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兄弟!”
“说!”
“能不装了不?”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个棒棒糖,顺手就塞进了嘴里。
“哪里来的?”那苦逼的表情,加上干冷的语气,与这问题的个性混搭,我只能说我也是醉了。
“咋样,这会没人,不装了吧?”
“你,你怎么发现的?”俩
我一脸不屑的打量着,半躺在地上。“拜托兄弟,咱俩从开裆裤的时候就在一起,你丫的就算亿万年之后变成煤砟子老子也认得出你。”
呆子有些不好意思,翻了两个白眼。
“哎!我不是让你退出这个事件,为什么还要再回来?”
“你已经替我做得太多,有些事,还是我替你好了?”呆子的回答永远都是这样。其实多希望,他永远的离开,离开这是是非非。
“我!”开口也不知道究竟该从何说起,在他面前,永远说不过他。
“你还你的五年前,我们在新加坡,我问过你什么?”呆子从我嘴里拔掉了棒棒糖。盯着我看了半天。
“五年前,五年前,哼。”我点了点头,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了。
五年之前,新加坡的那个夜晚,外面所有人都在看烟花。那年的除夕,烟花很美,只当凌晨两点,整个天空依旧还是明亮的。白色的精灵般,跳跃在夜空。而我和呆子两人却喝得烂醉,躺在天台上“你说,我长这么大,呵呵,连自己老爹到底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是不是很可悲?”
“别瓜了!”
我端起一瓶,一口闷了半。“你呢!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是有怎样,不是又怎样?我的命就是这样。”
“那你说,丫头和黎络我到底日后信谁?”新加坡,很少下雪。那年的除夕,在漫天的烟花里,竟然纷纷扬扬的洒下了第一抹雪白。
“五年前,你问我,她们两个人你到底该相信谁。”呆子容貌五年来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那眸子写满了沧桑。
一时问起,“信与不信,桥已经走到了断处,这些莫须有的东西还有那么重要吗?”
“我们两还真是像。重要,你信谁,另一个,我就会杀掉她。”呆子说话的时候,是看着我的眼睛说的,从小到大,我最怕的就是他的眼睛。
杀一个人,“我谁都不信。我想信,我会让所有人都有一个好结果?”
呆子早就猜到我会这样回答一般,只是觉得有些可笑:“你不是圣人,你能做的只是握住权利去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人罢了!”
“我想保护的人,难道不是我想保护的人,就应该被杀吗?你的手不能在沾满血了,你做的够了?”
“好了,你永远都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她们两个人,我暂时都不会动。不过,你最好有个准备,总有一天,这个选择,迟早还是要做的。”
“现在,你能告诉我丫头为什么会流落到这步田地。”
呆子看了我一眼,从衣服里又拿出一支幻魂香,点燃亮了起来。他的表情谈不上*,确实有的是满眼的落寞。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