时机从向南的花/穴里拔了出来,两个人紧紧拥抱着,激颤着一同坠入了云端最深处。
向南望着双腿/之间那流泻而下的白色液体,还未平静的心底陡然燃起一片失落,迷离的眼眸顿时暗了色泽。
他,没有体内/射……
也就意味着,这次,她失败了!
向南整个人颓废的趴在椅背上,如同一滩烂泥,再也抽不出一分的气力来……
这种事儿,当真是一项体力活。
身体不好的,肺活量不行的,喉咙不清明的,还真干不来这种全身心的剧烈运动。
尤其是被这种男人干,简直……要了她半条命!!
景孟弦用单臂撑着自己健硕的身躯,尽可能的不让自己压到她,纤长的手指拂过她浸湿的长发,一点点替她拨至耳根后,剑眉微微上挑,嘴角一抹若有似无的轻笑,“累坏了?”
向南羞得将脸埋入臂弯里,闷哼了一声,当作回答。
景孟弦轻笑一声,俯身,低头,在她滑嫩如丝的香肩之上,烙了一个疼惜的吻,“躺会,休息一下……”
向南乖乖的闭了眼去,忽而,就感觉有柔软的纸巾从她粉嫩的翘/臀上一划而过,而后沿着她的双/腿之间轻轻往下擦拭而去,那种粘糊糊的滚烫感,让向南顿时羞红了脸去,她把脸颊藏进臂弯里,埋得更深。
却突然,腰间一紧,身形猛地一轻,就被景孟弦捞着双腿,打横抱进了怀里。
“你……你干什么?”
向南惊愕的看着他,羞涩的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才发现这家伙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衣冠楚楚了。
他穿衣的动作,会不会也太快了些。
向南感觉到他束那落在自己身上热得有些过分的视线,她的脸颊登时更烫了。
那一刻,她分明就在他眼底见到了象征着欲/望的火苗,要这家伙真的再来一次的话,她定会直接再去半条命。
向南伸手就去抓副驾驶座上的衬衫,却被景孟弦一手撩开,而后,一条厚厚的毛毯就紧紧地裹在了她赤果的娇身之上,他温沉的嗓音霸道的至头顶响起,“衣服脏了,扣子也掉了,不穿了。”
他还敢说,那还不是他的杰作?
向南撇嘴,“你总不能让我裹着这条毛毯回家吧?”
“没有我的允许,你哪儿都不许去。”
景孟弦将向南在副驾驶座上放了下来。
霸道!!
向南不满的瞪他,“我得回家。”
“裹着毛毯回去?”景孟弦淡淡的挑了挑眉。
向南蹙眉,“你得给我想办法!”
他可是罪魁祸首的人。
“嗯。”
意外的,他景孟弦竟一口就应了下来。
向南错愕的看着他。
“回我家。”景孟弦赏了她三个字,却在她正欲开口反驳的时候,他截下了她的话头,“先回我家把自己弄干净,这是你唯一的办法。”
他说得确实很对。
现在的她……
嗯,浑身粘糊糊的,而且酸痛得有些厉害,所以确实急需要一个大大的浴缸,让她泡一个舒适的温水澡,缓解一下身体的疲劳度。
所以,向南乖乖的噤了声。
而景孟弦坐在副驾驶座上她的身旁,看着驾驶座上的一片狼藉有些苦恼。
向南羞红着脸,别开眼去,根本不敢去看。
心里却暗暗在幸灾乐祸,哼!看吧,这就叫做自作自受!
谁让他赶时髦,非得在车里干这些事的!
“怎么办?全是你的水……”
景孟弦偏头,一脸无辜的看着向南,那无害的小模样,仿佛他才是这整件事情的受害者一般!
景医生,你装得也太过了吧?!
向南裹着毛毯,坐起了身来,指着那一滩滩的水渍,红着脸,不服气的辩驳道,“那水明明就是你的。”
“……”
他们讨论的问题,好像真的有些太十八禁不禁了。
景孟弦挑高眉,嘴角噙着一抹暖暖的笑,伸手,轻轻抓下她的小手,扣进自己暖实的掌心里,微微点头,“对,我们俩的水……”
“……”
流氓!!
一句话,顿时让向南颊腮一红,心漏跳了一拍。
她羞窘的将自己的手从他的大手中抽了出来,身子一倒,躺在椅背上,闭眼睡了。
驾驶座那边的情况,哼哼!他自己看着办吧!
……………………
当车帘被拉开的时候,窗外已经全黑了。
向南不由松了口气,也不知为什么,就觉心里舒坦了几分。
车,一路平缓的往他的家中驶去,而向南许是真的太累的缘故,躺在座椅上,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向南不知自己到底睡了有多久,惺惺松松转醒过来的时候,就觉身下一片软软的,但怀里却好像被什么重物压着一般,硬梆梆的,有些重。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来,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景孟弦那张偌大的水床之上。
透过暖黄的灯光,一眼印入向南眼底的是景孟弦那双无懈可击的睡颜。
他的脸庞,深深的埋在向南的怀里,猿臂像搂着一个抱枕一般拦腰将她紧紧地抱着,安心的躺在她的胸口上,睡得分外安逸。
这样的他,让向南有些动情。
浅浅的涟漪温柔的至眼底漾起,她不由自主的伸出小手,想要去触一触那张被她深深刻印在心底最深处的面庞,却不想,手才一靠近他的额头,怀里的男人警觉的惊醒了过来。
漆黑的深潭一睁开,眸仁如飓风般,紧紧锁住了她。
冷静的眸底毫无半分惺忪的睡意,向南几乎怀疑这个男人只是一直在装睡而已。
向南登时像做了坏事被抓了个现行的人一般,狼狈的收回了手,神情有些别扭,嘴角扯出一抹尴尬的笑,“醒……醒了?”
景孟弦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转而,目光落在她的胸口,倏尔,就收紧了瞳孔。
向南起先一愣,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下一瞬,脸一红,抓紧了怀里的被子,将全身赤果的自己包裹住,愠怒的瞪他,“看什么看!”
“饿了。”他顾左右而言他。
而后,伸手,捏了捏向南红得像番茄的脸蛋儿,“洗完澡,给我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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