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娘娘,您可不能逃跑,您要是跑了,望月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望月又哭又叫地扯着她的衣服,几个天兵也拦在了她面前。
“你们……”
湘思气得说不出话,最终又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到天后宫。
另一边,驾车逃走的霓玉绮还真的飞到长留,用易容丹化作湘思的模样骗过了那些弟子,一路畅通无阻的摸上了绝情殿,打晕了李蒙来到后院。
“白子画。”
霓玉绮顶着湘思的面孔冷笑,一跃而起朝书房飞去,撞开大门冲了进去。
“尊上!”
她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泪眼婆娑地扑进尚未回过神来的白子画怀里,两只手一抬勾住他的脖子,嫣红的唇瓣离他很近的出声:“尊上,弟子终于回来了,呜呜呜,尊上,弟子好想你……”
“湘……”
白子画哆嗦着薄唇,双眼因惊讶而睁大,有些魂不守舍的望着怀里的“湘思”,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直到触到她温热的肌肤时,才敢确定她真的回来了。
“尊上……夜梓华那个坏人抓走了湘思,湘思好害怕,花了好大力气才逃回来,呜呜……他欺负我……”
霓玉绮假惺惺哭着,一番话说完,已是跨坐在了白子画的怀里,还假装无意的用自己的丰·盈·磨蹭他的胸膛。
“湘儿。”
白子画立刻皱起眉,觉察到了怀里异样的触感,意识到那是什么后,一张脸登时红一阵白一阵,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
“你先起来。”
他推了推她的肩膀,身体不自在的往后躲。
见此情形,霓玉绮不但没有起来,反而得寸进尺的往他身上贴,还故意说出会让他气愤的话:“尊上——夜梓华他欺负我,我真的好害怕呜呜呜,夜梓华脱湘儿的衣服……”
“什么?”白子画一怔,下一秒,整张脸冷若冰霜,声音也沉了几分:“他又对你无礼?”
霓玉绮搂紧他的脖子,继续拉短两人之间的距离,妖娆地扭动腰肢,暧·昧地蹭着他。“尊上,夜梓华掐了弟子的胳膊,你看……”她扯开衣服褪到手肘处,露出圆·润的肩和白色的抹·胸,娇滴滴的噘嘴:“尊上,你看,这里都青了,弟子好疼,尊上帮我揉一揉好不好?”语毕,也不等白子画回答,抓起他的手就按到自己的丰·盈上。
“……”
白子画的眉头皱的越发紧,望着霓玉绮的目光有了一丝怀疑。
“尊上~人家真的好疼,不过有尊上揉一揉,真的好了不少……”
霓玉绮见白子画没拿开手,自以为他上当了,便更加得意大胆,竟然把嘴凑过去想亲他。
“……”
白子画依然沉默着,清冽的目光越过怀里的霓玉绮落在桌案那边的鸳鸯扣上,少顷,他执起她戴了银镯的那只手,晃动几下——
铃铛没有响。
她不是湘思!
“啪”的一声,白子画一个扬手用衣袖甩开霓玉绮,宽大的袖子将她重重甩到一边。
“尊上?”
霓玉绮还在演戏,捂着自己的脸泪汪汪的望着白子画,“尊上为何打弟子,是弟子哪里做错了么?”
“……”
白子画并不说话,只是用阴森森的目光注视着她,半响后才冷冷开口:“你不是湘儿,即便你学的很像,但每一对鸳鸯扣都是独一无二的,两个镯子里有双方的血,那是你伪造不来的。”顿一顿,“何况,湘儿不会那么不知廉耻。”
“呵!”霓玉绮笑了,从地上爬起来,仰头大笑,末了讽刺的看着白子画,“不知廉耻?白子画,你是在说你自己吗?月前的一个深夜,你毒发后做了什么,你可还记得?”
“你想说什么。”
提到那个记忆模糊的夜晚,白子画不得不紧张起来,神情也变得冷峻。
“看来你都忘了,你想知道吗?”霓玉绮吐了吐蛇信子,露出嘴里的毒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