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没在我身上,你这样搜我身,难道不觉得太侮辱了你高贵的身份吗?况且你们三个,我一个,就算打架我也不是你们的对手不是?把我穴道解开吧,我拿给你就是,反正那东西我留着也没用。舒唛鎷灞癹”
男人片刻的沉默,叶莎看出了他的怀疑。
虽然这男人气势强悍,甚至一个动作一个表面都能表现出对方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但自始至终她都没感觉到一丝杀意。想到这,赶紧趁热打铁的劝道,一副我投降的摸样好言好语的学着文明人讲起理来。
或许他只是关心他的玉佩,并不想要她的命。
好汉不吃眼前亏,上次那两个人找她也是因为玉佩,而今天落在了对方手中,还是因为玉佩,虽然她实在不明白一块玉佩而已,干嘛每个人都当她是杀父仇人一般和她过不去,但眼下最重要的是想办法脱身。
“你看你,没出手都将我逮住了,我即便想耍什么花招都是不行的,看在我救了你一面的份上,你就行行好,解了我吧,小女子三岁死了娘,七岁死了爹,大哥不疼,二哥不爱,都说我是灾星扫把星,都不要我,我一个人离乡背井走投无路,所以才一时鬼迷心窍的起了贪恋,你看我住的穿的也不像是有钱人,就连上街要饭,别人都要吐我口水,说我是黑怪物,长这么大我连一顿饱饭都没吃过,天天都去捡别人不吃的扔的了东西……。呜呜呜……”
说着说着,叶莎眼里的委屈越来越多,两颗晶莹的泪花也泛出眼眶,虽然内容跟她身世不对盘,但或许是这压抑的气氛还有她冤仇不能报的感慨离愁,话语之中字字都充满了情真意切的表露,哽咽的声音在黑暗和寂静中荡漾着丝丝楚楚可怜的味道。
萧敖冷冽的眸子微微闪过,他从来不是那种心怀善念的人,可那幽怨委屈的声音传入耳膜的那刻,他莫名的颤抖了一下悬在空中的手,下一刻如对方所愿的伸出两指在叶莎的胸前点了一下。
“将东西还给本王,饶你不死!”
冷冽且危险味十足的语气在屋里响起,在黑暗中呆久了,屋里的陈列摆设一一被他收进深不可测的眼里,庞大健硕的身躯负手而立的站在屋子中间,周身散发的寒气依旧冷的让人感觉不是在炎热酷暑中,而是在寒冬腊月里。
叶莎动了动,发现屁股底下钻心的疼传来,让她咬着牙咧了咧嘴,硬生生的将那灼热的疼痛感吞噎下肚,半垂的眼眸闪过一丝惊喜,然后被仇恨的冷光所代替。
好样的,敢摔老娘屁股,总有一天,老娘要爆你菊花!
纵然心中愤恨白怨生,可她不敢贸然再动手,从地上爬起来装作彬彬有礼的摸样,小心翼翼的对男人说道:
“你先在这里等下,我去给你拿,在隔壁屋子呢。”
故作卑微的垂头听候吩咐,半响见男人没任何动静,叶莎眼波转动,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在男人冷冽防备的眼眸中,她平静的走向了另一间屋子。
过了好一会儿,萧敖身形微动,清冷的眸子猛的内敛微收,半眯着的黑眸在黑暗中闪出一道嗜血的厉光,负在身后的五指紧紧收拢。
这女子,竟敢骗他!
土质的房屋并没有窗棂,尽管身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中,凭着惊人的视力,他广袖一挥,大步流星的朝另一间屋子走去,当看到原本密封的土房里由屋顶射出的一缕月光时,他冷哼一声,借由屋顶的破口腾空而去,矫健的身影在夜色下划过一抹漂亮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