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晓玮是见顾盼盼和金珠一起出去却没有一起回来,一问才知金珠是给一位男士去指路了,等了十来分钟见金珠没有回来便找过来了。
那位男士见金珠的朋友找来了,笑着向金珠摆摆手,自己接着去看墙上的那些画,金珠见此便跟着潘晓玮出来了。
“这人是谁?”潘晓玮问。
“不认识,是过来看画展。”
“那他怎么找上你的?”潘晓玮总觉得这男士有怪怪的,哪有看画展还戴着墨镜的,再他身上的衣服和气度也不像是要在这美院的无名卒中买画的人,他应该是冲那些名家大作才对。
经潘晓玮这么一提醒,金珠也觉得几分不对劲了。
“可是他确实是临时找来的,当时我和盼盼在这话,他来问路,我就给他带过去了。”
金珠还记得他进去之后的确是一幅画一幅画认真看过去,而且他的评价也确实中肯,绝对不是敷衍,更不是故作风雅。
“算了,你别管他了,现在外面道貌岸然的人多了,你别看他们一个个人模人样的,事实上龌蹉着呢。”潘晓玮不止一次听那些官员**女下属女服务员女大学生的新闻,所以觉得她有必要给金珠提个醒。
“好。”金珠领了这份情。
她可没忘了她那张背影照的麻烦还没解决呢。
和潘晓玮回到画室,大家正准备开动了。见到金珠,刘晟:“金珠,给你家黎想回一个电话吧。刚打给你没接,打到我这里来了。”
“对啊,难怪我总觉得少了什么,金珠,我的男神呢?怎么不喊他一起来聚聚?”顾盼盼拍了下自己的头。
“他去台湾了,下次吧。”金珠一边一边从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
“台湾?他家台湾有亲戚?”李西梅追问了一句。
农村人对于外面的世界总是很向往的。
“没有。”金珠摇头。
“对了,我听黎想画画很不错。设计也搞得这@@@@,<div style="margin:p 0 p 0">么好,看着也不像是农村出来的,他爸爸妈妈以前是做什么?”顾盼盼问了一句。
由于黎想从不在外面自己家里的事情。除了学校领导和班主任知道他父母双亡外,同学们很少清楚他的身世,顾盼盼也是从刘晟的嘴里知道黎想父母双亡,并不知道他是一个私生子。所以才会问出这句话来。
“他爸爸妈妈。爸爸。。。”金珠正琢磨怎么给黎想编一个身世呢,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跑了出去,直奔画室。
可惜,画室里已经人去楼空了。
刘晟追着金珠跑了出来,见金珠一脸急切地进了画展中心却又一脸懊恼地出来,“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就是刚才送一个人来看画展。有事想咨询他一下。”
事关黎想的身世,金珠当然不会轻易告诉别人。哪怕这人是刘晟。
可是话回来,那个人会是黎想的生父吗?
金珠仔细地回忆她记得每一个细节,他是来看画展的这肯定没错,因为从进门开始他就是一张张看过去,就连后面金珠离开时,也是因为他已经站到了别人的画作面前,这明他并不是刻意来看黎想的画作,不是专程为黎想来的。
虽然他在黎想的画作面前停留的时间比较长,可他并没有问那几幅画的作者是谁,即便得知作者是金珠的男友,他也没有详细打听黎想其人。
唯一有一可疑的地方就是,他看了黎想的画作之后知道那就是金珠的老家,这明他去过那里了。
可这个推断似乎并不绝对正确,因为那画作上的女子就是她,对方也可以从画作的女孩子来推断这就是金珠的家乡,这也没有毛病。
金珠一会摇头一会头的,她被自己搞糊涂了。
因为怕影响到黎想的情绪,再加上这件事的概率实在是太低,金珠便没有在电话里告诉他,想等他回来再。
因着这件事的困扰,这次聚会金珠也没有吃好,不过话回来了,这么多人在一个锅里涮来涮去的,金珠也不习惯,更何况,还有吴露、杨琴几个看得不怎么顺眼的人在,这顿饭她就更食之无味了。
饭后,这些人要去练歌房,是吴露、杨琴和杨静几个都在新生晚会上报了表演节目,所以他们想去练练,金珠坚决告辞了。
回到宿舍,宿舍里也没有人,邹恒和杜若也都去找老乡和同学了,金珠给金杨几个打了个电话,然后坐在了自己的书桌旁,打开了自己的电脑。
她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了。
受《明朝的这些事》的启发,她也想写一套关于唐朝皇帝野史的丛书,书名她也想好了,叫《春花秋月知多少》,第一部自然是开国皇帝《李渊传》,这几天她在图书馆没少翻阅唐史,现存的最早的《旧唐书》是五代后晋时修的,此外还有北宋欧阳修等人编述的《新唐书》,这些跟她从家里的古籍中看到的以及从父兄嘴里口口相传的有些不一样。
所以她也想以的形式对唐朝的历史做一个陈述和归纳,当然,金珠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挣钱,所以才会写野史,不是正经的史书。
毕竟她现在刚是一名大一的学生,就算是想著书写正史也不会有人相信,只会引起非议。
既然打算写,金珠就得正儿八经地写,故事大纲,人物主线,主要事迹等,照顾到大多数人的阅读兴趣,她打算用白话文写,回目却是正经的章回回目。
这一个下午,金珠都在电脑前敲敲打打的。待她把故事大纲整理完毕时,天也擦黑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正准备去食堂时,手机响了。
原来是潘晓玮和杨静几个在食堂等着金珠呢,他们打算吃完之后去湖边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