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风晚晴欲言又止，手指拧在一起，看得出她很紧张。

“什么？”帝若离听不清她说的话，低头附耳过去。

鼓足了勇气，风晚晴提高了音量，“我说如果…”

“嗯！如果什么？”

“找到了杀害那些孩子的凶手，你们会怎么样？”她很害怕，这些逝去的小生命是为了续她的命枉死的，虽然不是她亲手所杀，但却是因她而起。

“杀了他，沾染那么多孩童鲜血，即便是到了地府，他也无法轮回，只能在十八层地狱饱受折磨。”他从不认为妖魔都是本性坏的，但能用那么残忍的手段杀害人的，就不会是什么善类，对待这样的魔，杀了他是一件好事。

风晚晴不由打了一个冷颤，她曾经也如此想过这个可能性，当从他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害怕的感觉更为强烈，她真的会下地狱吗？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她低着头刘海盖住了她的脸，他看不到她的表情。

“好奇…问问…”尴尬的笑了笑。

沉默着，气氛变得有些怪异，帝若离不是话多的人，她不语他也就不问。

“在百草谷时你跟我说唐昔要你保我性命？因为我有你要的东西，是什么？”

“千年人参精、聚魂丹、束命锁、魔莲、佛皇鼎。”这几样东西他连做梦都在找寻。

“难怪初见时，你一副要把我大卸八块的模样。”想到萌宝她的嘴角是苦涩的，要是可以回到从前多好，他们不会有交集，是不是事情就不会演变成现在这样？她还有亲如姐妹的朋友，疼爱她的师父和引以为傲的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