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场的所有围观者,包括叶神医,洪氏父子,也都纷纷把目光看向了褚思德,似乎都想听听他会说什么。
“这……”
面对所有人异样目光所带来的压力,他褚思德更加不敢乱说半句,只见他刚刚张开嘴,欲要说什么的时候,竟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看的众人是心急如焚,而他自己本人也是十分的难受焦急。
“好了!本官也不过和褚大人开了个玩笑,还请褚大人不要介意才对!呵呵!”
就当褚思德正准备再次张嘴,下定决心说出自己的想法之际,却听到袁海云突然笑出了声来,然后以一副极其诙谐幽默的口吻说道,瞬间将周围紧张的气氛变得轻松了许多。
“呵呵,哪里哪里!袁大人此举想必也是想让大家放松一下,毕竟一直这么审案子也实在让人有心透不过起来。”
褚思德点头哈腰的笑了笑。虽说心中肯定对袁海云有心不满,让他失了面子,不过碍于身份的问题,他自然不敢说出来,也只能把一切的一切藏在心中。
“在下袁海云,家父乃是袁凤鸣,自小便常听家父提及有关叶老神医的事迹,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确实有神医风范啊!对于昨日银针误伤一事,还望叶老神医勿怪!”
袁海云没有理会褚思德便直接转过身看向了叶神医叶大宝,而一言一行也无不彰显出对叶神医的尊敬,为此,还向昨天用一线针刺穿其手掌一事而道歉。
看到这里,众人也是一头雾水,云里雾里的不知道袁海云这到底在干嘛,怎么东拉西扯的,似乎一点也不着边际。
如果说叶神医对袁海云有好感,那绝对是骗人的,不管对方是有心还是无心,把自己弄伤,破坏了自己的好事,心里面怎么都会有一根刺的。
所以,在听到袁海云这么说的时候,叶神医并没有觉得有多舒服,反而觉得袁海云这俨然就是虚情假意做给别人看的。
于是叶神医只是冷哼一声,道:“哼!不敢当,你乃堂堂太医院院判,老朽这等平民百姓哪里承受得住你的道歉!”
叶神医绝对是有骨气的人,只不过似乎他也太死心眼了一点,如果改掉这一点,或许正尧等人对他的看法也会大有改观的。
“叶老神医千万不要动怒,其实袁某只是有一件事想要请教一下,如果叶老不愿意指教,那就当袁某没有说过!”
袁海云依旧好言相向,而脸上的表情,以及他的那一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都没有发生丝毫的变化,看到这里,甚至连正尧也觉得,这个还是平日里的那个袁海云吗?
是的,今天的袁海云与往常真的不太一样了,说话的语气不同了,做事的方式不同了,甚至连脸上的神色,行为举止也不同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不敢当!袁大人有话就问吧!老朽能够回答就回答!”
叶神医也懒得与袁海云废话,其实袁海云想要做什么,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最终的目的肯定是想要帮助正尧的。至于过程,管他如何怎样。
“嗯!那可否将叶老你身上的银针拿出来看看?”
“银针?”
叶神医不由地瞪大了双眼,一脸疑惑地看着袁海云,似乎自己是听错了一样。
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思看自己的银针,这袁海云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他有没有想过替李正尧解困呢?
不光是叶神医,就是洪氏父子,乃至在场的围观群众以及那褚思德,也都是这么想的,这种紧要关头,还做这种毫不相干的事情,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对,就是银针,怎么?叶老不愿意?如果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
说着,袁海云便准备转过身去,似乎还有一点生气的意思。
由于不明白这袁海云到底想要做什么,而他本人也对此有些好奇,想要看看袁海云到底要玩什么把戏,于是立即从怀里取出了一把银针,然后道:“袁大人,银针在此,拿去吧!”
一听到叶神医这么一说,袁海云立即侧过身来,然后立即摊开右手,叶神医顺势将包裹银针的羊皮也递到了袁海云的手中。
“很好!那先谢过叶老神医了!对了,袁某还有一事想要请教一下叶老神医,还望叶老神医不要生气。”
接过银针之后,袁海云又对着叶神医说道,似乎他有好多问题一样。
“袁大人请说!”
“是这样的,据闻叶老神医不但医术高明,而且功夫也了得,相信在场的人,没有几个会是您老的对手!不如在此露两手怎样?”
“袁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老朽已经忍耐你很久了,我刚刚死了儿子,你还让我当着这么多人在这里卖弄武艺,到底居心何在?”
跟袁海云预料的一样,只听袁海云刚刚把话说完,还没来得及细说详情的时候,却见叶神医顿然不乐意起来,整个人也如同吃了火药一般,已然有些发怒。
确实是这样,人家刚刚死了儿子,不替别人把凶手找出来就算了,袁海云还叫他在众人面前露两手,当猴耍的向别人卖弄,这换了是谁谁都会不高兴的!
更加不用说本来就很不耐烦的叶神医了,这时还不发怒,那他就不是叶神医了。
“袁大人,下官看你还是赶紧进入正题吧,不要再在这里做其他的了,相信公主现在也急了。”
褚思德焦急无奈的说道,其实宁安倒是一点也没有着急的意思,只是全部的压力都在他的头上,不可能任由袁海云在这里瞎搞,而不好好审案吧!
听到褚思德这么一说,袁海云不禁苦笑一阵,旋即道:“如果我说我刚刚所做的一切其实就是为了这件案子,那不知褚大人又当如何呢?那叶老神医是否会配合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