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挪威的这句话,我总感觉一种怪怪的味道,说:“操,生平第一次给男人解胸罩!”男人二字加重了音。
挪威说:“这证明你的一生活得丰富多彩!”
无奈,我走向挪威背后,单手伸进挪威的背脊,解开了扣子。紧接着,挪威在胸前又是一阵拉扯,不一会儿,一米色胸罩在挪威手中晃荡着,然后……悲催的飞向了空中,瞬间又落在了地上,还抛出一条弧线。
李哥看着我,说:“冉熙,这人你想怎么处置?”
我盯着陌生人笑了,坦白讲,我脑海中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成熟的决定。
我说:“先让他活着,慢慢折磨,这话是当初他对我们说的,我现在还他的愿,一点一点的还给他。”
李哥说:“行,这人随你怎么玩。”
陌生人的哀求声瞬间提高,“求求你们……”我完全不想再听他说一个字,顺起一脚踢在他头部,吼道:“求你老汉不长毛,滚一边去。当初的嚣张劲怎么没了?不是想将杨佩琪怎么样吗?不是想将我们怎么样吗?你以往的自信都去哪儿了?”
陌生人立马抱着头,再一次嚎叫起来……
李哥看了看手表,说:“时间不早了,这儿虽然偏僻,但也不敢保证不会没有人来,收拾收拾,准备离开。”
我和挪威利用之前的绳子,将陌生人手脚捆绑起来,然后将他的裤子塞进了他的嘴巴,最后放进了金杯车内。
这时,刘鑫在不远处招手吼道:“好了,好了,把尸体抬过来。”
李哥和猴子抬着尸体,我们一群人便朝刘鑫的方向走去。走近一看,一不规则的坑,勉强能埋下‘飞人’。
刘鑫看着尸体,愤怒道:“操!杀我老婆,老子还给你刨坑埋尸……你算是赚了!”
将‘飞人’的尸体简单处理后,我们便离开了。猴子、朱师傅和挪威上了一辆车,我和刘鑫以及陌生人一辆车,李哥和苍天一辆车。
上车前,李哥交给刘鑫一把钥匙。之后,我们分成两路,李哥等人先去接应曾可可的父母,而我和刘鑫则是将陌生人带去另外一个地方。途中,我给杨佩琪去了一电话,报了报平安!
挂了电话之后,刘鑫问:“冉熙,这个龟儿子你打算怎么办?”
我盯了盯躺在座位下面的陌生人,然后对着刘鑫说“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刘鑫说:“之前爆他命根子的时候,你是故意的吧?我还真不信你的枪法会那么差劲。”
我说:“一枪爆了多没意思,你懂的!”
刘鑫笑了笑,说:“有道理,有道理。”
我说:“之前李哥说的小黑屋,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刘鑫说:“哎呀,都很多年的事了,以前你不在的时候用过那么两次,后来就一直没再用过,李哥今天要是不说起,我早忘记了。不过……我总感jio里面阴深深的,慎得慌!”
地势越来越偏僻,我疑惑道:“靠,这么远的地方,这小黑屋当初是谁提供给你们的?”
刘鑫说:“据说是刘哥家的一栋老宅子,一直没人住。不过我最纳闷的是,四周除了那栋宅子外,没有任何的住户,你说怪不怪?”
我说:“正常,我们老家也有这种人,单独修一栋房子在山坡顶上。我就想一阵大风估计就能吹下来。”
刘鑫说:“你说的应该是寺庙吧?”
我说:“不是。”
刘鑫说:“哦,那我估计那家人是受到了虐待。”
我说:“为什么?”
刘鑫说:“你想啊,搬去一山坡顶上,不就是想要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jio吗?肯定是心中受到了创伤,然后想法设法去弥补。”
我点了点头,说:“说得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
一番莫名其妙的交谈后,车已是停留在了一栋大概 0平米的双层建筑房前,四周杂草丛生,一片寂静,荒无人烟。唯一让我感觉踏实的便是几根竖立的电线杆。下了车,我背脊一阵凉意,刘鑫说:“据说这路还是刘哥以前花钱修的。”
我说:“为什么叫小黑屋?”
刘鑫说:“屋子内有个地下室,关了门很黑。”说罢,刘鑫便朝大门位置处走去,然后打开了门,立马传来‘吱嘎’一声……
或许是因为这房子常年无人居住,外表看起来除了很旧很脏,还很阴森,墙壁上水流过的痕迹清晰可见,壁头间的道道裂缝像爬行的蜈蚣,还有密密麻麻的蜘蛛网……望着这一切,让我浮想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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