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把我背出来,也不怕司祺发现?”
“她现在天天睡的这么沉,我连迷香都不用,估计她也醒不过来。”
“可是,可是……总有些不好意思。”
“看看星星,看看星星而已。”
“你说的话能信?”
“那婉儿你准备做些什么?”范闲坏坏笑着望着她的脸,帐外的月光并不明亮,所以林婉儿的脸显得格外朦胧,格外美丽。
林婉儿极好看的皱皱鼻尖儿,假叹道:“许了你这样一个大色狼,半夜抢人,我又有什么办法?”
范闲也叹了口气:“我也担心总这样偷偷摸摸的,将来成亲后,万一要是回咱俩的卧室,我不会走门了,那该怎么办?”
林婉儿啐了他一口,生怕他的心思真往邪里发展,毕竟此时夜深人静,二人独处,万一他真想……如何如何,自己也无力阻拦。
范闲不知道姑娘家的心思,如果他知道林婉儿此时已经想到了无力阻拦四字,只怕早就扑了上去,正所谓非不能,实不为也,在范闲的概念中,一旦女子想到无力阻拦,那其实就是已经做好了不阻拦的准备。
二人躺在软软的垫子上,帐子拉开了一道缝,从帐里往上望去,正好可以看见一带星空,今夜月淡,所以星星显得格外明亮,在幽黑中带着丝深蓝的夜幕里,温柔地注视着大地上所有的情侣。
林婉儿斜倚在范闲的怀里,范闲只觉鼻端传来阵阵淡香,胸腹处是小姑娘柔软弹嫩的背臀,夏日少年青衫薄,就像没有布料拦在二人中间一般。毫无疑问,此时还没有反应的男子,不论是十六还是六十,那都已经沦落到了禽兽不如的阶段,所以范闲有些紧张地紧了紧双臂,让两人的身体靠的更近一些,不留丝毫距离,迷乱或幸福地感受着怀中传来的每一分触感和弹润。
范闲开始变魔术了,右手先前还牵着婉儿的手,下一瞬间却不知怎么跑到了姑娘家的胸前薄薄的衣衫里。
帐蓬里无比安静,就连湖上微微的波涛声都显得十分羞涩。
良久之后,帐蓬里传来几声羞声还有年青男子陶醉的声音:“世上总有些事情果然眼见也不为实,实在是很难掌握……很难掌握。”
……
……
林婉儿的耳根子都红透了,嗯了两声,扭着身子要摆脱范闲的魔掌,却哪里敌得过初哥的爆发,身子被挑逗的愈发软了,情急生智,咳了两声,硬生生挣出几分柔弱感觉来。
果不其然,范闲一怔,以为她着了凉,赶紧念了几遍清心普善咒,强压欲念,将她的衣衫理好,扯毯子给她盖上。林婉儿余羞未褪,心里却有些好笑和感动,生怕他再次变身,眼珠子一转就转了话题:“今天白间……看你整那些新鲜东西,如果拿去卖,只怕能卖不少吧?”这说的是那些烧烤作料和此时二人住的帐蓬。
范闲此时有些欲求不满,嘶着声音说道:“堂堂郡主娘娘,操心这些小钱做什么?来,再亲个嘴儿。”
林婉儿又羞又急,说道:“你又开书局,又做豆腐的,人家以为你喜欢经商。”
范闲心想做豆腐倒罢了,吃豆腐是真喜欢,苦着脸回答道:“我得证明自己能挣钱,只有这样,将来咱们的皇帝舅舅将内库交给你我打理,才会放下心来。”他入京之后,着力做生意,交结庆余堂,便是为着这事儿。
二人滚烫的身子这时候终于冷静了许多,相拥抱着看星星聊闲天,不知怎的,就讲到前些天范闲去宰相府拜访老丈人的事情。
“爹爹……身体还好吧?”林婉儿关心问道,她极少能见到自己的父亲,但心里还是无比牵挂,今天看见傻大哥,想到二哥林珙早逝,父亲一人孤苦,只怕很伤心,自己身为人子,却无法侍奉在旁,实在是不应该。