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什么可说的,反正不是我撞死的,是我以前的管家张安撞死的,可如今他不知道逃到那里去了。”黑侯张墨的脸很黑,说这话的时候也很随意,好像他觉得自己可以随意摆脱嫌疑。
这样的人,当中是可恶至极的,而这让花郎不由得想起了包拯,两人同样都是脸黑的人,可为何一个公正廉明,为了天下百姓不惜得罪任何权贵,可一个却心肠如此歹毒呢。
难道,只是因为一个是经过了十年寒窗苦读才进入了官场,而一个是从生下來就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原因吗。
这种情况是说不得的,而且也说不清楚,花郎叹息了一声,道:“可惜,经过我们调查发现,张安已经是了,而且就是那天我们在城外发现的那具尸体,可你却说不是,侯爷,你到底是何居心啊。”
黑侯张墨微微凝眉,他自然清楚,花郎既然这样说,想必是做足了准备的,因此他就算反对也是沒有任何效果的,不过他并不认为自己就会这样认输,这个时候,黑侯张墨想要装傻:“也许,也许是我沒有看清楚吧。”
一句沒有看清楚,便把当时他否认死者是张安的事情给遮掩过去了,花郎淡淡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怀疑,是你杀了张安呢。”
“沒有的事情,我杀他做什么。”
“因为他在护送你的妾室秦柔到山庄让虞侯陈玩玩弄的时候撞死了一个小女孩啊,他杀了人,我们一定能够找到是他,如果他或者,你们两个侯爷的这种无耻勾搭,岂不是要被世人所发掘,侯爷,你说你有沒有动机杀了张安。”
黑侯张墨真的有些紧张,他连连摇头:“沒有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杀人,我沒有杀人,你们不要瞎说。”
花郎耸耸肩,道:“我们可沒有瞎说,你的妾室秦柔已经将什么都对我们说了,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呢。”
说着,花郎将秦柔叫了出來秦柔将当时的事情说了一遍后,黑侯张墨已然不再狡辩,不过他却仍旧不承认杀人,他承认将自己的妾室送人,可却不承认杀人。
花郎认定,张安定然是被黑侯张墨给杀死的,可是如今的证据却太少了,想要证明黑侯张墨是凶手,似乎有点不可能,因为像张安这样的人,黑侯张墨一句话,他就是自杀也是愿意的,而从尸体上來看,张安被人杀死的时候,根本就沒有挣扎。
不过虽然不能证明张安的死是黑侯张墨所谓,不过黑侯张墨和虞侯陈玩两人都逃脱不了杀死小玉的罪责,他们两人都要为小玉的死负责,虽然可能要不了他们的性命,可让皇上剥夺他们的侯爷身份,将他们贬为庶民还是可以的,而虞侯陈玩以及是个废人了,生不如死,这个黑侯张墨嘛,等他成为庶人之后,找机会做掉他就行了。
其实,从一开始花郎就不是一个害怕杀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