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率先跃上马匹,根本就不需要他人帮助,显然她自己本身也是一个高手。而叶枭也知道,在原著之中花满楼确实是个绝顶高手,听声辨位、闻香识人皆是炉火纯青,而自创的流云飞袖更是退敌、制敌的绝强招数。
随即叶枭也挑选了一匹枣红马一跃而上,至于四名侍女也纷纷上马。
“走吧!”花满楼道。
其中两名侍女立即驰马先行领路,而另外两名侍女则一左一右护着花满楼。叶枭虽然没看出什么端倪来,但是觉得若是自己想要出手袭击花满楼的话,除非从上空直接袭击,否则的话,四面八方任何一个方位,那四名侍女都能够在第一时间支援抵挡,可见这四名侍女的位置或许是某种阵法。
六人从京城离开之后,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才抵达大宋境内。这相比于之前叶枭从滇南赶到京城所花的时间要多少不少,之所以如此,自然是照顾花满楼等五女,虽说她们都是武功高手,但毕竟无法像男人那么糙。
一进入大宋境内,花满楼便收到花家探子的消息,说血刀老祖确实是想要以杀证道。而且在七天之前便已经开始行动,如今在大宋西南已经死了数千人了,不少地方是整个村子被屠戮,上到古稀老人,下到降生婴儿无一幸免。而且更为令人愤怒的是,所有死者的首级都被割去。而今大宋境内不管是官府还是江湖正道人士无不都在寻找血刀老祖以及其门徒,只可惜血刀门所在位置极为隐秘,至今无人知晓,至于血刀老祖和他的门徒,不是没有人遇到过,但是遇到的人不管是普通百姓还是江湖好手,全部都没能幸免于难。
听到这样的消息,纵使是一生都不愿与任何人为敌,珍视生命宝贵的花满楼都升起了平生第一次杀意。这血刀老祖当真是已经丧心病狂,视生命如草芥。
此时他们六人是在大宋国与大清国交界处的第一个城市崇州城的一家酒楼之内,花满楼道:“叶枭,我打算在大宋内广发英雄贴,召开武林大会,集合所有武林人士一起阻止这一浩劫。”
叶枭沉吟了一会儿,道:“此事可行,毕竟如今虽然大家都在寻找血刀门,但是毕竟毫无组织,效率上会低上许多,若是能够将所有人集合在一起,然后再有组织有计划的进行,才能够达到最好的效果。”
然而正当此时,楼下走上几名江湖汉子,只听其中一名脸上有着渗人刀疤的汉子道:“此次这血刀门当真是名扬天下,短短七日的时间便连屠三村六寨,数千条人命。”
“可不是,这血刀老祖果真是个狠人,数千条人命啊,说屠了就屠了,连刚刚落地的孩子都不放过,更过分的事居然还将所有人的头颅割去,让人永世不得超生。”另一名独眼汉子说道。
“哎,若是再不阻止他这一丧心病狂的行径,西南恐怕就要生灵涂炭了。”说话的是一名矮胖子。
“难道你们没听说一灯大师昨日在云南大理城广发英雄帖,欲邀天下英雄一起商讨此时血刀门之事吗?”坐在叶枭等人身后不远的地方有人高声道。
那几名汉子闻言,快走几步,到那人面前,问道:“你是说南帝一灯大师?他不是早已隐世多年了么?”
这人年约四十,喝了一口酒,说道:“一灯大师虽然早已隐世,但是此次血刀老祖不仅在大宋境内屠戮,而且大理亦有不少百姓遭殃。大理保定帝段正明与天龙寺枯荣禅师亲自去请他,而一灯大师他在听闻了之后,当即便让保定帝以他的名义广发英雄帖,共商讨伐事宜。”
叶枭等人听了,花满楼道:“看来我不需要多此一举了,那我们这就赶往大理吧。”
叶枭点点头道:“嗯。”说着,他忍不住朝那名四十余岁的男子看了眼,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此人有些怪怪的,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而花满楼已经站起来,带着四名侍女往楼下走去,叶枭也只能作罢,紧跟下去。他却不知道,待他下去之后,那人同样朝他的背后略有深意的看了眼,这才继续喝酒与那几名汉子说关于大理武林大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