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倒不痛，就是太冷了。

放下抚摸着后背的手，顾寅看着倒在地上的女人，再看一眼被按在地上的阻击枪手，扬了扬脖子，示意强壮男人把他架起来，她要审问。

强壮男人活到这会，还真没被几个人这么使唤过，虽然心里异样的很，但还是依着顾寅的意思把人架了起来。

“说吧，是谁派你来的，”顾寅拿起他掉在地上的阻击枪，黑洞洞的枪口在问话的时候转向他的头顶，接着说道，“你们一共有多少人，什么计划，目的。”

顾寅问重点很棒，把所有的问题都概括了。

强壮男人没有没有可补充的，就架着这个男人，让他认真回答。

眼前是黑洞的枪口，身后是强壮的男人，被俘的阻击手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艰涩的咽一口唾沫，阻击手看着顾寅，用着憋脚的英语开口，“can-you-speak-chinese?”

顾寅挑了挑眉，但凡耳朵没聋的人都能听出的他的噪音蹩脚的很，而他所说的意思也很明显，他只听的懂中文。

顾寅开始用中文交流。“你是谁？你的雇主是谁？你来里干什么？”顾寅的语速挺快，男人似乎没听清，眸孔心虚缩了一下。尴尬的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你是谁？你的雇主是谁？你来里干什么？”顾寅以为这个男人没听清，缓慢的再次重复。

这回她的咬字非常清晰，但阻击手仍是尴尬的张了张嘴，回应不出。

这个世界上，拥有着黄种人皮囊的，除了中国人，还有日本人，朝鲜，韩国。

这些国家的人只要不开口，凭着那相貌完全有可能被混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