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都是三本,我哥一年的学费加生活费要两万多。我姐去帝都就更多了。一年怎么也要三万块钱。”
金珠一听吓了一跳,她是为黎想担心,黎想手里估计也就剩了八万来块钱,他有五年大学要上,还想去学画画,这点钱能够?
李西梅以为金珠的担忧是为她家,不禁有些感动,握着金珠的手说:“我爸爸还在我舅舅家做银匠。除了工资还能有点分红,我妈妈跟你妈妈在一起做事。还有我二叔一家,现在都跟着你妈妈做事呢,我们三家都在县城买了房子,早就搬了过来。”
难怪以西淑芬的难缠和凉薄会同意李小莲把孩子寄放在娘家,原来是西淑芬一家早就搬到县城了,这样一来,倒是给他们找了借口,两位老人是给李小莲带孩子所以不去县城。
这么说来,这李经翁跟杨大力也是差不多的人物了,所不同的是李黑牛两口子比周水仙命好,有李小莲接管了,被李小莲接到了城里。
不过金珠倒是没想到李小莲会让自己的两个哥嫂跟她一起共事,杨金珠的记忆里,这两个哥哥都是自私凉薄的人,要不然的话也不会看着自己的妹子挨打受苦却无动于衷,导致杨大山的变本加厉。
如果当年李小莲的两个哥哥有孙的两个哥哥那么护短,借杨大山几个胆子估计也不敢欺负李小莲。
金珠这点有些想不明白,那个田有贵看起来可比李小莲精明多了,他为什么也会同意李小莲这么做?
她可不认为西淑芬和李纬翁夫妻两个有什么值得田有贵算计的,只能说是爱屋及乌。
说爱屋及乌似乎也不对,果真是爱屋及乌的话,田有贵就不应该来算计金珠几个。
还有一点,田有贵几次跟金珠强调说以前的日子困难,所以没办法来看望他们,可现在日子好过了,金珠也没有见到他表现得多有诚意,第一次上门是拿了一盒很普通的月饼外加一袋橘子;第二次上门也是一盒普通的月饼外加一把香蕉和几斤橘子;第三次上门就是那几件衣服了,那还是为了让金柳给他们做广告才送来的几件衣服。
这么一想,金珠觉得这个田有贵绝对不是一个爱屋及乌的人。或许他是对李小莲不错,那是因为李小莲有一技之长,且又给他生了儿子,但是对金珠几个,他是半点想接纳的意愿也没有。
当然,他不接纳金珠几个也无可厚非,毕竟金珠几个跟他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
就像孙似的,她可以给她的女儿买漂亮的小推车,可以给她的女儿买二百多块钱一罐的奶粉,但是对金珠几个,她不光一分钱不舍得花,还要把所有的家务活都推给金珠几个,且还念念不忘地想把金珠几个的钱算计去。
金珠正寻思时,李西梅把金珠拉到了一旁,神神秘秘地说:“听说你和那个全省状元黎想在一起了,是不是真的?”
“你听谁乱讲的?我们两个是一个村子里的,我们姐弟四个跳江的时候都是他一个人救上来的,后来又帮了我们不少倒是真的,别的可真是没有,我才多大?”金珠是绝对不承认自己早恋的。
李西梅听了上下看了看金珠,撇了撇嘴,“你就别瞒我了,人家都说了,上次你们去河东寨拍广告的时候,那个黎想对你可真是好,看你的眼睛都不对。”
金珠听了刚想问问这话是不是田新星传出来的,便听见裁判员叫号了,轮到金珠了,这个话题也就打断了。
初赛过后,李西梅便被淘汰了,回他们班当拉拉队去了,金珠也没有再去找她。
运动会之后,正好赶上两天假期,周六上午,金珠拿着自己的银行卡、身份证和一张两万块钱的到期存单正打算跟金杨一起出门,两人打算先去一趟银行看看金珠的奖金到账了没有,然后把这张存单续存一下再去菜场买菜。
这次征文她一共发了四篇文章,有三篇获奖了,其中一篇是特等奖,有三千块奖金,其他两篇也各有一千块钱。
五千块钱对他们来说不是一笔小钱,金杨正跟金珠算着这笔钱是该存定期还是活期时,李玉媛上门了。
“什么定期活期,你们知道我是来给你们送钱的?”李玉媛笑着问。
她从国外回来了,这一次的谈判还算成功,对方相中了她拿着的几个荷包,她是来找金珠买花样子的,因为她要的可不是一件两件,是批量。
“对了,你愿不愿意把你的针法教给别人?”李玉媛这次拿着金珠绣的那件礼服再去做了鉴定,仍是有几种针法他们不认识,这种绣法绝对不同于传统的苗绣,也不是那些什么苏绣、蜀绣、湘绣等几大名绣,总之,他们没法这种绣法归类。
见金珠蹙眉,李玉媛忙又说:“我的意思是,我担心买了你的荷包样子和花样,她们也绣不出我想要的效果来,所以才会问你介意不介意让别人学会你的绣法?”
金珠听她如此刻意地解释,心下反倒起了疑心,想了想,“李阿姨,别说刺绣,就是那些花样我一时半会也画不出来,我现在要准备汉字听写大赛,真的是一点空余时间也没有。你要是不着急的话,就等放了寒假吧。”
金珠的话说得很模棱两可,这件事她必须好好考虑怎么做才对她最有利而又不引起外界对她的怀疑。
金杨一听金珠把事情推到了寒假,便有几分着急,只不过是画几张画而已,哪里用得上多少时间?
更何况,她平时可没少见金珠拿毛笔练字画画的,虽然她看不懂字和画的好坏,但是她能看出来,金珠画画的速度可不慢。
金珠见金杨沉不住气,只得先把她打发去买菜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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