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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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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云妆对王文嫣倒是有些好感,笑了笑,倒没有多说话。

鹤王妃心里头憋着口气,这么久了,终于是字啊今日显露出来了。

“难得你今日过来,终于是能喝上一口茶了。”鹤王妃是打定主意今日要落落奚云妆的脸了,就算不是为了端婆母的架子,也是该让奚云妆知道,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凤湛护着,如果一旦旁人不将凤湛放在眼里,她就只能乖乖的敬茶。

奚云妆倒不以为意,反正这一关是迟早要过的,即便在凤湛没有在的情况奚啊,奚云妆还是决定先忍了。

这并不是奚云妆的作风,这是奚云妆因为凤湛,而给鹤王妃的尊敬。

鹤王妃一说完,马上有丫头将茶杯就端了过去。

跟前的蒲团还是规规矩矩放好的,倒是王文嫣,现在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当然,她从来不觉得鹤王覅是个糊涂的,这么落奚云妆的脸肯定是有鹤王妃的道理的,不过,她到底是个外人不是吗?实在不适合在这样的场面。

不过,人家都已经准备好敬茶了,她也不好突兀的打断了。只能在一旁低着个头,尽量的缩小存在感。

至于秦五,奚云妆在来的时候就嘱咐了,不必出来,她与鹤王妃的事,她自己会处理的。

“母妃,请用茶。”奚云妆将茶杯高高的举过头顶,就好像是与寻常的媳妇一样,无比尊敬自己的婆母。

即便是让奚云妆敬茶了,鹤王妃的心里还是不高兴。她又不是闲的,喜欢折磨人,只是就希望凤湛能过的好,可偏偏,怎么就是奚云妆。鹤王妃单手端过茶来。

啪的一声,还没有饮茶,手一抖,茶杯掉了地上。

因为有蒲团挡着,而且天气又冷,倒也没有烫到奚云妆。

这边,茶杯一掉,下头的人就已经准备好了。

奚云妆再次举高,再次掉了下来,到了第三次,鹤王妃又将茶杯给掉在地上。下头的人再端来茶杯的时候,奚云妆直接就没接。

她拍了拍手,直接站了起来。“既然母妃的手不稳,还是让府医瞧瞧便是。”奚云妆的性格就是不吃亏的。今日已经让了鹤王妃三次了,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她从来不想作贱自己,她嫁人也不是为了吃别人的脸色,所以,让做不到,委曲求全。

鹤王妃是既生气又失望,终归是生气大于失望的。毕竟,凤湛为了奚云妆忙活成这样了,奚云妆就算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看在自己是凤湛母亲的份上,也不应该对自己耍脾气了。

这只能说明,奚云妆不爱凤湛!

当然,奚云妆那里也一直有自己的原则,她不可能跟寻常人一样,自己母亲死了,还舔着个脸,笑着讨好婆婆,她没有那个功力,也觉得没有那个必要。

说句难听点的,凤湛喜欢她,愿意宠着她,那是她与凤湛的事情。白氏的死本来就是鹤王府有些关系的,这一点,鹤王妃也很清楚。

该怎么说呢,似乎谁也没有错。可是,终究是活在一个世界的人,都是无法从心底里体谅旁人的难处的。

且,两个人都是那种强势惯了的人,谁也不想让一步。

且,鹤王妃在凤湛跟前的表现,奚云妆心跟明镜似得,她不戳破,也是因为和王妃的脸面。

“放肆,你知道该怎么写规矩两个字吗?”鹤王妃即便再不高兴,也不会跟个泼妇一样,大喊大叫。

奚云妆也一脸的冷漠,“我只知道,若是母妃不愿意承认我,大可以让凤湛休了我,就只有这样。”奚云妆也是个刚强的。

两个人说白了,心里都是有气的,说话也都不那么好听了。

当然,至于鹤王,是一直没有露过面。

若不是奚云妆之前见过鹤王,还以为,这鹤王是不存在的呢。

“出去。”鹤王妃懒得与奚云妆说下去,或者再说下去,自己就会气的想动手。可是为了凤湛,她不能这样。

“姑母,您莫气着身子。”王文嫣看着鹤王妃冷着给脸,含笑着走了过去,手轻轻的拍着鹤王妃的手背,不像是安慰,倒像是撒娇。

鹤王妃也算是有原则的人,知道什么叫家丑不可外扬,可是,她是真没有给说话的,反正现在就好像跟年轻的时候不是一个人一样,尤其是最近,老是想念念叨的。

“你看看,这是一点规矩都不懂,就好像鹤王府欠她的一样。”不过,鹤王妃还是没有说的难听,只是单纯的抱怨几句。

“说句不中听的话,文嫣都是觉得,表嫂有点像父亲他们说的姑母年轻时候的样子,刚强不折,也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主。”王文嫣这话,说是快夸奖奚云妆,却也是将鹤王妃也夸了,这人总是喜欢听好听的,鹤王妃自然也不例外。

