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秦姨娘阴测测一笑，“我已经给凌若晚这个小践人下了陨颜散。已经快要一个月了，再过几天，凌若晚的容貌就会变成七十岁的老妪一样了。”

“什么？还有这样的药？”凌若柔眼底满是兴奋，“娘亲，你是什么时候给她下的药啊？”

“我早就已经吩咐小芬把药放在她日常的饮食中了。”秦姨娘开口道，“到了你及笄的那一天，只要加重药量，她体内积攒的毒素就会爆发。到时候，她的脸蛋就毁了。”

“那真的是太好了。”凌若柔看起来很兴奋，“娘亲，有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不早点用啊！害我一直在担心凌若晚会想起那件事情，破坏我和太子之间的感情。”

“你呀！以为这些药好拿吗？”秦姨娘伸出手，点了点凌若柔的额头，“要是早有这些药，我还用一直担心啊！我告诉你，这些药是我费了好大功夫才拿到的，花了我近半的积蓄呢！”

“这么贵！”凌若柔很惊讶，不过随即释怀，“不过，只要能够除掉凌若晚，那就足够了。只要凌若晚没有了那一副唯一可以拿得出手的容貌，到时候，就算她真的想起以前的事情，也不会有人会相信她的。”

“不仅如此，我还要彻底毁掉她。”秦姨娘的眼底闪过一丝阴狠，“毁了那一张讨人厌的脸还不够，我要她身败名裂，永无翻身之地。”

“娘亲，你是想要——”看得出秦姨娘心里是还有别的计划，可是凌若柔就是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