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琪想着,内法轻吐,摄起地上的吴天和两家法宝,向黄衫所在之处飞去
飞行不过飞行了百丈,徐若琪已是气喘吁吁而那小山早已被震塌,还被强大的气流激荡,看不出样子
徐若琪四下的打量,只见一处的地面浸出了水渍徐若琪大惊,心道这里原本是溪水?还是冰块溶化了?
徐若琪脸色大变,刚才二人对抗法力极强,虽然黄衫距离较远,可是方圆几里都被夷为了平地,保不齐冰块之上的天钉松动,掉了下来
对了,那天钉原本已经松动,还差点被黑月拿下来
徐若琪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内法一吐,一金蛇剑化成一条金蛇钻到了地下,片刻之后,那块地上金光闪过,一件东西被托了起来
冰块还在,里面的黄衫也安然无恙
徐若琪放心了许多,可是只是一下她便发现了不妥之处,为何这冰块不停的掉下水滴?原本只是一整个的冰块,遇热之时,也只是周围生雾,冰块本身却从未溶化过
徐若琪将冰块轻放到了地上,仔细看去,原来是那天钉已被弹出了半截,还剩下一半插在冰块之中
徐若琪大惊,她连忙上前将天钉塞成原来的样子,可是她不会梭罗族的法术,那冰块溶化之势却丝毫未减徐若琪再仔细看看,这冰块虽然在溶化,可是溶化的速度并不太快,看样子还要四五天才能完全的解冻,于是心中稍缓此处地处中原南部,天气虽然不及南疆,却也是极热徐若琪心道此时阳光正盛,不可让冰块曝晒于阳光之下想着内法一吐,将那冰块推入了那坑中,然后金蛇剑急飞几圈,盖上了土
事情做好,徐若琪已是筋疲力尽,她再看看旁边的吴天,心道吴师弟你快些醒来
想着身子一软,连续的强行运法,让徐若琪也透支了体力,她连忙盘膝坐地,集气凝神
法相寺之内,众人脸上都是一片的喜悦之色,而虹光派的那些弟子们,特别是以江小贝为首的天权堂众人,则是一脸的担心之色
虽然他们的法力与修为,无法与四位掌门,以及几位法力高强的长老、首座、舵主相比,也不足以感知那两股法力的细微变化然则他们也能感觉出来,那两股法力突然的消失了
其它三大门派,都在高兴魔尊与吴天火拼,两败俱伤或者同归于尽如此一来,中原便免去了百年之前的浩劫,而各门派也不必再有伤亡了剩下之事,便是专心对付邪教,争取斩草除根
邪教经过若干战,已不复十几年前之勇,想来只需几大门派联手,便可轻易的灭掉
各派的弟子们,特别是二代弟子们,都是面露喜色而四位掌门和几位长老级的人物,却一脸的凝重
年轻人高兴的太早了
虽然那两股强大的法力消失,难不保哪天会恢复起来,重入中原只是交战之时,那两股法力已强到了不分高下,而且距离太远众人也分不出是谁胜谁败,或许只是两败具伤,而非同归于尽
“阿弥陀佛”了色突然高声道,声音响彻法相寺
众年轻弟子安静了下来此时他们才发现四为掌门的脸色依然凝重,并无喜悦之感
“此事尚未结束,需等一切大白之后,再放松也不晚”了色道
了色方丈德高望重,而且此处又是在法相寺,所以了色一出此言,众人纷纷称是
“大家各守各位,不可放松消息一日不确定,一日不可大意”司马空也高声道
“是”虹光派众弟子齐声答应,而心中却是另一番的心情,或许吴天还活着
而叶孤云、上官青云也示意本帮派弟子少安毋躁,先各回各处
虽然众年轻弟子纷纷的走回,可还是难掩心中的兴奋即便魔尊和吴天都还活着,那么也必定身负了重伤,威力不比从前
见众弟子散开之后,四位掌门却依然凝神看着南方
“了色方丈,我看还是派人去看看为上”上官青云道
“阿弥陀佛,理当如此只是事情未明之前,咱们四人不能自乱阵角若是咱们失了分寸,天下便无人能是他们的对手了”了色道
“既然如此,便由各帮派派出一个擅长飞行之人,同去南方察看,也好有个照应”上官青云道
司马空看看上官青云,心道他还是对其它门派不甚信任让四大门派各派人同去,说是彼此照应,其实相互监督
“阿弥陀佛”了色道:“上官帮主此提议甚好,我寺便由我了言师弟前往”
“了言大师曾在本帮大会之时,两日间于本帮总舵与法相寺之间,飞了个来回,其御空之术,老夫十分佩服如此,我帮便由东海分舵贾兄弟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