鹤王妃本来还想抱怨几句,最后也只是叹了口气,好像这脾气是越来越不受控制一样。

瞧着鹤王妃情绪似乎稳定下来了,王文嫣才笑着继续说,“文嫣大胆,不过,却也觉得,表嫂也是个不容易的。年幼的时候就被送出府去了,多少有点冷心也是可以理解的。再来,嫁人是女人一生最重要的事,母亲却出了那样的事,正常人都已经奔溃了,表嫂能做到现在这样也是很不容易的事了。”王文嫣说着,似乎还有些动情,用手摸了摸眼角。

这些,其实鹤王妃也明白,就是看不惯奚云妆这不在乎凤湛。

鹤王妃叹了一口气,“只是可怜了你表哥了。”

王文嫣更是一笑,“我倒是觉得表哥是个有福气的。”王文嫣说这话的时候,索性又做到了鹤王妃的旁边,“您瞧啊,表嫂这么聪明,这么美丽,多少男人想娶都娶不到的,能嫁给表哥也是表哥修来的福气。”

王文嫣说这话,看着鹤王妃想反驳,她微微的摇了摇头,示意鹤王妃让自己把话讲完。“再来姑娘您瞧啊,这京城里头人都是看着呢,再怎么说,表嫂也是县主,又是太后娘娘跟前的红人,身份也是尊贵的很。可是成亲的时候,姑父那么落表嫂的脸,表嫂还是回来了,这说明什么,不都说明,表嫂是在意表兄的吗?”

鹤王的举动,其实很多人都瞧不上。

毕竟,哪有儿子成亲,他不在的道理,说什么身子不舒服,只要死不了人,都已经出现的。

被王文嫣说了这么几句,鹤王妃也只是叹了口气,倒没有那么纠结了。

王文嫣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她倒是觉得,奚云妆那种很人很值得人欣赏,至少她不是那种笑里藏刀的人,不会说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对你。

有点脾气怎么了?女人没有脾气,将来不都是被夫家吃的死死的。

她觉得像鹤王妃这种的就很好,即便也有人暗中评论说是什么善妒什么,可那又如何?日子是过给自己的,鹤王府家大业大,除了韦侧妃再没有旁的妾,这一点,鹤王妃总是省心不少。

王文嫣陪了鹤王妃一会儿,又去寻了奚云妆,年轻人嘛,其实总还是喜欢与年轻人说说话的。

虽说,王文嫣也能与鹤王妃聊上一会儿,可到底没有与年轻人来的自在。

“表嫂。”王文嫣一报上自己的名号,奚云妆就让进来了,王文嫣也是个不客气的,直接就走了进来,喊了奚云妆一声,不过,又感觉自己似乎喊的声音有些大了,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其实,王文嫣这样性子人也是很奇怪,明明是个好动的,可偏偏有是那么爱害羞的,倒是矛盾的很。

“站在那里做什么,进来吧。”奚云妆笑着将王文嫣让进了屋。随即又吩咐下人,去寻了些零嘴,其实也就是糕点与瓜子之类的、

其实王文嫣并不是很喜欢吃,却也不好意思拒绝,奚云妆一让她,她就吃了两口。

当然,奚云妆也是还没有适应这种感觉,给人当表嫂,嗯,确实是第一次。

“表嫂,你会功夫吧?”王文嫣的眼睛睁大的时候很亮,问完了又有些不好意的一笑。

奚云妆点了点头,不明白王文嫣是什么意思。

“我们切磋切磋?”王文嫣说这话的时候,脸都红了。

奚云妆这下更惊了,就光看外表的话,这王文嫣是属于文静的那一种的。而且,王文嫣走路的时候,脚跟也重,没有女儿家有功夫后的轻巧,所以,奚云妆竟然没看出,王文嫣也有功夫。

不过,奚云妆倒也没有拒绝,无论是客套也好,应承也罢,反正两个人都站在了院子里头。

动手的时候,奚云妆本来想着让上三招的,不过一想,你让人家就是觉得人家不如你,既然如此,还不如光明正大的比比,至少,你认真的对待,就是对王文嫣的最大尊敬。

不过,等真正导动上手之后,奚云妆才发现,王文嫣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弱,她的打发与正常女子打发是不一样的,女子素来因为体力的关系,不能硬拼,每个招数都讲究一个巧字,而且,身法轻盈。可王文嫣不同,她的整个打发,看起来没有任何的章法,而且直接是硬碰硬的打,可以说,根本就是肉博。

而且,王文嫣的下盘很稳,这一点都很难得,至少,奚云妆不敢说大话,但是,还真没有哪个女人能练到王文嫣这样的地步,包括她自己。

不过,若是用技巧的话,奚云妆打王文嫣就好像是大一个男人一样,费些心思,王文嫣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可是,奚云妆并不想这样,也许是好奇,也许是想发泄,奚云妆也学着王文嫣直接来个肉搏。

不用任何的内力!

刚开始,奚云妆被打的很惨,真的,没两招就被王文嫣摔地上了。

后来,奚云妆打顺手之后,王文嫣也有被摔的。不过,两个人对彼此的好感又加重了。

姑且这就算是不打不相交吧。

其实,王文嫣也知道自己的弱点,可是没有办法啊,她爹不让她学武,她又很羡慕鹤王妃的那种气势,从小的时候,就开始偷偷练习扎马步,所以她的下盘很稳,这一点她很有自信。

不过,至于招式,说白了就没有招式。

而奚云妆能这么认真的对待自己的这种根本不入流的打发,王文嫣是感动的。

其实,鹤王妃也是好人,是个内心火热的女人。而奚云妆也是,虽说现在两个人算不上亲厚,可王文嫣相信,总有一日,两人会像亲母女一样的。

至于,奚云妆心里,就只有畅快两个字。真的,打的很舒服,就好像许多天的沉闷一扫而过。

也许,是真的需要这种发泄一样的争斗。

不得不说,王文嫣是真的擅长调节旁人的心情,也许,与她接触久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喜欢上王文嫣。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倒也有种相见恨晚的心情。

奚云妆似乎多日的郁闷一扫而过,白氏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可是,死了又有什么办法?总不能一直在折磨活着的人吧。她会记着白氏,为白氏报仇。

但是她也知道,白氏最大的愿望就是要让自己过的好。

所以奚云妆发誓,她一定好好的生活,好好的。

也许,她终于知道什么叫节哀。

凤湛这两日一直没有回来,等到第三日的时候,才匆匆的赶回来。

奚云妆看凤湛的时候,已经注意到他眼中的血丝。

这几日,凤湛一定没有睡好觉。不过想想也是,能查到太后的奶娘又如何,如何从她嘴里问出话来,才是正经。

可年纪那么大的老太太,说难听了,已经是要入土的人了,这种人是最感念旧恩,用刑不行,恐吓不行,因为年纪到了,一激动万一出什么事,这线索就断了。

所以,很考验一个人的本事了。

凤湛也说不上为什么,也许是真的怕奚云妆冷,也许就是单纯的想接近奚云妆,手是不由的就将奚云妆的手握住了。

脸上的胡茬子,凤湛有那么一瞬间,是想扎在奚云妆的脸上的。这样,好像很亲密的感觉。

可凤湛不敢,他害怕奚云妆说他没心么肺,不为奚云妆考量。毕竟,丧母之痛的并不是自己。

看到奚云妆专注的眼神,凤湛不由的咳了一声,不过,却将脑子里那些有的没的的东西,给摒除干净。

“太后,在闺阁中的时候,得过天花,好了之后,戚府处死了很多人。而太后的你奶娘是唯一逃过一劫的人,是戚府相信她,所以将她送到乡下去了。”凤湛将自己查出来的东西,告诉奚云妆。

不过,奚云妆敏感的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妥。

得天花是不怎么好的事,可是处死了那么多人,也着实没有必要。

除非,戚府的人是想掩盖是什么,所以才杀人灭口。

知道奚云妆的疑问,凤湛喝了一口茶水,才继续说道。“因为当时太后是与旁人有过婚约的人,而太后是在无意中见到了先帝,并且一见倾心。所以,太后是要参加选秀进宫的,因为当时她那个未婚夫婿很低调,过来的时候,也只有戚府一部分人知道他的存在。可是,太后当时就将事情讲明白了。而他的未婚夫虽然伤心,可也明确的表示,会放手。但是,太后不放心,怕先帝知道什么,在他走后,直接将知道事情真相的人,全都处死。”

凤湛说的很平静,可是,心里到底也感叹太后的手段。

奚云妆的手不由的抖了一抖,心情很复杂。“她当时的未婚夫是谁?”不过问话的时候很平静,平静到就好像是在听一个故事。

“奚将军!”凤湛看了奚云妆一眼,可是却看不出奚云妆在想什么。但是,他还是决定将事情的真像告诉奚云妆,因为他觉得,奚云妆有权利知道。

至于这一件事,凤湛不是单纯的仅靠奶娘的一面之词来判定的,而是,连奚府的人也查了,白府的人查,包括当时官府的记录。动这些东西的时候,都是凤湛亲自主持,因为他不能打草惊蛇。

“当时,按记录,奚将军只是一个小小的武将,是主动提出来离开京城的,而离开京城之后,是在避暑山庄遇到了母亲,没多久就娶到了母亲。”凤湛继续说着,这两日他是马不停蹄的去查。

包括避暑山庄有一个喜欢写书的人,上头还记载着,有一青年,郁郁寡欢,偶遇娇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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